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弦啊,那什麽,我真的沒什麽印象,你能不能告訴我?”
薛應弦悶悶地說:“不記得就算了,反正我的想法也不重要。”
纖凝看著鬧別扭的小孩無奈,伸手摸摸她的腦袋,“瞧你說的,哪有那麽嚴重?我在不在乎你你還不知道嗎?姐姐只是記性不好,你告訴我好不好,這次我一定記住。”
薛應弦緩緩抬起頭,說道:“三年前的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纖凝恍然大悟,不怪她記不住,畢竟當時跟薛應弦見面不是她。
“哦哦,我記起來了,是你回到薛家的日子。”
薛應弦點點頭,說:“回到薛家,認識了你。”
這是對她來說這個日子擁有特殊性的兩個原因。
纖凝笑著揉一把她的頭髮,道:“當時我們幾乎天天吵架,誰能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同床共枕。”
薛應弦的臉上浮起一層緋色,緊緊貼著纖凝,像要把自己嵌進纖凝的身體裡。
“過去我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要是不小心傷害了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其實應該我道歉才對吧,纖凝心想。
顯然很多次都是原主先挑釁的,薛應弦只是反擊而已,她並沒有什麽錯。
沒想到先道歉的會是她,這小狗崽真是……
纖凝捏捏她的耳朵,聲音溫柔:“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吧,重要的是現在不是嗎?”
薛應弦的眼睛異常明亮,伸長脖子親吻纖凝。氣氛使然,纖凝沒有拒絕,並且難得地主動。
她托著薛應弦的後腦杓,跟她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將柔軟的唇瓣品嘗得差不多之後就撬開了她的牙關。
薛應弦主動接納她,在纖凝侵襲而來時慢慢奪回掌控權,與她交換空氣,直到兩人呼吸頻率變得一致,氣息也交融在一起。
薛應弦的親吻不留任何余地,纖凝又有了缺氧的感覺,恍惚間好像有什麽順著她的尾椎滑了下去,她無暇顧及,待到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阻止。
“你……”
不等她開口薛應弦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過後含混地說:“你都沒記住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這是懲罰。”
纖凝:……
每天上一當,當當不一樣。
不過事已至此,她決定順其然地享受,而不是一味地阻止,打擊薛應弦。
二十歲的年輕人正是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時候,可以理解。
薛應弦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騷話一套一套的,纖凝聽的耳朵都要爆炸。
“姐姐,感受到了嗎,它很喜歡我。”
“好熱。”
“姐姐怎麽在抖?是不是快……”
纖凝及時捂住她的嘴,以防她說出更加驚人的話。薛應弦看著纖凝顫抖的睫毛,以及眼尾的一大片殷紅,眼裡氤氳著濃濃的笑意。
到了臨界點,纖凝抱不住薛應弦的脖子了,手胡亂地抓著,去親吻她臉上的傷口。
薛應弦溫柔地親她安撫她,感受著懷裡的顫動,心像是被溫水泡開,褶皺都展開了。
纖凝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眼睛裡霧蒙蒙的,仿佛輕眨一下就會掉下淚來。
薛應弦一隻手抱住她,稍微一用力,纖凝就到了她身上。
“腿疼,姐姐自己來。”
纖凝腦子有些轉不過來,懵懵地盯著她,薛應弦哪受得住,心裡低罵一句,又伺候起小祖宗。
纖凝像漂浮在海上的小船,上.下顛.簸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往何方。
眼淚凝在眼裡,薛應弦的面容變得模糊起來,感官變得遲鈍,所有的知覺好像都匯聚在那一處。
“薛應弦,慢……”
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風浪越來越大,纖凝顛簸的更厲害,沒多久船身就被海水淹沒。
趴在薛應弦懷裡,她的眼神失著焦,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薛應弦把手舉起來,看著上面晶亮的液體,眼神暗了一瞬。
纖凝看著她把手指伸到嘴裡,大腦轟一下炸開,薛應弦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笑著問:“怎麽了?”
纖凝羞得喉嚨都哽住了,半天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怎麽……怎麽可以吃那個?”
薛應弦回道:“怎麽不行?”說完吻住纖凝的唇,與她唇齒糾纏。
“姐姐也嘗嘗,很甜。”
纖凝什麽味道都嘗不到,理智隨著口中炙熱溫度不斷淪陷。
不知道為什麽,薛應弦似乎格外興奮,纏著她索.取個不停,纖凝一開始還覺得這樣不行,漸漸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了。
床頭小夜燈亮了一整晚,晨光熹微時,纖凝終於抵擋不住昏睡了過去,薛應弦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很久很久。
薛父說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為女兒討說法,唐兗早想把唐棣送走,現在有了充足的理由,再三保證會盡快把唐棣送出國。
唐棣被送走後,私生子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眾面前,唐兗絲毫不在乎外界傳言,把唐瀟作為接班人培養。
唐瀟作為繼承人回歸唐家不久,唐兗就為他舉辦了一場酒會,邀請了政商界有名的人前來,迫不及待把兒子送入上層圈子,為他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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