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茹聽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讓阿姨去拿,她心裡也清楚自己的確打斷了她們那樣,還親眼目睹了,給她們造成了不少衝擊,說:“那你得對人家負責了,不能再撒野了。”
“我負責?”度清亭不可置信,不應該是她媽負全責嗎?
陳慧茹想想,“嗯,的確,也是應該她對你負責。”她偏頭看度清亭,度清亭覺得她媽眼睛裡就幾個字“畢竟你是個受兒”
“我……我真是……”有苦說不出。
度清亭咬咬牙,“誰讓你開我房門的,能不能尊重我的隱私!”
陳慧茹被懟得抿緊了嘴唇,她那天都想好了,如果是那個來路不明的女
人,她才不管,鬧到決裂也不能讓那個女人進家門。
度清亭伸出手指衝著她比了比,一把搶過阿姨送來的所有鑰匙,她本來想掰斷,但是覺得自己根本掰不斷。
度清亭也不能跟她媽說自己試過,自己挺攻,單攻互攻她都會,還是熟手了。
“陳女士,你真是個極品!”
她爸聽到了,聽得一知半解,“是啊,我當初也覺得你媽是個人間極品,這樣的極品怎麽讓我追到了呢。”
度清亭低聲,很痛苦地說:“爸,你也不是個好人,有事沒事你多上互聯網看看,學習點東西。”
度清亭承認是因為她媽一句話刺激到她了,忍著尷尬也想澄清一下,度清亭憤憤的教育她媽,“沒事你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不能做個正經媽。”
陳慧茹沒反駁,“就看了一點點,我答應你,我以後不看了。”
畢竟,這倆有可能,也不用提前去了解破產千金的悲慘生活。
“這種事兒,不準跟別人講!”度清亭警告她。
“我知道的,我又不傻,你爸我都沒說。”陳慧茹稍微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會尊重你們,你讓小燼別害羞,下次再來玩。”
還玩個鬼啊玩。
“你現在別跟我說話了。”度清亭警告她,又凶狠的瞪一眼偷聽的度暖芷,“你給我等著度暖芷,你有求我的時候。”
“寶貝……”陳慧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以後真的再也不隨便開你的房門,真的。”
她合攏手掌對著度清亭拜了拜,又豎著手指,對天發誓,“寶貝,媽媽今天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推你的門,真的,主要主要……我以為……”
“你以為什麽啊你以為。”
“你別以為了,還有我不是受。”度清亭把鑰匙全部塞到兜裡,抱著箱子,拿出車鑰匙準備出門。
陳慧茹頓了一下,想起她買的快遞上寫的好像是衣服,以為她又要出去住,望著她說:“所以,你回來就是為了說你不是受啊。”
“……”
陳慧茹說:“真是的還特地跑一趟,那媽跟你道歉,你不是受兒,就是有點M,後來我也查了一下,也有M攻,那種越罵越打她越狠,
只是不多,我尊重你們XP,就是注意安全。”
度清亭抬腿跨上摩托,戴頭盔的時候腦子裡全是越罵越打她越狠,莫名其妙聽著感覺有點刺激腦神經。度清亭咬了咬牙,反駁:“我也不是M……我是狗屎。”
真的應該聽尤燼的話。
乾說無憑,她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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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清亭載著那幾個快遞一起去了蛋糕店,到門口,她摘下頭盔,理理自己被吹亂的頭髮,給尤燼發了信息。
【你在哪兒呢?】
尤燼:【公司。】
度清亭回:【給我個地址。】
尤燼:【嗯?你要過來?】
度清亭:【你幾點回來?】
尤燼:【可能會加班。】
度清亭:【OK】
這一整天尤燼都會待在公司,度清亭等著老板把蛋糕打包好,在手機下單約了個跑腿。
老板打趣兒的說:“這有成就感吧,每一個步驟都是你自己做的。”
度清亭笑著說是有。
“送閨蜜還是送對象?不寫個卡片?”老板拿了個粉色的卡片給她。
度清亭想寫,又覺得不好意思,還是搖了搖頭,老板幫她打包好,問能不能發個朋友圈和抖音,就是把她最初做的黑疙瘩和現在自己一人完成的蛋糕對比,好宣傳宣傳,度清亭說隨他。
跑腿過來,度清亭把所有東西都交給他,再三囑咐不能磕磕碰碰。
度清亭跟了一會兒跑腿的車,然後拐彎去找顧瑞。
還不到一個小時,尤燼手邊座機響了,秘書轉接進來的,說是底下有個蛋糕和一個禮盒給她的。
蘇沁溪正好在她辦公室,她好奇問:“誰送的?不會是姓晏的吧?”
秘書說:“應該不是,上面落款是一個小狗頭。”
“哦,度清亭啊。”蘇沁溪嘶了聲兒,“她怎麽不畫個小蜻蜓。”
尤燼說:“送進來。”又想了想,“我自己去拿。”
秘書說:“東西有點大,我讓小夏去拿了。”
尤燼應了一聲,“小心點。”
她掛掉座機,靠著辦公桌,眼睛裡含著笑,蘇沁溪嘖了聲兒,好奇地問她度清亭
怎麽突然往這裡送東西。
尤燼回了個不清楚,蘇沁溪說:“你看起來不像是不清楚的樣子,人都笑了。”
“你找個小狗送你東西,你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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