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辛勤勞作,當然最後得到的果實也很豐厚,炸開的鱗片合上,有水液從縫隙裡流出來。
這些纖凝都是看見了的,她不僅覺得臉跟耳朵在燒,心也燒得厲害。從一開始她就想把自己藏起來,偏偏風清惡趣味,非要讓她看,以至於看到這麽羞人的東西。
“接下來一個月我要住客房。”纖凝悶聲說。
風清表情一僵,問:“為什麽?”
纖凝用水汪汪的眼睛瞪她,羞惱道:“你說為什麽?”
風清眼睛眯起,透著危險的光,從上到下打量著纖凝,僅是一個眼神,纖凝就覺得自己被看透了。
那樣直白狂熱的眼神,讓纖凝感覺自己又被欺.負了一番,並且對方還意猶未盡。
不能再繼續了,不然明天絕對下不來床。
“睡客房也行。”風清的眼睛完全眯起來,看不清裡面的情緒,“畢竟距離才能產生美嘛,等下我讓人收拾。”
纖凝還以為她轉性了,沒有戒備地靠在她懷裡,然後又被爆.炒了。
“你……”
她驚的話都說不出來,或者說是因為擊打過於激烈,聲音穩不住。
風清依舊眯著眼睛,留了一條縫看她,那條縫裡露出淡淡的金色,像是被欲.望洇深了。
“我得把之後的也討回來啊,不然多虧。”
你倒是劃算了,我快要被炒.死了,纖凝迷蒙地這樣想著,感覺意識都要渙散了。
之後風清又纏著纖凝要了幾次,一次性吃了個爽,纖凝真如她所想,累得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恍惚中纖凝感覺自己被溫水包裹,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張開了,她不停往下滑,試圖讓水浸潤全身。
在快要浸到口鼻的時候,風清一把把她拉了起來,緊緊地扣在懷裡,手就著溫水安撫被使用.過度的地方,心情愉悅地聽著纖凝小聲哼唧。
纖凝甚至有點抗拒她的觸碰,怕她洗著洗著又要犯渾,幸好到最後都沒發生什麽事。
水冷下來之後,風清抱著已經昏睡的人出去,用厚實的浴巾將她從頭到腳裹住,吹乾頭髮後就上床了。
軟軟的人伏在懷裡,她的心也變得軟軟的,好像掐一下就能流出水來。
她低頭,在纖凝額上落下一吻,纖凝嚶嚀:“不要了,好累……”
風清勾起笑來,眼裡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
第二天纖凝果然沒能下來床,上廁所雙腿都是軟的,得扶著牆。
風清要抱她去小解,被纖凝用枕頭勸退。
“你別進來了,我看到你就煩。”
“真的嗎?可你昨天還抱著我撒手,說特別喜歡我。”
纖凝一怔,臉莫名紅了起來,昨天到後面她已經不清醒了,這話可能還真有可能是說的。
畢竟風清頂著這樣一張臉,誰能不被迷惑?
“意亂情迷的時候說的話,怎麽能當真?”
“哦?這麽說你不喜歡我?”
風清的語氣很溫和,但纖凝還是覺得有點後背發涼,感覺要是自己回答不喜歡,會被一尾巴從窗戶扇出去。
“喜歡吧。”她兩股戰戰的往衛生間走。
風清跟在後面,問:“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什麽叫喜歡吧?”
纖凝還是很有壓力,步伐都加快了很多,進了衛生間就趕緊把門關上。
“非要說得那麽明白嗎?你自己悟吧!”
告白這種事怎麽能讓她先來呢,沒聽過先愛上的人是輸家嗎,她才不要做輸家。
風清站在衛生間門口,擰著眉想了很久,突然笑起來。
算了,畢竟是人類,不善於表達愛意。
反正她們有的是時間,總能等到她想要的。
之後幾天纖凝都在休養,荷蘭逾徹底廢了,腦袋被砸傷成了傻子,對誰都阿巴阿巴。
這樣一來,段玥就徹底置身事外了。
纖凝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就在她想著怎麽反擊的時候,段淳風又打來了電話。
這次他的態度好到,讓纖凝覺得讓被奪了舍,或者被什麽髒東西上身了。
說是段玥回來了,正好她22歲的生日在即,家裡為段玥舉辦了生日宴,希望她賞光參加。
是的,段淳風用的是“賞光”。
事出反常必有妖,纖凝不覺得段淳風會突然這麽卑微,肯定是有什麽計謀等著她。
她雖然沒那麽聰明,但也不傻,這種明晃晃的陷阱,她才不會上當呢。
不過她也沒拒絕得那麽乾脆,隻說要考慮一下。
可能這句話給了段家人錯覺,接下來段家一家三口輪番轟炸她,天天問她到底去不去,唐麗秋甚至還讓人送了很多禮物到風家,說是對她的補償。
“纖凝,以前媽媽對你態度不好,那是因為你媽媽……”唐麗秋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好人,“我不是對你有意見,這些天我也想通了,以後咱們一家四口把日子過好,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吧,好嗎?”
纖凝冷聲:“不好。你可以過去,我過不去,加害者有什麽資格替受害者原諒,如果我現在還是那個孤苦無依的鄉下女孩,你們會這麽恭敬地對我嗎?”
“唐麗秋,你,以及她丈夫和女兒,你們三個都是一丘之貉,假惺惺的樣子令人作嘔,以後別再給我打電話了,不然我就把段玥做的事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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