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歷經那麽危險的機關才找到芙駱,自然得讓她大出血才是!
“阿朱姑娘,你可不能學壞啊!”芙駱越說越沒底氣,蔫巴巴的徹底沒招了。
一旁林大小姐得意笑道:“淫賊,你活該!”
朱珠見狀,便向芙駱伸手出聲:“這樣吧,你把那五千兩一並給我,就帶你走,如何?”
“我真的沒有錢了!”芙駱心生危機,眼眸躲閃的應。
“是麽,可是你剛才一開始提的只是五千兩,左鞋卻只有一張萬兩銀票,你總不至於想讓我給你找零吧?”
“阿朱姑娘,你心太黑了!”
“好啊,你既然說心黑,那我不介意給你看看什麽叫做心黑。”朱珠見芙駱意識松懈,便也不著急,抬手拔劍走近那位林大小姐,玩笑道,“如果我放這位大小姐出來,那你可就小命不保咯。”
“別!”芙駱連忙變換臉色,從袖間解下鏈條,取出塞進其中的銀票,警惕道,“你放我出來,最後的五千兩就歸你!”
朱珠搖頭應:“不好意思,先交錢再辦事,拒絕拖欠,防止賴皮!”
芙駱真是險些被氣死,偏生還得陪笑,隻得遞出銀票咬牙出聲:“好,你最好說話算數!”
“放心,我又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朱珠收過銀票,方才提劍爽快割斷千絲網。
終於得了自由的芙駱,盤地而起,伸展筋骨。
“哎,為什麽本小姐的劍就割不斷這玩意?”林大小姐傲氣質詢。
“大小姐您真不識貨啊,她們兩的佩劍,可是赫赫有名的參月辰星劍,削鐵如泥,都不在話下。”芙駱腰酸背痛的起身,忍不住賣弄嘲道。
“你個淫賊,不得好死!”仍舊被困在千絲網的林大小姐憤憤罵道,轉而看向朱珠,心生一計,“現在估計天就要亮,如果不放本小姐出去,今日比試賞金,你可就沒份了。”
芙駱心下咯噔,滿是不好預感的詢問:“阿朱姑娘,你不會真要放她出來吧?”
朱珠恍然大悟的應:“沒辦法,我剛剛想起好像跟她是有一筆生意呢。”
沒想一直不出聲的司藍,忽然阻止道:“不行。”
“為什麽?”
“我說不行就不行!”
朱珠偏頭看向霸道不講理的司藍,心裡更是不服氣,一時受激的應:“可只要她贏得比試,到時三千兩,還有我的一半呢。”
這麽多人在,司藍這樣的強勢,自己多沒面子啊!
然而,司藍並不知朱珠什麽時候背著自己跟人有過交易,現下又見朱珠執意要救她,更是心悶,蹙眉沉聲道:“隨你!”
說罷,司藍顧自往別處行進,朱珠見此,心裡卻沒有多少開心,舉劍解開林大小姐的千絲網,而後快步追上去。
芙駱緊隨其後,生怕一不留神被這位大小姐一劍刺死。
“你,心虛躲什麽?”
“大小姐,你要殺我,我能不躲嘛!”
林大小姐探手按住芙駱的肩,仔細觀察她的長相,懊惱道:“你說你幹嘛穿的不男不女,害得本小姐白費一番功夫!”
深受打擊的芙駱,探手捂住心口,傷心道:“我女扮男裝多英俊瀟灑啊!”
“我看你是病的不輕!”林大小姐嫌棄的松開手,滿是避諱,匆匆行進。
“等等我,這裡好黑啊!”
四人一路穿過黑暗洞內,從寬敞處漸而行進到狹窄石道。
朱珠好不容易才追到甩下自己的司藍。
眼下已經行進到盡頭,司藍正尋找是否有出口機關。
“你們兩走的太快了吧。”芙駱停歇一旁,滿面細汗,暗想稍有不慎,恐怕都得跟丟不可。
林大小姐不甘落後的追上來,亦忍不住驚訝出聲:“真是從來沒見過你們這麽厲害的輕功。”
“那當然啦,你們兩個人一塊都跑不贏我!”朱珠樂意聽人誇獎,面露得意。
可等目光落向不搭理自己的司藍那方時,朱珠面上笑容散了不少,邁步走近,厚臉皮示好的喚:“師姐,找什麽呢?”
司藍臉色不佳,並未去看朱珠,可是見她佯裝無事發生似的主動湊近問話,又不好視而不見,指腹摸索石壁,沉悶應答:“這片石壁有濕潤水氣,很是古怪。”
“是啊,而且這裡好像沒有別的路。”朱珠沒有思索出法子,面露困惑嘀咕。
黑暗,很容易使人陷入煩躁不安,芙駱又累又餓的靠坐一旁,有些頹靡道:“我們該不會困死在這裡吧?”
“不可能!”林大小姐出聲破斥,實則情緒亦有些激動,“本小姐才不要死在這種地方!”
朱珠亦有些疲倦,視線看向仍舊檢查的司藍喚:“師姐,要不先休息會吧?”
這夜裡是一刻都未曾消停,眼睛都沒有合上過,實在是累人。
司藍偏頭看向主動關切自己的朱珠,心間卻還是忍不住計較她先前的不乖,冷冷應:“師妹不是著急讓她去參加比試贏賞金嗎?”
為了賞金,朱珠甚至都不願聽自己的話。
“可現在我們都出不去這個鬼地方,誰還有空想賞金啊。”朱珠一時分不清司藍是揶揄自己,還是真擔心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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