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拉我一下吧。”朱珠看著司藍腳下那巴掌大的石頭,眼眸滿是壞笑,隨即從水面突然探起身,簌簌水珠散落,宛若深水之中豔麗奪目的妖精,讓司藍分了心神,完全不得防備。
撲通一聲,溪面晃出浪花漣漪,司藍一身衣裳濕透,透出曼妙風姿。
朱珠看的垂涎欲滴,手腳並用的纏住司藍,意圖偷襲不軌!
“師妹?”司藍沒想到朱珠會突然調皮胡鬧,更沒料到她竟然會糾纏不放。
水花翻湧之時,司藍被衣帶束縛住雙手,方才察覺朱珠不僅僅是捉弄而已。
她竟然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等荒唐事!
朱珠隨即潛入水中,碧藍幽深溪流深處,光亮如絲條般垂落入內裡,微弱照進那雙燦爛笑意明眸,司藍掙脫手腕衣帶,隻得探手試圖阻攔她的親昵。
可掌心剛捂住她的嘴,司藍便慌的連忙收回手,羞恥的握緊掌心,隻得跟隨潛入水中。
那溫軟的觸感殘留掌心,讓司藍的心都被挑逗的亂了神!
而朱珠沒想到司藍會潛進水裡,試圖反製自己,頓時感覺不妙,撒腿偏要開溜!
可腳踝卻被司藍溫涼掌心一把握住,隨即朱珠就像那落盡陷阱裡的魚,任是如何掙扎,都逃脫不得。
水面浪花翻湧不斷,呼啦聲響,朱珠冒出赤條身段,面色紅潤的像極了熟透的柿兒。
整個人被司藍束縛於懷,無處可逃。
“師妹,怎麽不繼續跑了?”司藍伏身輕啄朱珠側耳,呼吸雖微涼,卻目光灼灼,明知故問的輕笑道。
而此時能屈能伸的朱珠,早已吐露不出半句話語,鼻間哼唧聲不停,明眸含霧般的瞪著司藍,卻更似撒嬌,憤憤出聲:“師姐有本事不用武功欺負人?”
“師妹,太不乖啊。”司藍見朱珠倒打一耙,心想她真是頑劣不堪,看來必須得讓她吃些教訓才是。
語畢,司藍抓住漂浮水面的衣帶,而後用它遮掩住朱珠漂亮眉眼,方才低頭堵住她那伶牙俐齒的嘴,開始自己的懲戒。
寂靜幽深的溪谷,漸而溢出些嬌聲細語,而原本平靜的水面,更是漣漪陣陣,起伏不平。
驕陽如火如荼,而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朱珠,更是飽受煎熬。
眼前陷入模糊,又因處於水中,而無處落力,隻得依靠司藍,反而讓朱珠變得更加糟糕!
可是如果輕易投降的話,豈不是很沒面子!
如此一番掙扎,最後的結果,便是日落黃昏時,朱珠方才從奄奄一息的邊緣獲得解脫。
遠處昏黃霞光將要消失殆盡,朱珠近乎虛脫的睜開眼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在竹屋閣樓榻上躺著呢。
整個人羞恥的捂住臉時,朱珠耳間清晰回響自己對司藍央求姿態般的說出投降話語。
師姐、師姐,我知道錯了……
“師姐!”朱珠憤然坐起身,咬牙的高聲急喚。
從閣樓階梯緩緩上來的司藍,手裡端著飯菜,坦然看向滿面怒火的朱珠,忍俊不禁的出聲:“師妹再不醒,我以為今夜晚飯都不必吃了呢。”
朱珠赤身裹著薄毯,腳步噔噔的走向司藍,羞紅著臉,憤憤質問:“那些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師妹隨身攜帶的那本小冊子裡花樣不少,難道師妹沒看過?”司藍並不介意朱珠惱羞成怒的質問,反而理直氣壯的應答,“我想師妹肚子該餓了,先穿衣服吃飯吧。”
本來還想質問的朱珠,一下啞火,自顧更衣,而後邁步坐在桌旁,執筷扒拉飯菜,恨不得把自己給埋了!
原來司藍會的那些,竟然都是從自己藏的小冊子裡學來的,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司藍落座一旁倒著蜂蜜水遞近朱珠,視線見她面色並無大礙,方才暗自松了口氣。
先前見朱珠突然暈了過去,司藍還以為一時懲戒的太過,傷了她的身子。
兩人之間一時無聲,朱珠埋頭吃著飯菜又羞又惱,更不是想跟司藍對視言談。
而司藍見閣樓內裡已然黯淡,便起身點燈照明。
不多時,朱珠乾淨的吃完飯菜,抬手端起蜂蜜水,仿佛飲酒一般的一飲而盡,方才出聲:“師姐,為什麽總是不許我碰你?”
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燭火微明,司藍手裡端著燈盞,偏身看向滿眼怨念的朱珠,有些意外她的執著,邁步緩緩走近道:“師妹,怎會如此想?”
這陣子朱珠雖是鬧騰,可司藍能感覺到她其實是喜歡親昵之事。
而司藍亦是盡可能滿足她的喜好,朱珠為何還會如此猜疑?
“哼,我會這麽想,師姐難道心裡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
“師妹莫氣,我近來寒冰訣修煉到緊要關頭,若是情緒起伏不平,很容易傷及根本。”司藍不想讓朱珠置氣懷疑,更不願傷了和氣,便與她直言解釋,“我體內寒流能不傷害到師妹已是不易,可總歸是隱患,若師妹真想,不如待寒冰訣修煉完成,如何?”
那等親昵事,極難控制情緒內息。
司藍見朱珠有時就很容易內息混亂失控,自然更怕自己會傷害朱珠。
朱珠沒想到司藍竟然是因為體內寒流的緣故,自然沒再計較,而是擔憂的詢問:“難道師姐還是會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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