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尤燼身後,迅速只能給尤燼扎了個馬尾,她正欲說不會扎,尤燼把釵拔了下來。
“我那個……”
“哪個?”
“就是我的證。”
“還有一次是吧?”
“……嗯。”度清亭應聲。
“不對還有5次,雖然婚後兌換,但是我覺得也可以婚前用。”尤燼說。
度清亭腦子亂亂,尤燼把她沒扎起來的頭髮撩起來,露出自己的脖頸,說:“親一下。”
她低著頭親上去,尤燼用發釵勾了勾那一縷頭髮,把釵插到頭髮上,說今兒就這麽去上班。
然後換了一身西裝,戴上袖扣領針,度清亭在旁邊看著她,仿佛吃了,沒吃飽,想一口氣吃到撐。
現在上去啃她一口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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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月拍了很多組婚紗,家裡也是各種瑣事,需要購置禮品,選擇婚禮場地,畢竟很快就是冬天,就算家裡請了管家和專業團隊,她作為準新娘也輕松不到哪裡去,她也跟著忙得不亦樂乎。
度清亭那一百萬她直接轉到尤燼的帳戶了,去交定金的時候,她看著尤燼用她那筆錢支付。
周六周日又去買了戒指,她買婚紗,尤燼買對戒,價格沒讓她看,說還有其他首飾,到時候送來一起結。
度清亭朋友多,國內國外的,現在都收到信息,每天都會約她出門。
她不去也不好,去的時候跟尤燼說一聲,回來的時候尤燼跟她說一聲。
尤燼:【回家,蓋章,補簽。】
“……”
度清亭每次都是老老實實回家,然後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無證駕駛,嘗一點點甜頭,而且是那種看“警察”什麽時候判她死刑的駕駛,很刺激,又很恐慌。
直到婚禮前幾天,國外那幾個朋友坐飛機過來,她帶著家裡司機去接,安排酒店。
四
個人中文都不好,度清亭得照顧周到,還得要安排伴娘人數,她媽說最好找雙數的,成雙成對,加上伊芙琳那還得湊一個。
給她們安頓好,度清亭把國內這幾個朋友都喊出來吃飯,也是一起商量婚禮當天的流程。
楚言禾:“我已經答應蘇總去她那邊當伴娘了。”
“你跟她們很熟?”顧瑞問,“不是,怎麽你們夫妻還搶起伴娘來了?我可不行啊,我不能變性,我純爺們。”
度清亭:“你算半個。”她原計劃是找楚言禾,她問:“你怎麽了,為什麽不行,你怎麽跟蘇沁溪聯系上了。”
楚言禾說:“我們律所一直和尤氏有合作,我師傅團隊是她們公司禦用律師團,簽了長期合作。”
顧瑞皺眉,“臥槽,那你不也是?感情現在那就剩下我和度清亭廢物著。”
“你別帶我啊。”度清亭說,“我自食其力掙了一百萬,我直接給尤燼買婚紗了哈,就你自己廢。”
“別說了,耳朵都聽起繭了,是是是,你給老婆買婚紗了。”
一群人嫌棄的看度清亭,最近沒少聽她這麽說,聽膩了都。
國外朋友總算相信她結婚對象是尤燼了,本來還納悶度清亭怎麽傍上富婆的,今天看到度清亭家裡的別墅,一個個震驚的嘴合不攏,問她為什麽隱瞞自己是富二代的身份。
度清亭回答挺嚴肅,“家裡管得嚴,希望我從基層做起。”
“那你做了這麽多年,怎麽還在基層?”朋友問。
度清亭就很羞恥,壓了根手指在唇上,用力一噓,“別亂講,我過段時間就不是基層了。”
一群人吃吃喝喝,酒是一杯一杯的給度清亭倒,度清亭也沒個度,開心起來可勁的往肚子裡倒,喝得人也眯眯眼睛。
伊芙琳拍拍她的肩膀,“……你聽我說,這是你最後一夜狂歡了,以後啊,以後,你再沒機會了。”
顧瑞吹她,“不會的,她家裡,就那什麽,她說的算,尤燼老聽她的話了,是吧。”
度清亭剛要點頭,手機響了。
尤燼:【回家。】
好幾個人看著呢,度清亭額了聲兒,打字:【回家幹什麽?在外面喝酒呢,朋友們都在,乖。】
尤燼:【蓋章。】
顧瑞問:“蓋什麽章。”
度清亭想了想,趕緊說:“婚禮上的章。”
她打字:【等我酒喝完。】
尤燼:【好。】
顧瑞鼓掌,“厲害厲害。”
他又拿了酒,給度清亭滿上,度清亭喝了一口,手機又進來信息:【要記得回家的路。】
“來自未婚妻的關心喲。”
幾個朋友湊過來看,“讓未婚妻發個照片看看。”
度清亭打字:【發照片看看。】
尤燼:【回家給你看。】
“嘖。”一群人起哄。
度清亭也嘖,把手機放下跟大家一塊喝,只是她心裡一直惦記回去,這一群喝開心了,她又沒辦法阻止,再喝了半瓶,惦記著尤燼的話,起身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她尋思給尤燼回個電話,偏去洗手間和黎珠珠碰到了。
黎珠珠冷冷地瞧她,“尤燼找你啊。”
黎珠珠的紅發並沒有染回去,度清亭瞥了一眼她的頭髮,黎珠珠說:“我為什麽要染,這是我的標志,為了你染回去,好像我多放不下似的。”
度清亭說那挺好,遞給她紙巾,“擦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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