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她等到尤燼喝完立馬扔了杯子去舔。
舌尖碰到她的鎖骨。
味蕾嘗到了蜂蜜,她抬頭,又想親尤燼的嘴唇、她的舌。
尤燼身體微微靠,由著她親吻,哪怕現在落下牙印她都不怕因為她醉了,可以隨便怎麽樣。
度清亭知道不能亂想。
可是忍不住,她的手搭在尤燼肩膀上,坐直身體捏住尤燼的下顎,醉了的尤燼眼睛濕漉漉。
度清亭掐著她的臉頰,問:“你一直這樣嗎?”
“跟人談合同喝醉了就這樣?”
尤燼眼眸微微合,又睜開,她看著度清亭,說:“你猜。”
度清亭先吻她的嘴唇,她明明知道答案,尤燼所有第一次都是跟她,她咬尤燼的嘴唇,把尤燼咬到痛,尤燼吃著痛,雙手圈著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懷裡,說:“度清亭,你比我還要壞。”
“我是會發瘋。”度清亭說著,她咬著尤燼的耳朵,說:“姐姐,我要無證駕駛了,想做了。”
尤燼縱容她又把襯衣解開一顆扣子。
玻璃棒另一面的蜜也被塗完。
甜甜的,是蜂蜜結的果,也是果熟透了流出來的蜜。
房門還沒關,她能聽到樓下腳步聲,以及尤燼的呼吸聲,一切都響起來,沉重的敲著她的耳膜。
最後她冒著風險臣服在尤燼身邊。
“吃我。”尤燼這麽說。
度清亭知道她這是在引誘自己,度清亭又忍不住,她害怕又恐慌的吻上去,很甜很甜。
她想,很想趁著尤燼酒勁跟她睡,跟她纏綿,想看尤燼徹底失控的樣子,她喜歡尤燼喝醉,那種狀態癡迷又深感卑劣。
像是雙重犯罪。
盡管她才是受害人。
她再次回到那個開局,她推開門,門裡是尤燼,門外是她,如果尤燼勾引她說來甜甜姐姐,又如果尤燼沒說她主動走過去了,一切該是怎麽樣的呢,她沒敢往下想,她想的是自己跪在尤燼身邊強勢的對她越界。
這一刻想和她結婚的想法達到頂的高峰。
所有潮點全在尤燼身上。
甜味過後,尤燼沒有放過她,捏著甜味的玻璃棒再塗抹,她說:“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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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燼去洗了澡,度清亭在旁邊給她幫忙,外套脫了袖子挽起來,洗乾淨拿毛巾給她擦乾淨。
不過,也是失誤了忘記給她睡衣,等她回去拿的時候,尤燼自己從裡面走出來去了床上。
“讓姐姐抱抱。”尤燼靠在床頭說。
度清亭捏著睡衣過去,她拿起尤燼的手往袖子裡放,尤燼很規矩的由著她來,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滑動。
尤燼手在她的小腹上,她的手指纖長,她說:“有腹肌了……有人魚線了,也變得緊了。”
度清亭深吸口氣,她直起腰。
她一直鍛煉身體,腹肌這些不都得變緊實變有勁嗎,這是婚前被引誘的夜晚,這才是尤燼喝醉的誘惑,上次一定是假醉,一定的……喝醉的她肆意而野性的撩撥著度清亭的身體。
手指在她交疊的腿線上滑動。
躺下來睡覺,尤燼也沒有安靜下來,無聲的觸碰著她,半夜,度清亭沒忍住,她起來了。
躺在尤燼身邊太危險了,她根本沒辦法睡,她明天還得去考科
目三。
度清亭起來把內褲撿起來穿上,再套好衣服,尤燼合著眼眸睡著了,她犯賤的扭頭去看床上的人,又很犯賤的轉身跪在床上親吻她的額頭。
她知道尤燼是煉獄,能把人燒成灰燼,依舊忍不住去冒著被火吞噬的風險去吻她。
剛要離開,尤燼用力掐著她的手,醉意的扣著她的手腕,度清亭扭頭看,發現尤燼眼睛沒睜開,度清亭那個心在開始發顫。
尤燼啞聲問她:“你是誰?”
度清亭想了想,“你的狗。”
尤燼沒松手。
度清亭想那我總不能說:“我是蠢貨吧。”
“度清亭。”
尤燼還是沒松手。
“小蜻蜓。”
尤燼直直地看著她。
度清亭說:“那,有點,蠢的吧……哎,怎麽還不松手啊。”
尤燼望著她,似乎在確定她是誰,眸子裡仿佛有幾分不可置信,但緩慢的清明了。
她聲音很輕,說:“如果你是她們,這輩子都不能松手,永遠不能松。”
“如果你是她們……”她聲音繼續噎進喉嚨裡,“你要是她們……就不要走。”
床上的人似乎隨著時間越來越醉,越來越軟,她的心臟像是跌入什麽了,被尖銳的利器劃破了表皮,一下一下刺進去,很痛。
度清亭跪在床上,低頭看她,說:“不走好,好,那……那……”尤燼現在變得好乖,度清亭快堅持不住,她是她躁動不安的信徒,迫不及待的想對她發泄些什麽,“那,那你學貓叫。”
尤燼唇抿緊。
度清亭看著她,她說這話也是在尤燼喝醉了才敢,也沒有真正敢讓她說敢去聽——
“喵。”尤燼唇微微張。
她說:“我是貓。”
度清亭呼吸都急了,不走了,她想在她身邊躺下來,就算會死——
她問尤燼:“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麽喝酒,只是因為工作嗎?”
尤燼這些年酒量漲了很多,就算真的喝醉,早已不像剛出道那兩天壓不住話,不會別人套一套她什麽都說了,她一雙眼睛望著度清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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