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醬:視頻我看到了,恭喜啊,正好我這邊有兩張雪城冰雪城的門票,前兩天開商聯會議的時候他們老板送我的,我沒時間去,冰雪城明年一月份開始試營業,你要不要領你家那位來這邊玩玩?
木顏沉思片刻,拉黑了名為羽的好友,然後把就醬發來的門票圖片轉發給了安檸。
MY:你寒假有時間出去玩嗎?
第29章 撲進了松軟的雪地裡
“媽, 這個就不用帶了吧?我就去一個星期,又不在那常住。”安檸哭笑不得地舉著手裡的藥草枕頭。
自從知道她要跟木顏出去玩以後,她媽這幾天就一直在找各種用得上用不上的東西往她的行李裡塞,一副要讓她在那過年的樣子, 為了裝下這些東西, 她行李箱都換了三個了。
現在這個行李箱, 立起來都快跟她的腰一般高了。
“哎呀, 你們不是有車嗎?”她媽一邊應著一邊拿著兩個她大姨之前來串門帶來的真空包裝豬肘往她行李箱裡放,“這個帶著路上吃, 而且那枕頭也不是給你的, 顏顏那孩子從小就認床, 藥草枕有安神的功效,你給她就行了。”
安檸拎著那枕頭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一股濃鬱的藥草味熏得她皺了皺眉。
這要是真有安神的功效, 大概也是被熏暈過去的吧?
安檸歎了口氣,把那個小枕頭塞進行李箱,沒有拒絕母親的好意。
她打開微信, 跟木顏的聊天記錄停留在今天上午。
MY:明天上午九點, 我去接你。
這就要跟木老師出去旅行了嗎?
還是她主動邀請的我。
雖然從得知消息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多月, 安檸還是有種不真實感。
因為醫生很篤定的說她要是不好好養傷肯定會留疤,在木老師和隊友的雙重壓力下, 安檸最後放棄了隨後的四強賽。
這對她的職業生涯固然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但就像教練說的,日子還長,把臉留住。
而從比賽那天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見過木顏, 一是因為課業訓練逐漸繁忙, 二是因為她也找不到什麽好的機會。
總不能叫木老師來學校陪她壓操場吧……
要說熟她跟木顏似乎已經很熟了, 抱都抱過了,怎麽能說不熟呢?
可安檸後來仔細想想,對她而言,她跟木顏的相熟似乎也就隻停留在表面。
木顏很了解她,木顏很縱容她。
她也很想親近木顏。
可她對木顏的了解,除了別人口中的隻言片語和自己在相處中總結出的一點經驗外,就沒有別的什麽了。
木顏的過去,木顏的喜好,木顏的心事。
她什麽都不知道。
或者曾經知道,只是她忘了。
雖然說要跟木顏創造新的回憶,可她並不是那種擅長驚喜的人,除了比賽,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
安檸看著還在整理行李的母親,心裡湧上一點愁緒,隨即又很快打起精神。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冒犯木老師了,出去玩也是一個創造回憶的好機會,要開開心心的。
安檸拍拍自己的臉,走過去幫媽媽整理剩下的東西。
第二天快九點的時候,開著車的木顏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人站在瓷廠家屬院門口,手裡拉著個足有八歲小孩那麽大的行李箱。
“你這是準備搬家?”木顏看著安檸廢了老大勁把行李箱放上車最後還是沒忍住吐槽了一句。
“額,很多都是我媽讓帶的,她說多帶點有備無患。”上了車的安檸一邊把脖子上的圍巾往下扯一邊無奈道。
木顏沒再說什麽,看神色大概回憶起了什麽過去的事情。
一月中旬的雲城作為典型的北方城市已經十分寒冷,街上刮著凌冽的寒風,車裡卻是溫暖如春。
安檸把加長加厚的羽絨服從身上脫下來,終於覺得呼吸順暢了一點,才有空去打量已經許久未見的木老師。
女人穿著灰色的薄毛衣和黑色長褲,冬裝也沒能讓她顯得豐韻一點,整個人看上去依舊是那麽瘦削單薄。
此刻她正專心致志的開車,並沒有注意到安檸的視線。
安檸的眼神從女人微勾的眼角掠過,最後落在了那隻瑩白小巧的耳朵上。
她微微張口,含住了那片軟軟的耳垂。
腦子裡突然閃過不知道什麽時候看過的一個同人文片段,安檸被口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怎麽了?”女人那雙漂亮卻疏離的眼睛淡淡地掃過來,安檸卻從她的語氣中讀出了一點擔憂。
腦子裡卻又不受控制的冒出一些文字片段。
長長的睫毛掃過臉頰,勾得人心癢。
“沒,沒事!”安檸給自己一耳光的心都有了,一邊在劇烈的咳嗽中回應著木顏的問話,一邊趕緊轉過頭去免得被對方看到自己漲紅的臉,“可能剛才上車的時候嗆到冷風了。”
這就是同人看多了的報應嗎?
好不容易止住咳勢的安檸按著自己不安分的胸口,決定在調整好之前還是別看木老師了。
倒不是大逆不道,就是不太禮貌。
“帶水杯了嗎?喝點水。”好在木顏此刻忙著開車,並沒有時間分辨她的謊言。
兩人到了車站,坐上了去雪城的特快列車。
雪城離雲城並不遠,加上這列是直通車,不到一個小時,車就已經駛進了雪城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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