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星嵐比上次更加冷漠了:“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
其實齊星嵐並沒有喜歡上別人。
萬念俱灰的顧念決心要讓齊星嵐和她一起死。
她開車將齊星嵐撞了。
齊星嵐雙腿殘疾,而她只是輕微的腦震蕩。
顧念聽說齊星嵐沒有死,而是殘疾,內心惶恐不安,她登上了齊星嵐所在的醫院頂樓,想從這裡跳下去。
齊星嵐卻十分平靜地攔住了她:“顧念,我們複合吧。”
顧念立即遠離了天台邊緣,一把抱住了齊星嵐:“好,我們複合,星嵐,我會一輩子對你負責,永遠不會變心的。”
在顧念看不見的角度,齊星嵐眸色漸深,眼底略過殺意。
她要親手殺了顧念。
顧念對她很好,而且毫不設防。
某日,齊星嵐說:“顧念,我想去X星系看看,你能陪我一起嗎?”
顧念答應了。
兩人來到X星系的第一天,齊星嵐將顧念一個人留在酒店,然後聯系反叛軍將人抓走。
她們再次見面,是在反叛軍建造的地牢裡。
一個滿眼希冀,一個滿眼恨意。
齊星嵐坐在輪椅上,抬手示意其他人退下:“我要和她再說幾句話。”
顧念跪在地上,被綁著,卻依然笑吟吟地問:“星嵐,你是來救我的嗎?”
“你覺得呢?”齊星嵐逼近顧念,抬起手摩挲著顧念移植的腺體。
顧念笑著說:“他們好像很聽你的話,你和反叛軍是存在什麽合作嗎?沒關系的,我不介意,我也不會說出去的,他們綁了我,應該是個誤會吧?星嵐,你快給我松綁吧!”
“可是我很介意……”話音剛落,齊星嵐拿起匕首,剜去顧念後頸的一小塊肉,“哎呀,手滑,好像割錯了。”
頓時間,顧念臉色發白,嘴唇都在顫抖:“星嵐,你在做什麽?”
齊星嵐貼在顧念的耳側,幽幽地說道:“我在給你糾錯,從你移植腺體的那一刻起,你就是錯的。”
說完,齊星嵐生生剜去了顧念移植的腺體。
顧念兩眼發直地看著某個點,鮮血染紅了顧念潔白的上衣,汗水將她的鬢發浸濕。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齊星嵐笑意盈盈地看著沾了鮮血的匕首,然後拿出相機,將顧念痛苦的姿態拍下了。
“你……你很恨我,是嗎?”顧念撐著最後一口氣,用氣聲問道。
齊星嵐收起相機,笑著看向顧念,緩緩道:“我怎麽會恨你呢?我真的是愛你啊!活著對於你來說這麽痛苦,我成全你,親手殺了你,我會永遠記著你的,顧念。”
她親手將匕首捅進了顧念的胸口。
然後大笑聲推著濺上鮮血的輪椅,離開了地牢。
經此一事,齊星嵐偽裝的水平越來越高。
其他人都覺得她溫柔而堅韌,其實她離瘋只有一步之遙。
或許,她已經瘋了。
她的第二任女友,是反叛軍留在她身邊的眼線。
她知道,但她給過女友機會。
“我知道你是眼線,但只要你不再給那些人遞消息,我既往不咎,你甚至可以成為齊家的女主人。”
可女友還是傳遞消息了。
她借口第二任女友和別人曖昧不清,將她帶回了反叛軍,殺了她。
並且再次留下照片。
所有背叛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齊星嵐和陸霜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次晚宴上。
陸霜一身黑色魚尾長裙,性感而優雅,手中舉著酒杯,隔著茫茫人海,與她隔空對視了一眼。
陸霜莞爾一笑,將酒杯中的紅酒飲盡。
齊星嵐讓人將自己推到二樓看台上,拿著酒杯等著魚兒上鉤。
五分鍾後,陸霜來了。
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勾引的意味。
“陸小姐想要什麽?”齊星嵐勾住陸妍腰間點綴的珍珠,低聲問道。
陸霜野心勃勃:“我想要整個陸家。”
齊星嵐打量著陸霜,幽幽地說道:“據我所知,林家的那位Alpha很中意你,哪怕你們的婚禮成了一場鬧劇,她還願意娶你。”
“她給不了我想要的。”陸霜冷冷地說道。
齊星嵐朝著陸霜勾了勾手,貼在她的耳邊說:“我的確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不只是陸家,就連齊家,我也可以給你。我願意將我的一切獻給我鍾情之人。”
兩人離得很近,只差毫厘就要親上去了。
陸霜深深地看了齊星嵐一眼,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印下一個吻:“合作愉快。”
齊星嵐看見轉角露出來銀灰色的裙角,如果她沒記錯,陸霜的前女友今天也來了,穿著銀灰色的裙子。
齊星嵐說:“對了,提醒陸小姐一句,我的眼裡容不得沙子,請你務必與前任斷絕聯系。”
“那是自然。”陸霜毫不猶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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