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不能再……”
風清咬住她的嘴唇,讓她無法再說下去,又是一番纏綿之後,她緩緩說:“我叫風清。”
“風清?唔……風清……不要……”
風清自然不會聽她的,她扣著纖凝的腰,恨不得把她嵌進身體裡。
不許逃,這是你欠我的。
既然敢騙她,就得承擔相應的後果。
既然是懲罰,自然得她說了算。
……
纖凝沉沉地睡過去,眼角漫著殷紅,似是被欺.負得狠了。風清盯著她看了許久,起身離開。
她抹掉了纖凝的記憶,從今以後,她們就是陌生人。
心裡有些憋悶,大約是這房子太小了,空氣不流通,等出去就好了,她這樣想。
“哢噠”一聲門關上,纖凝還沉浸在美夢裡。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直到不斷響起的門鈴聲,把她吵醒。
纖凝從被子裡探出頭,摸了半天摸不到手機,她頂著被子坐起來,腦子發懵,好半天才清醒過來。
嗓子乾澀刺痛,好像大叫了一夜似的,四肢也酸痛無力。
最近怎麽老這樣?她嘟囔一句,赤著腳下床,從地上撿起手機,走到門口點開可視電話。
段淳風站在門口,一臉怒不可遏,想來是一直晾著他,面子掛不住了。
纖凝毫不猶豫掛斷,裝作家裡沒人。
都要開始新生活了,誰還要跟他虛與委蛇?
段淳風本來就不把纖凝當女兒,隻一味打壓她,pua她,讓她當個合格的工具,這工具之前都用得挺順手的,最近卻突然不聽話了,他自然要來一探究竟。
本來以為她只是耍小性子不接電話,沒想到竟然把他拒之門外,真是翻了!
時間越久,段淳風越生氣,他開始不顧形象地砸門。
“段纖凝,我知道你在裡面,趕緊給我開門!”
纖凝幻視某部電視劇裡的場景,差點笑出聲來,不過她可沒那麽蠢,會上趕著觸霉頭。
他願意喊就讓他喊,看到時候丟人的是誰。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門她也不開。
“段纖凝,翅膀硬了,竟敢不聽你老子的話!你信不信我砸爛你的門?!”
砸就砸唄,反正不是花我錢買的。
纖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坐在客廳沙發上欣賞破防男的表演。
只要她沒道德,別人就綁架不了她。
段淳風氣得不輕,聲音越來越大,“段纖凝,你個不孝女!我供你吃供你喝,讓你過這麽優渥的生活,你連門都不讓我進,信不信我讓你一無所有?!”
纖凝稍微坐直了身體,然後又癱了下去。
錢在她的獨立戶頭上,除非段淳風用特權對她趕盡殺絕,不然她到哪裡都活得下去。
活爹,你就喊吧,有人能製得住你。
過了一會兒,保安來了,說有人投訴他擾民,段淳風一天之內吃了兩次癟,對保安的態度特別惡劣,被請了出去。
纖凝從貓眼往外看,果然,00後整頓職場。
管你是不是經常上電視的首富,只要你妨礙了我的工作,照樣趕出去。
就是不知道段淳風會怎麽對待這兩個保安,畢竟他最在意的就是面子。
耳根子清靜了之後,纖凝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明明什麽都沒做,還睡了十幾個小時,身體就是提不起勁來。
腦子也空蕩蕩的,好像忘了什麽似的。
努力回想,記憶深處依舊一片空白。
“算了,既然記不起來,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洗漱之後,她為自己準備了一份午晚餐,筷子剛拿到手裡,手機就響了。
看著來電,纖凝輕輕挑眉,段玥找她?倒是稀罕事兒。
她對原主說不上,也沒那麽壞,在家也是把原主當傭人使喚,只是做得沒有段淳風夫婦那麽明顯罷了。
纖凝猶豫了一下,接起電話,她想聽聽“姐姐”要跟她說什麽。
“段纖凝,是你讓賀蘭逾來找我的?”
段玥的語氣很衝,看來她並不期待跟賀蘭逾在一起。
也是,她花心愛玩,到處都是藍顏知己,像賀蘭逾這樣的,幾乎每個國家都有一兩個。
生性風流,花心濫情,又怎麽肯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對,是我告訴他的。”纖凝直接承認。
段玥怒了,吼道:“你有病啊!誰讓你管我的事的?!”
纖凝無聲勾唇,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我只是不想犧牲自己,嫁給不喜歡的人,這也有錯?”
段玥語氣輕蔑,道:“真把自己當根蔥了,還犧牲自己,你能攀上賀蘭逾,做夢都要笑醒了吧,少給我又當又立!”
“隨你怎麽說。”纖凝懶得再給她眼神,冷冷道,“沒事我掛了。”
“你敢!”段玥聲音尖利,跟段淳風如出一轍,“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你趕出去,你個賤皮子,心眼耍到我身上來了,等我回去看我怎麽扒了你的皮。”
纖凝掛斷電話,順便把段玥號碼拉進黑名單。
一家子垃圾,多說一句話都髒了她的嘴。
晚上段淳風又來了,敲門的是警察。他報警說女兒失蹤,逼纖凝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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