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自己怎麽沒發現!
該不會是芙駱那家夥,背著自己胡亂勾搭上司藍了吧!
“師妹,我整日裡與你在一處,怎會有別人?”司藍困惑朱珠沒頭沒腦的話,指腹輕揉捏她的耳垂,皺眉應。
耳垂微疼,朱珠卻反倒覺得安心,稍稍松口氣,眼眸看著過於美貌的司藍,心間仍舊未曾平複無名妒火,不放心的碎碎念叨:“說的也是,我整天守著師姐,才不會讓別人奪了去!”
“真是孩子氣話。”
“我不管,師姐不許喜歡別人,否則我就……”
司藍見朱珠越說越上頭,忍俊不禁逗弄問:“否則師妹就如何?”
朱珠誤以為司藍是試探口風,頓時更感心寒不滿,明眸滿是不敢置信,頗為怨念憤慨道:“哼,我就搞破壞拆散你們!”
話語說的慷慨激昂,其實朱珠心裡卻沒多少底氣。
以司藍的性子,她要是真有心儀之人,哪能準許自己搞破壞。
說不定,到時司藍胳膊肘往外拐,還得嚴厲打擊說教自己。
這麽一想,朱珠憋屈的有些想哭!
司藍亦沒想到朱珠竟然會氣的紅了眼。
大抵是近來朱珠表現太過安分乖巧,司藍都險些忘記她本是嬌縱無賴的性情,哪裡受得了自己這般戲弄。
“師妹……”
“哼,師姐現在心裡有外人,哪還記得我這個師妹啊。”
先前想親昵的心思已然煙消雲散,朱珠翻身滾到床榻最裡側,恨不得眼不見心不煩!
哼,現在最討厭司藍了!
司藍整天要求自己最喜歡她,結果司藍反倒先說話不算數,真是氣死人!
眼見情況不妙,司藍忙傾身靠近而去,解釋:“師妹你誤會了,我方才是假設而已。”
“我看師姐分明是想試探才對,既然不喜親近,那乾脆就算了吧!”
“什麽算了?”
朱珠見司藍追問不休,心間更是不耐煩,置氣出聲:“師姐不給親,大不了我也去找旁人。”
反正司藍都已經分心思給別人,將來肯定要跟自己疏離,自己沒必非要死皮賴臉糾纏。
然而,話音未落,朱珠猛地感受寒氣侵襲而來,隱隱感覺不妙,還未動作,雙手忽地被牢牢按住身側,司藍力道之大,全然沒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你、想唔……!”
還沒來得及說完的話語被突然的親昵堵住喉間,朱珠傻眼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司藍。
往日裡兩人親昵多是朱珠佔據熱情主動,司藍反倒多是冷淡附和。
現下司藍卻不依不饒,正掠奪自朱珠所剩不多的氣息,偏生朱珠毫無抵抗之力,隻得試圖用手腳掙扎,可惜,作用細微!
一時之間屋內寂靜無聲,燭火搖曳,只見紗帳微微搖晃,依稀可見內裡不平靜。
論內息朱珠完全比不得司藍,眼看頻臨窒息邊緣邊緣,隻得憤憤咬了口司藍。
“嘶”地一聲自司藍鼻尖溢出,兩人稍稍拉開距離,唇珠殷紅如血,宛若胭脂。
朱珠則清晰嘗到齒間殘留鮮血腥甜味道,氣息困難,呼氣短促出聲:“你瘋了嗎?”
司藍亦沒料到見朱珠竟然真咬自己,峨眉微蹙,視線落在她那嬌軟唇間,又愛又恨,低沉道:“我不過是在滿足師妹的需求。”
本來司藍就懷疑朱珠好奇心重,又太隨性而為,很容易過分貪戀親昵之事。
結果朱珠竟然直接說要找旁人,司藍真是氣的恨不得殺了她!
奈何,司藍實在舍不得對她下死手,才隻好以此懲戒!
語畢,司藍再度逼近,朱珠手腳實在使不上力道對付,隻得試圖轉守為攻,奪取主動權。
司藍察覺朱珠的抵觸變為迎合時,更是生悶氣,她可真是饑渴難耐!
零星細碎曖昧聲響,自朦朧紗帳溢出,兩人猶如藤蔓一般,互相比較,卻又糾纏不清,無法割舍。
許久,紗帳內裡,方才消停聲響。
朱珠臉頰霞紅,黑亮明眸閃爍如星,唇間微腫,因氣息急促,身前起伏不定,雙臂圈住司藍後頸,逞強反問:“師姐,方才不是不想親嗎?”
司藍亦難得顯露幾分吃力,墨眸看向嬌氣的朱珠,仿佛散發迷人芬芳的花骨頭,越發豔麗明媚,神情雖冷,兩頰卻沾染幾分頹靡豔色,說教道:“我可不想讓師妹胡亂勾搭旁人,實在是傷風敗俗!”
“呵,我以為師姐沒有心思管我呢?”
“我對師妹如何,難道真不清楚?”
朱珠迎上司藍滿是質問的眼眸,半信半疑的應:“師姐總是忽冷忽熱,我哪知道?”
遠的不說,光是最近幾次親昵,司藍每每都是急促結束,而後冷漠疏離,仿佛像躲災星一般避著自己。
這要是換成別人,朱珠才不會耐著性子周旋,早就一腳踹飛!
司藍見朱珠置氣不信,隻得伏低身段,再度逼近,挑眉出聲:“那師妹不妨繼續試試?”
本來朱珠還以為能聽司藍說些甜言蜜語來哄自己。
沒想司藍卻一幅嚴陣以待的模樣,朱珠不由得想起先前頻臨窒息的親昵,連忙後怕的出聲:“別,我嘴還疼著呢,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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