她藏了大半年,好不容易讓那個院長以為治療有效,才趁現在借柳知霜擺脫艾克塞冷醫院的監督,來到這荒蕪僻靜的地方。
不做點什麽事情的話,就太可惜了,不是嗎?
她迫不及待想看見柳知霜驚慌的表情,更迫不及待在那細滑雪嫩的肌膚上,親手留下屬於她的紅痕。
比美人更驚豔的是什麽呢?
是驚慌的美人。
抱著這樣的念頭,她利落地從躺椅上起身,正打算去柳知霜的房間,不料顱內神經突然一陣抽痛。
“sh*t,”她說了一句髒話,隨即氣急敗壞罵出了口,“你不怕自己變傻子就繼續那麽做吧!”
神經抽痛的感覺有增無減。
無奈之下,她隻好擱置去找柳知霜的打算,坐下來,耐心和主人格開始新一輪的戰爭。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George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溫小姐,您在嗎?到用晚餐的時間了。”
“溫流光”睜開眼,費力喘息著,緩過氣後擦了擦額上的汗珠,頭疼欲裂的感覺緩解了很多。
“我在。”她艱難開口。
“您是在餐廳用餐,還是需要我把晚餐給您送到房間裡?”
“我去餐廳吃。”她甩甩頭,撐著桌子站起。
……
“知霜,你下午做了什麽事?”
餐桌上,“溫流光”一邊切割著鮮嫩的牛排,一邊裝作不經意地開口打探。
“補覺,坐了一上午車來這,有點累。”柳知霜盯著雪亮的刀叉,淡淡回答。
“那晚上我們一起做點什麽吧。”她眨眨眼,語氣裡帶著曖昧的調笑,端起紅酒杯向柳知霜示意。
“晚上好像有暴風雨。”柳知霜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側目望向窗外,風聲呼嘯,陰沉壓抑。
“哦,”她抿了一口紅酒,不以為意道,“你怕打雷嗎?來我房間裡吧,或者我去你房間也行,我陪著你。”
她正想更進一步握住柳知霜的手時,在一邊服侍的侍者卻沒有眼色地上前一步,往她空著的紅酒杯裡斟酒。
“嘖,”她不滿地擰眉,眉宇間隱隱有了幾分不耐,又很快消失,“不用你在旁邊守著,去忙其他的事吧。”
侍者恭敬地鞠躬之後,便退下了。
“溫流光”的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眯著眼睛盯著柳知霜,正想說話。
柳知霜看出了她的念頭,搶先一步道:“食不言,寢不語。”
“溫流光”接二連三的示意都沒有得到回應,慢慢有了脾氣,但她深知不能打草驚蛇,所以強自按捺,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晚餐。
眼看柳知霜用完餐後起身就要回房,“溫流光”欺身而上,牽住她的手腕。
“不是婚前旅行嗎?怎麽都不理我?”
說著,她低下頭,作勢親吻柳知霜的發鬂。
窗外忽然雷聲大作,一聲霹靂讓受驚的柳知霜甩開了“溫流光”的手。
大雨傾盆而下,狂風吹開了窗戶,George急匆匆趕過來關窗,對著兩人歉意道:“真是抱歉,柳小姐、溫小姐,打擾你們用餐了。”
有人在這,“溫流光”自然不好強來,露出主人格慣用的和善微笑,道:“沒關系,我們已經吃完了。”
柳知霜眉心緊鎖,眸中含著的陰翳變濃,肩膀內扣,往後退了兩步。
“溫流光”看著這副不對勁的模樣若有所思,柳知霜好像很怕她啊,難道看出來她不是那個廢材了?
她打定主意要試探一番,湊到柳知霜耳邊,輕聲細語:“知霜,待會兒我到你房間陪你,好不好?”
她故意凝視著柳知霜的臉,觀察著對方任何細微的神情。
然而柳知霜的回答讓她愣住了。
美人柔若無骨的手滑過她的脖頸,似是邀約,似是誘惑。
柳知霜說:“求之不得呢。”
副人格蹦躂不了幾章了
第65章
走廊暗沉沉的,“溫流光”悄無聲息地走到柳知霜房間門外,猶如鬼魅。
今天柳知霜太奇怪了,明明她和主人格那個廢材形容親密,談不上如膠似漆,也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她碰她一下都極力抗拒的樣子。
如果柳知霜已經發覺了她不是主人格,為什麽要和她虛與委蛇?
如果柳知霜沒有發覺,又為什麽對她百般抗拒?婚前恐懼症?
“溫流光”被自己腦子裡的想法逗笑了。
哈,不管柳知霜發覺沒發覺,反正都活不過今夜。
本來她還想著先留柳知霜一命,等結婚後有了財產繼承權再下手的,可惜柳知霜沒給自己活命的機會。
但凡有一絲一毫被發現的可能,她都要泯滅。
那五年坐牢一般的日子,她才不要再體驗一遍。
“溫流光”摸了摸口袋裡的折疊匕首,手搭上了銅製門把,猶豫片刻,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這時候別墅的工作人員都在一樓休息,沒有客人的吩咐,他們是不會上到三樓的。而今晚的雨下得很大,能起到掩蓋聲音的作用。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她和柳知霜兩個人,絕佳的動手時機。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房間裡沒有柳知霜的身影。
“溫流光”凝神細聽,浴室裡傳來陣陣水聲。
柳知霜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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