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找美女這招對老一沒準就奏效了。
想起這個的溫流光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正色對經理囑咐道:“今天的事你應該長記性,不僅安保要徹查,以後溫氏的人來,不該有的就不要有,懂嗎?”
桃色緋聞絕對不能出在溫氏的人身上。
“是,是。”經理連聲應道,“不過您今晚還是住頂樓的總統套間吧,那裡條件好,安保也好。”
溫流光略一思索,答應了。
原來那間房她是再也不想住了,連帶著那一層她都覺得不安全,為免麻煩,今晚乾脆帶著知霜住總統套房算了。
回到知霜房間,溫流光找了個借口搪塞,說是酒店管理不善,開錯了房,導致客人走錯房間。
競爭對手找女人勾引她的事,還是不要讓知霜知道為好,想多了就糟糕了。
“要不,你和我住總統套房吧,兩個房間,是分開的,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你放心。”溫流光眼神遊移,越說到後面越猶豫氣弱。
之前在村裡,她告白之後就住在村長家,和老一睡一起。
現在有同處一室的機會,心上人大晚上的在面前晃悠,她也不確定能不能坐懷不亂。
“好。”柳知霜淡然應道,然後彎腰開始收拾行李。
柔順黑發下露出的一截後頸肌膚細嫩雪白,讓溫流光有種吻上去的衝動。
意識到不對勁的溫流光很快低下了頭,預感今晚可能不好過。
“房間你先挑吧,我睡剩下那間就好。”進了總統套房,溫流光就有點不敢和柳知霜對視,匆匆忙忙決定好房間的分配,就躲到陽台上吹晚風,以驅散心中的躁意。
“你今天很奇怪,被嚇到了嗎?”柳知霜一臉狐疑。
就算那個女人是光著的,溫流光乍見之下驚訝,但畢竟是醫學生,面對人體再怎麽說也不會被嚇到,除非有什麽隱情。
溫流光說了謊本來就心虛,聽柳知霜一問,更加發怵,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道:“沒,沒有,你別誤會。”
“誤會?”柳知霜銳利地眯起黑眸,仔細端詳溫流光的神色,然後大步邁向了她。
黑色長發隨之飄起,溫流光嗅見了桔梗的芬芳。
是的,從溫流光第一次送花是桔梗開始,柳知霜就偏愛使用桔梗香味的用品。
桔梗香淡,十分契合柳知霜的氣質。溫流光在和她親近時,也喜歡深吸一口氣,讓桔梗的氣味充盈整個肺部。
柳知霜以一種強硬的姿勢把溫流光禁錮在陽台欄杆和她之間,幾乎是臉貼著臉:“你有事瞞著我?”
溫流光被一種溫柔卻毋庸置疑的力道固定住,柔軟溫熱的觸感加上近距離的美顏攻擊,成功讓她大腦過載,內心頓時繳械投降。
她張嘴,想承認錯誤:“我,我,不該……”
知道錯了,但是錯哪了她說不出口,不該了半天,也沒有下文。
隻好苦著臉,皺著眉,嘴角下垂,把自己白嫩嫩的小臉硬生生擠成一個奶油小包子,又是後悔欺瞞了知霜,又是懊惱說了謊,乾脆一巴掌拍自己臉上,權當是替知霜先打的。
柳知霜半點沒心疼她的意思,眼眸幽深,直勾勾地盯著她。
這家夥皮實得很,當初在山道上摔了十多次,當晚就活蹦亂跳了,更何況這家夥全身上下臉皮最厚,不怕打。
再說了,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沒出息。該挨的打,還是要挨的。
“苦肉計也沒用,溫流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柳知霜以無動於衷的微笑再次逼近。
溫流光受不住,偏過了頭。
這麽近的距離,不是打架,就是接吻。
就現在這個氣氛,接吻是不可能,那就只有知霜單方面暴打她了。
在腦海中想象自己悲慘境遇的溫流光,一時出了神,沒有回答。
柳知霜歪歪頭,美豔的薄唇上閃過一抹諷刺的笑,怎麽,在她的懷裡,和她挨得這麽近,溫流光還有心思想別的?
“你現在還學會不說話了?”
仿佛從深淵回蕩出來的低沉聲音在耳邊響起,再加上脖子處突然附上來的冰涼的手,溫流光一瞬間還以為知霜要掐死她。
求生欲爆棚之下,溫流光趕忙握住了知霜即將掐她脖子的手,垂死掙扎道:“我坦白,剛剛是溫氏對手公司派了個女的來勾引我。當然!我沒有犯錯!我有你了,怎麽可能朝三慕四,朝秦暮楚。對不起,我騙了你,你要怎麽懲罰我,我都認!”
說完,溫流光眼一閉,一副要殺要剮隨你處置的模樣。
停在她脖子處的手終於挪開了,溫流光松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睜開眼,偷瞄柳知霜的表情。
柳知霜若有所思地盯著掌心,表情是說不出來的凝鬱:“我接受不了隱瞞,溫流光,你還有其他的事瞞著我嗎?”
溫流光眼尖,看見她掌心一抹紅,反被嚇得小臉發青。
媽呀,剛剛知霜撓她脖子撓出血了?她都沒感覺,可見知霜雖然看起來文文弱弱,但下手之快連她都沒反應過來,再不坦白,真就一爪封喉,一命嗚呼了。
於是被催命一樣和盤托出:“我想親你來著,不是看見那女人之後被刺激了才想,我想一天了,但是這個想法太臭流氓了,我就沒說。”
說完,溫流光“嗚”地一聲捂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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