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燼微笑,“我有事忙呢。”
蘇沁溪說:“她忙著戀愛,結婚呢。”
老總眼睛一睜,驚愕,“這,怎麽沒聽過呢。”
尤燼頷首,表示的確如此,沒和他多言,老總忙說結婚一定要通知她,尤燼笑著答好。
度清亭還在樓下等著,話題是蘇沁溪開的頭,尤燼起身準備走了,剩下交給蘇沁溪了。
蘇沁溪揮手,“忙去吧。”
又嘖一聲,“戀愛。”還挺甜,她眯了下眼睛,“弄得我也想談了。”
抬眸一看許漾,一笑,許漾心臟有點顫,再看尤燼的背影,姿態好,高跟落地都是風情。
難怪這倆是大老板。
尤燼在樓下看到度清亭。
度清亭正反覆看手機上的時間,雖然就簽個字的事,東說西說,也是半個小時過去了。
她百無聊賴的瞎看,耳邊立馬有聲響起,“久等了。”
度清亭忙站直身體看向她,瞬間露出個笑,“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喜歡等你。”
“沒有,現在知道了。”尤燼回,“下次帶著你一起吧。”
度清亭把頭盔給她,長腿一邁,自己跨騎在車上,她扭頭看尤燼,“上來。”說完,發現尤燼的眼神很溫柔,像是有什麽話要跟她說:“怎麽了?”
“沒事。”尤燼把頭盔戴上,她把護目鏡壓下,面罩不是那麽清晰,讓她看著有種柔和朦朧的美意。
度清亭重新開著摩托往景區走,她們在島上轉了太久,還沒去過附近的景點。
海邊的夜,慢慢散步,是有一種愜意的美。
她們轉啊,玩啊。
夜幕深深,最後停在海邊。
吹風,看月亮,看星星。
手牽手,度清亭再次覺得自己陷入了熱戀中,平靜的,亦或者是帶著欲望的。
總是浪漫無比。
晚上,度清亭載著她在海邊道上吹風。
尤燼在後面把她的腰握得很緊,輕輕地靠著她的肩膀,度清亭問:“很害怕嗎?”
尤燼在她後面說:“想抱你。”
想抱你、
不是害怕嗎?
度清亭想到那個暴雨的夜,尤燼也是這樣抱著她,輕輕地貼著她的肩膀,時分開時挨近。
那,那時候……
尤燼是想抱她?
度清亭皺了下眉,趕緊把那時候的記憶從腦海裡趕出去,尤燼那時候想抱她,得多驚悚啊。
身後女朋友環著她的腰,小風一吹,她還是美得不醒,女朋友動了一下,她想問,女朋友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度清亭聽清了,差點,一腳油門到底。
她深吸口氣,用了平生最大的定力,努力把摩托車開得平穩,她深吸口氣,空氣都是甜的。
尤燼說:“喜歡你。”
到了還摩托車的地兒,度清亭一直沒下來,她輕輕喊身後的人,問:“睡了嗎?”
“沒有。”尤燼說。
度清亭把車停好,“到了。”
“嗯。”
倆人摘了頭盔,店裡的人出來收車,度清亭簽單子付款,倆人順路穿過花市往回走。
這個點花市人還不少,她們隨便瞅了一眼,發現有一種多肉挺有意思,碰一下就能散發清香,葉子是愛心形狀,尤燼買了兩盆,一盆給她一盆自己留著。
夜裡帶著幽香的花放在床頭,尤燼穿著正裝,她靠著床,雙腿微敞開,領帶依舊放在正中心,只是胸口多了幾道褶皺,她戴著袖箍的手一勾,“寶貝,過來做。”
度清亭扯著自己的頸圈,狗似的隻往上爬。
兩個人纏綿入睡,做的又深又狠,因為夜裡要下雨,蓋的被子比較厚,度清亭的手摟在尤燼的腰上。
期間,度清亭感覺到手被拿開了,度清亭就有要醒的趨勢,嘴裡囈語,慌繆糊塗的叫了她一聲“尤燼”,她伸手用力把人抱緊,恨不得全身翻過去直接壓著人睡,腦子裡迷迷糊糊想著壓著她會不舒服,只是把腿壓在她身上。
之後她額頭被輕輕碰了碰。
身側的聲音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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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尤燼不在床上,度清亭立馬坐起來喊了兩聲,臥室沒人回,她起身去浴室裡找,沒看到去客廳喊人,依舊是空空,她站著緩了會兒,琢磨著尤燼可能一早去工作了。
度清亭去把臥室窗簾打開,天下了場小雨,等她換好衣服出去天已經晴了,度清亭總覺得缺了點什麽東西,哪裡對不上號,按理說這倆天她們黏糊的勁,女朋友也不舍得先起床,除非公司那邊有急事。
有急事……
度清亭再回去臥室把櫃子打開,先前裡頭掛著她倆的衣服,現在西裝正裝裙子一件不剩,就剩下她的短袖和幾件連帽衫。
她腦子有點痛。
度清亭趕緊出去找,找了整個酒店沒找到人,她去前台問,前台查了一下房間號,再告訴她,昨夜那個女人已經退房了,其他不再多說,不泄露女人一丁點信息。
問就是:“不好意思,她是我們VIP客戶,我們不能泄露她的資料。”
“那她幾點走的,昨兒她還睡我旁邊呢。”度清亭手撐著台子
,有點不敢相信,“你確定退了?”
“退了,但是您的房間還續著,您可以隨便住。”
“她都走了,我還住什麽。”度清亭腦子亂亂的,她抓了一把頭髮,說:“你讓我看一眼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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