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願留在這裡的,繁華並沒有強迫她。
種種跡象表明,纖凝自殺並不是怕傷了她,而是跟繁華串通起來騙她,為的隻是造成死亡跡象,然後跑到這裡來雙宿雙飛。
氣血翻湧,一股邪火積壓在胸中,使得那雙本就陰鷙的眸子,更加威脅冷冽,如同有尖利棱角的碎冰落在了裡面。
她眼睛不眨地盯著纖凝,唇角猝然一勾,露出一個冷到極致的笑容。
“騙我好玩嗎,小師姐。”
小師姐三個字她幾乎是咬著牙說的,就像是把纖凝叼在嘴裡撕咬一樣。
纖凝察覺她的情緒變化,緊張的乾咽了一口唾沫,她能感覺到落在身上的炙熱目光,像一把火一樣迅速將她點燃。
皮膚像在被灼燒,有種酥麻的痛感,不知道秦茸的視線落在哪裡,就好像全身都在被盯著,從皮到骨,仿佛要被盯穿。
纖凝伸手去觸碰她,被一把抓住,她驚呼一聲,下意識攏起了腿。
那隻剛還在她身.體裡的手,此刻緊緊攥著她的手,帶著滑膩的溫熱,力道大到她的骨頭“哢哢”響。
在纖凝覺得自己的手指要裂開時,秦茸放開了她的手,手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
纖凝輕顫一下,去抓她的手,被抓著舉過頭頂,秦茸隨即壓了下來。
那隻放在她腹部的手往上遊走,走走停停,把她的身體當成了一幅巨大的畫布,將手上的水漬悉數塗抹在細嫩的皮膚上。
無所謂形狀,秦茸隻是想弄.髒她。
纖細的手指攀上秀麗的下巴,從唇瓣中擠.了進去,夾住那片粉嫩的小.舌,做出綺靡的動作,唇貼上她的耳朵,聲音輕而偏執。
“怎麽不回答?嗯?”
纖凝回答不了,隻能發出破碎的音調,唇舌沾上晶瑩的黏液,有種鹹澀的味道。
秦茸也沒想著纖凝會回答,或者說她不敢聽纖凝的回答,才堵住她的嘴。
她覺得自己可悲又可憐,但她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要是纖凝真的想跟繁華在一起,她又該如何自處呢?放棄她黯然而去嗎?要是這麽輕易放下,她又何必千裡迢迢追到這裡呢?
除了生死之外,沒有什麽能分開她們。
就算纖凝不喜歡她,她也要糾纏一輩子,不死不休。
死了也不休,下輩子繼續糾纏。
以前她不敢讓纖凝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怕把人嚇跑,現在她恨不得纖凝知道,讓她知道她有多麽難纏。
“小師姐,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我。”
喉嚨被異.物侵.入,纖凝生理性的乾嘔,眼淚洶湧而出,濡濕了睫毛,無助可憐的模樣看得秦茸眸色漸深。
壞心思地戳了一下,秦茸把手拿了出來,看著上面掛的口水,翹起一邊唇角,笑得異常邪惡。
“小師姐不反抗一下嗎,這樣乖乖任我宰割,我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話剛說完便深深嵌入,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纖凝,更何況是反抗。
纖凝的睫毛被濡濕成了一簇簇,像向陽而生的向日葵花,眨動的時候格外撩人。
她咬著下唇強忍住聲音,含著淚的大眼睛看向秦茸,被水洗過的瞳仁黑得發亮,清晰地映著秦茸的面容。
淚珠滾落,纖凝輕輕眨眼,聲音細弱:“茸茸,你……唔!”
聲音被狠狠的一擊打斷,纖凝的眼睫震顫,像被風刮落的蝴蝶。
秦茸盯著她開合的唇瓣,欲.望於幽暗處滋生,那雙眼睛茫然無助,露出來的脆弱讓她更加難以自製。
她想,她不止不會憐香惜玉,還會把她嚼碎吞下去,直到血肉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手腕猛動,纖凝逐漸控制不住聲音,秦茸俯身吻她,把她快要被咬破的下唇解救出來。
纖凝的嘴巴都合不上,吞咽不及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唇齒糾纏間的水聲越來越大,回蕩在寂靜的屋內。
秦茸毫無技.巧可言,隻憑著本能橫衝直撞,她隻想在纖凝身上留下點什麽,讓她完全屬於自己。
山裡晚間風大,繁華為纖凝準備了錦被,上面的錦緞溫涼絲滑,人躺在上面隻需要稍微用點力,就會移動。
纖凝的頭不斷往上,秦茸隻好用腿把她固定住,再繼續留下自己的痕跡。
纖凝的眼睛完全被水霧遮住,隻能窺見一絲壓抑的欲念,她的眼尾飄著一抹深重的嫣紅,全身的肌膚都成了粉色。
猝不及防的悶哼過後,秦茸的舌頭被狠狠咬了一下,她撐著手跟纖凝拉開距離,伸著流血的舌頭。
“這就是你的反抗?”
纖凝腦中正在放煙花,隻能聽到她在說話,卻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強烈的快.愉之後,身體有種難言的空虛,她把手從秦茸的鉗製中掙脫出來,伸手抱住她的腰。
秦茸怔了一下,表情有點僵硬。
她在等著纖凝反駁或者繼續逆來順受,為什麽突然……
纖凝用力把人拉向自己,臉埋在她的頸項蹭了蹭,感受到安全感後喟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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