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沈素感覺自己需要喝點水冷靜一下,這個充滿信息素的環境太容易引誘人做出出格的動作了。
“你真的沒事嗎?”陸妍清澈的眼眸中滿是擔憂,“你的臉也很紅,是不是也發病了?我可以幫你治病嗎?就像你幫我那樣。”
聽到如此單純天真的話,沈素不禁輕笑了一聲:“我沒事,只是你幫我治病的辦法,以後再告訴你。”
陸妍一臉懵懂地看著沈素。
沈素揮了揮手,從正門離開了。
李達在慈寧宮外等她,見她出來,有些驚訝道:“陛下這麽快就出來了?”
沈素:“……”
她揉了揉眉心,說道:“回未央宮,讓人準備沐浴的水。”
“這裡面不需要嗎?”李達特意問了一句,他怕沈素第一次乾這事,不知道。
沈素歎了口氣,解釋說:“裡面什麽也沒發生。”
李達低聲呢喃:“可是陛下的嘴唇上都沾著血,可見有多激烈。”
沈素:……看來是洗不清了。
沈素一路走著回到未央宮,那陣燥熱已經被夜風驅散了不少,再加上洗漱,她上床的時候,已經心如止水了。
她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陸妍發情期乖巧可愛的樣子。
另一邊,陸妍也沒那麽平靜。
她閉上眼,依然會回想起沈素的牙齒在她腺體上摩挲的感覺,還有最後那一下溫柔至極的吻。
在當時,她的心都漏跳了一下節拍。
她想,也許是因為生病了吧。
第二天清晨
陸妍早早地醒了,她一走出房間就看見自己的母親在遠處的門口張望著什麽。
安國公夫人看見人出來了,眼前一亮。同她招了招手:“妍妍!你已經好全了?”
“是啊,母親快過來吧。”陸妍將安國公夫人請進屋,拉著她在屋裡的榻上坐下。
“妍妍,身體不難受了吧?”安國公夫人還是不放心,探了探她的額頭,確實不燙了,才松了一口氣。
陸妍笑著搖了搖頭:“母親,我真的一點也不難受了,別擔心了。”
安國公夫人看了一會陸妍,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不想說了。
陸妍看見母親突然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說道:“母親,你有話就直說吧。”
“你可看見陛下了?”安國公夫人想著陛下夜裡翻牆進他們家的事,就覺得陛下不會那麽安分,人都到宮裡了,總不可能不見吧?
陸妍垂下眼睫,小聲地說道:“母親,我才剛醒,除了母親,我沒見過其他人。”
安國公夫人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陸妍的手背:“那個時候你昏迷了。我和你父親正在商量著去宮裡請太醫,結果陛下就來了。事後我們才知道。他好像是翻牆過來的。實在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陸妍的眼底露出一絲詫異,陛下竟然會翻牆?完全看不出來。
“即便如此,我們也得先去謝過陛下。”哪怕安國公夫人不願意陸妍和沈素見面,她也得去見沈素。
而沈素自己有些心虛,正好在議事,便讓李達打發她們離開。
李達:“陸夫人,陸姑娘,請回吧,陛下正在議事。”
安國公夫人福了福身,帶著陸妍去了慈寧宮,見了太后。
這還是陸妍第一次私下見太后。
太后雖然年過四十,但上天似乎特別眷顧她,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再加上敷了昂貴的粉,幾乎和三十歲的女子沒什麽差別。
太后滿身貴氣,但從沒有高高在上的那種姿態,她親切地從榻上下來,雙手牽住陸妍的手,笑眯眯地說:“好標志的姑娘,難怪……”我女兒喜歡。
她想著安國公夫人還在,便將這話咽了下去,
陸妍朝著太后甜甜一笑:“臣女見過太后娘娘。”
“不必多禮。”太后連忙扶起陸妍,笑道,“安國公府裡竟有仙子般的姑娘,哀家一見就喜歡。夫人早該帶過來,讓哀家瞧瞧的。”
安國公夫人笑著應聲道:“這不是給太后娘娘帶過來了嗎?太后娘娘若是喜歡妍妍,臣婦便時時將妍妍帶進宮來同太后娘娘說會話,只要太后娘娘不嫌棄。”
太后笑了兩聲:“怎麽會嫌棄呢?高興都來不及了。這宮裡呀,無趣得很。”
安國公夫人恭維道:“若是能為太后娘娘解悶,是小女的福氣。”
“下回可得常來。”說著,太后拿出一隻玉鐲子,直接給陸妍戴上,“頭一次見面,也沒來得及準備什麽,這隻玉鐲還不錯,便收下吧。”
安國公夫人一見便知,這玉鐲成色很好,價值不菲。
陸妍連忙謝道:“多謝太后娘娘!”
太后笑著將人扶起:“這孩子,也太客氣了,不如夫人和妍妍都留下陪我用早膳吧,我一個人孤單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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