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叫王鐵,博士後,怎啦?”
度清亭瞬間覺得信息量對上了,王鐵、王鐵……還博士後,那年齡對上了,原來叫王鐵啊,難怪,她不願意說自己名字,是因為叫王鐵比較害羞,說不出口嗎?
“她最近去香海了嗎?”度清亭眼睛微微亮。
王叔:“不清楚,近幾年沒怎見過面,王鐵家裡混有錢了,跟我們接觸不多,最近接觸,也是聽說我給你家裡開車,這才聯系上我了。
”
度清亭手指抵著唇,輕笑,這人還怪可愛的,她們還是挺有緣的,繞來繞去,就是一個圈子的,難怪總覺得有點眼熟。
王鐵。
怎麽叫她什麽合適。
她叫她小蜻蜓,她叫她小鐵?
媽的,雖然這個名字是有點土,但是按在她身上真的有點說不出的可愛,是因為名字叫不出口,所以不敢和她說吧。
她又不是那種人。
度清亭來精神了,“叔,你把她的號給我。”
“明天我家族群裡問問看看,主要是上次就吃了頓飯。”
度清亭心急,她把手機舉起來看看自己,頭髮亂糟糟的,臉用紙巾擦了還是有點油,她也得回去洗個澡睡個好覺,好好捯飭。
“叔,明,明一早一定要給我。我有事找她。”
說著,她又擔心回去被扣上,那就完蛋了,問:“我爸媽在家嗎?這事先別跟他們說。”
“先生在外省沒回,太太還在泰安寺,應該過幾天就回。”
“好,很好。”度清亭又多問了一句,“長得很漂亮,個子最起碼172,和我差不多,穿裙子很漂亮。”
王叔說:“是,就是家裡不讓穿,覺得有損風俗,哎,你是沒看到王鐵穿裙子扭的那個樣兒,人忒白,說話也軟的不硬,頭髮還燙成了小卷。但是吧,工作還是穿西裝比較好,王鐵哥哥就比較正常,家裡比較重視哥哥。”
度清亭有些心疼。
原來她家裡還重男輕女,更心疼了呢。
她批評王叔,維護的說:“穿衣自由,都什麽年代了。你不能封建思想,戴有色眼鏡。”
王叔自我懷疑了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到家裡,度清亭包都懶得收拾,直接扔到沙發上,捧著她的“碰碰香”上樓洗澡。
十七個小時啊,她壓根沒敢睡,顛簸的睡也睡不著,她洗澡出來給盆栽噴了些水。
她躺在床,想起那個女人的名字,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輕輕叫著她的名字。
王鐵……小鐵……阿鐵。
眼睛再一閉睡著了。
一夜無夢,早六點她醒了。
王叔還沒上班,她打電話把王叔
call來,她隨便吃了點早餐,王叔一來她立馬把手機掏出來。
王叔從兜裡掏出手抄的號碼,說:“我找他媽問的,也問過這孩子,他說不認識你啊。”
“那是她不知道我全名。”度清亭說。
度清亭嫌麻煩,也沒加微信,直接對著撥號把電話打了過去,那邊沒接,她有點心急再次撥過去。
打了三次,電話終於接了。
度清亭心裡有些激動,靠著餐桌,怨氣十足地說:“親愛的,猜猜我是誰,有沒有想我,你怎麽丟下我就跑了,嗯?”
她咬牙,“小鐵,你真是,讓我苦找。”
那邊沉默著,突然一聲男人的咆哮,“草尼瑪,王鐵,你她媽背著我找女人,你不是死gay嗎,為什麽還跟女人搞在一起,你踏馬跟我說清楚!”
“艸。”度清亭聽得一驚,眉頭緊皺,手機沒捏穩,什麽死gay?
很快那邊傳來嬌滴滴很騷很媚的聲音,毫無陽剛之氣的男人聲音,“姐姐你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你這樣說,我老公都生氣了。你快幫我解釋,老公你聽我說,我根本不認識她,老公,老公~老公哥哥~”
度清亭手猛地抖,聽到了鬼叫似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機直接被扔在地上,她可勁的揉手,回頭看向王叔,不可置信,“這就是王鐵?”
“啊,是啊。”王叔也驚了,他反問:“不然呢?”
度清亭沒忍住去蹬了一腳手機,屏幕都給蹬碎了,想起手機裡面還有女朋友,她把手機撿起來擦擦,疾步去樓上拉開洗漱間的門再次刷了個牙,王叔就聽著樓上哐哐響,讓家裡阿姨上去看,度清亭把鏡子都錘裂了。
一個叔一個姨都沒搞明白到底怎回事,上去盯著她瞅了很久,度清亭臉色極不好看,坐在沙發上捏著手機不停的換台,換來換去,等到那邊倆人離開,她捏著拳頭可勁錘沙發。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度清亭你怎麽成了戀愛腦,但凡你昨天給王叔看一眼她的照片也不至於這樣。
真他媽的,沒臉做人了。
在京都找一個人挺難的,也可以說是大海撈針,她只知道別人姓“王”,王是個大姓,去哪兒找啊,最好的辦法發個朋友圈,在微
博啊,各種視頻軟件問,或者通過她爸問問。
可是,如果對方並沒有想繼續,這種用辦法,成了個妥妥的極品,只會招人嫌棄。
度清亭歎了口氣,王鐵……
她趕緊拍自己的嘴,叫順口了,艸。
度清亭緩過勁兒,先簡單小定了倆目標,先守株待兔,去第一次遇見的酒吧看看,再私下問問京都的朋友,尤其沒事去機場轉悠轉悠,萬一能再次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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