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麽飲料,把那個雞尾酒給我。”度清亭說。
度暖芷取出一瓶白桃味的走過去遞給她,度清亭扣開拉環,喝時,度暖芷湊過來聞,她酒精過敏,偏就很好這一口,“姐,真香。”
度清亭喝了一口,她好奇問:“尤燼現在是不是古板的要死,襯衫扣到頂,開口閉口都是工作?看誰都像犯罪分子,說話咄咄逼人?”
度暖芷盯著她手中的玻璃瓶,說:“這我不清楚,我就前年過年見過她一次,爸媽老說她厲害聰明什麽的,那多半是的吧。姐,你說,我吃顆過敏藥,喝一口沒什麽問題吧。”
度清亭把瓶子遞給她,度暖芷笑嘻嘻的接著,度清亭拿著手機,“我叫個120更安全一點。”
度暖芷哽住,把瓶子還給她。
度清亭拿著瓶子到沙發那邊喝,離她遠點,怕酒精擴散的分子,把度暖芷弄過敏了。
“晚上我不在家裡吃,你跟爸媽說聲。”
“你要跑啊?”
度清亭斜了她一眼,“蹦迪去,夜店看美女。”她勾了下唇,有點小痞氣,“一起?”
“得,我跟你不是一派的。我晚上去唱K。”度暖芷從沙發上起來,
她順著旁邊的雲梯上樓,她說:“尤姐絕對是個美女,我看過她的背影,特別高挑細柳……你肯定不虧。”
度清亭打斷她,“拒絕聯姻是我對她沒有性趣,結婚就是守活寡。我不好她那一口。”
度暖芷掃了她一眼,度清亭穿的黑色貼身小背心,露出她的腹肌小腹,腰看著柔韌有勁,膚色不是那種過度白皙,帶一點點健康的麥色,像塗了層蜜,幾年不歸家,她這個姐姐把自己練的很禦,她嘖了一聲,“浪//女。”
“騷氣。”
度清亭把雞尾酒喝完了,她想著起身,胳膊腿全在痛,只能往後躺,在沙發上直接睡了個午覺。
晚上六點她醒,確定體內酒精都代謝乾淨了,她洗個澡,換了件吊帶搭黑色熱褲,她往鏡子前一照,還真有那麽幾分浪意。
夏天麽,人不浪,那不得燒死?
路上開著車窗,風可勁兒的吹她。
她絕對不能和尤燼結婚。
性趣是小,年紀輕輕進入婚姻的墳墓,被人管東管西太糟糕了,可去他媽的。
“算了。”度清亭不想了,不一定結婚呢,萬一,就算,結婚也是她踩在尤燼頭上。
一想到小時候被尤燼拎在手心,回家晚點還被尤燼沒收奧特曼喜羊羊卡片,各種打手心打屁股,那種支配感讓她一身的野骨折起來痛。
度清亭直接進酒吧,迎面就是熱辣的鋼管舞,度清亭掃了兩眼,興致缺缺,再往裡看,她有些臉盲看了好幾分鍾,直到人群裡有人站起來可勁揮手喊她名字。
今天一共約了五個人,都是以前她高中好友,這會就一個顧瑞坐著等她,幾年沒見,顧瑞盯著她連說好家夥,驚歎她的身材和顏值。
度清亭身體後仰,長舒口氣,眯著眼睛警告顧瑞,“眼睛收斂點,別讓我扣你眼珠子。”
寒暄完了,顧瑞指著吧台那邊,“看,那個美女,我盯好久了。”
度清亭想著打聽尤燼的信息,看顧瑞她們誰認識,一邊問一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是挺漂亮的。
女人身材很好,她穿得白色襯衫,頂處的扣子合著,收緊了薄薄的布料,一眼看去,能瞅見胸口呼之欲出的飽滿,她交疊著腿,露出一長條的曼妙曲
線。
最重要這人戴著銀絲邊眼鏡,鼻梁高挺,眉眼挑起,像是禁欲系裡即將爆炸的反差欲氣,紅唇啜著高腳杯子,她抿一口紅酒,唇色濕潤,她手指一搖,酒液就蕩。
別說身邊這位按耐不住,度清亭心境也跟著晃了,這女人一看就是個尤物。
她瞬間把那位老古板姐姐忘得一乾二淨。
“有點眼熟。”她說。
“美女誰看都眼熟。”
顧瑞再問她,“你剛剛說什麽,說誰?尤燼?你可別提她,這人苛刻,嘴毒,講話難聽。我大學畢業,我媽托關系送我去她公司實習,她猜怎麽著,她問我哪個學校畢業,高考多少分。我明明白白聽著她笑了一聲說,哦,四百。”
度清亭嘴角微抽,“四百?”
“比你這個語氣更嘲諷一些。”顧瑞學了聲,陰陽怪氣的,表情難以形容的扭曲,聽得度清亭隻皺眉。
“所以,這人還有學歷歧視?”度清亭想到自己的分數,慶幸自己當年跑得快。
“嗯。”顧瑞點頭,“不僅如此,還吹毛求疵,我爸想跟她合作,還得給她點頭哈腰,上門四次,我家老爺子快一夜白頭。”
度清亭安靜的聽著,顧瑞遞給她一支煙,問:“你問她做什麽,去她那裡打工嗎,可別,你受不了這個苦的。”
度清亭把煙夾在指尖,鬱悶的隻發愁,“沒事,看美女。”
那美女也看向了她,本來手臂是壓在吧台上的,襯衫穿得整整齊齊,瞥到她後,手指壓在領口,扣子被壓進去又壓回來,來回了幾次。
片刻,顧瑞興奮的用胳膊隻懟她,“美女來了。”
的確,美女朝著她們走了過來,在充斥各種酒精味道的酒吧裡帶著一陣獨特的香風。
顧瑞受寵若驚一般的把旁邊位置讓開,“坐這兒?”
“我更喜歡女人。”美女腳下是粗高跟,長腿被筆直的黑色長褲包裹,往她們跟前站,有種禁欲的反差感,她眼睛直接看向度清亭,度清亭眉微挑,驚訝,也覺得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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