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的鋼琴師彈了一首《夢中的婚禮》,夜裡回到她們的新婚艙,外面那群興致勃勃的進來鬧,各種小遊戲想得一出是一出,度清亭最煩就是坐下來,很怕露出自己腿上的痕跡,沒轍,她厚著臉皮坐在尤燼懷裡,反正……一場婚禮她的臉色沒正常過。
尤燼挺正常,姐姐態度,寵溺著她。
偶爾手幫她抓著高衩。
昨天已經鬧過了,雙方父母也都擔心她們太累了,婚禮三天,倒也不用糾結這一天,最後雙方父母出面把這一群請出去了。
陳慧茹同度清亭說:“好好休息,明天會輕松一些。”問她,“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可別鬧,今天好好聽尤燼的話。”
“知道了。”度清亭嘟嚷著,“很清醒。”
她打開艙門,她的新娘已經回來了,她還以為尤燼會再去跟她爸一起多見幾個朋友。
度清亭迅速把門關上。
尤燼的裙子提到膝蓋,露出了腿和腳,正彎腰解她腳下的鞋扣,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
交換戒指上台時,她踩的是高跟,其余時間穿得舒適的鞋子,她腳交疊著放,把旁邊的高跟踢開了。尤燼看看她的腿,裙子雖說是高衩,只要她抓著裙往上提可以遮住小腿和腳,她今兒穿得是運動鞋。
尤燼的腳落在她的婚紗裙擺上,說:“我看看。”
度清亭看著她,覺得她好漂亮,好誘人,想說什麽又用力忍住了,想反駁又忍不住走到她面前。
“提起來。”尤燼這樣命令著她。
度清亭手指提著裙擺,往她身邊走。
尤燼指尖捏著一縷紗,看到“燼”的半邊,然後和度清亭,說:“這麽生氣啊。”
“可是,那怎麽辦呢?”
她手指將頭髮撩到耳後,說:“我們婚禮在舉行了,都結婚了,你現在沒辦法逃掉。”
她本性盡顯一般語氣壞壞的,手指撩開度清亭的裙紗,唇貼在那個印記上,紅色的,她吻後,把花色暈開了
,她說:“怎麽辦呢,花掉了耶。”
“明明是你吻的……”度清亭聲音很委屈,也是喝了酒,語氣泛酸,腿上微痛微癢,各種感覺在蔓延。
尤燼笑了,眼睛清明又灼熱,眼尾一點點濕潤,是醉酒的模樣。
一身白色婚紗包裹著如玉的身體,手指落在度清亭的衣裙上撫摸,仔細,不露一點細節,好像在說,都是我的。
度清亭想起台上那封信,感動又覺得自己被她戲弄了。
七月份尤燼知道她的身份,還裝作不認識對她各種玩弄,度清亭傻兮兮的像狗一樣被她牽著走,“我感覺你好像不止騙了我三次?一直被你弄得團團轉。今天那個VCR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以為尤燼會說“哪有”,但是尤燼在她腿上用力咬了一口,說:“那小蜻蜓發現的這麽晚啊。”
度清亭憤憤地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壞?”
“壞嗎?”
“那你要怎麽辦,已經逃不掉了。”尤燼把她拉近,之後她貼著她緩緩站了起來。
她說:“小狗,我很開心。”
“現在你是我的新娘了。”
“來跟我睡覺。”
縱使腿上的印記被她摩擦褪色,但是白皙的腿上出現了一圈紅,依舊是她的標簽,就像她手指上的戒指,待會做*會摘下來,但是她依舊是她的新婚妻子。
度清亭忍不住說:“你知道嗎,這一天我全程跟著你……我真的是腿都不敢張開。”
“對我張開就好了呀。”
尤燼壓著聲,度清亭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很濃鬱,尤燼和她面對面站著,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腰上,讓她抱著她擁著她。
她繼續撫摸著那兩個字,一直把字摩挲的花掉,她的唇壓在度清亭唇上,她脫著她的婚紗,她吻著她說,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哇,好生氣啊,來,既然這麽氣,來報復我,把我弄哭,那快來把你壞壞的女朋友做成心地善良的妻子吧。”!
第78章
這一套兩套婚紗很貴,都超了百萬,度清亭尋思著以後要收/藏起來,又想著是新婚之夜,她並沒有掙扎,由著尤燼幫她把婚紗脫了下來。
她腰肢纖細,細腰很好握。
本來一天的婚禮很繁複很複雜,可一碰她,全身的細胞都激活了。
度清亭每親她一下,都覺得嘗到一種新鮮感,她驚訝尤燼的壞,可心裡明白極了,她的女朋友,她的妻子還有更多需要她去探索。
盡管她被撕開了口子,露出自己從未嘗到的味道,有點辛辣,她依舊會生出一種慶幸,因為新鮮,以後的生活不會一成不變。
抽屜打開,新婚之夜,一切準備的很體貼。
她碰著尤燼的唇,尤燼回吻著她,尤燼帶著她的手指放在腰上,讓她找身上的拉鏈,度清亭的手指微微抖,指腹摸到了婚紗的花紋。
尤燼帶著她的手指,因為她的動作太慢,尤燼似乎有些無奈,她把度清亭推到床上,之後提著婚紗坐在度清亭的腰上,她捏著床頭的小袋兒撕開,之後她握著度清亭的手腕,輕輕下壓,說:“新婚之夜,也要姐姐教怎麽度過嗎?”
“哦,是新婚妻子。”
她看著度清亭,眼睛帶著笑,像是說她純情。
仿佛回國的相遇,她們被困在島上,外面狂風海浪席卷而來,她反覆的教她,怎麽接吻、怎麽觸碰,告訴她喜歡什麽樣的小狗,怎麽來擁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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