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吃得很開心,開心到都忘了釣著纖凝,一鼓作氣讓她陷入了劇烈的情.動中,失去自我。
晏姝緩緩起來,將嘴角的水漬卷進口中,俯身抱住還在戰栗的纖凝,唇貼著她的耳朵,聲音輕得像清晨的薄霧。
“乖小貓。”
大清早就被纏著索求,纖凝感覺身體比睡前更加疲乏,渾身上下都虛軟無力,肌肉泛酸。
晏姝再次貼上來之前,纖凝及時挪到了床邊,把被弄.濕的地方留給她。
“攝政王,難得同床共枕,你想跟我做的難道只有那種事嗎?”
晏姝用手撐著臉側身面對她,回道:“那陛下還想跟臣做什麽?”
纖凝一邊做下床準備,一邊說:“聊聊天什麽的,師父你沒話想對我說嗎?”
晏姝眼神微變,很快又恢復正常,眸色比之前更淡。
“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是用身體交流吧,這樣你我都愉快。”
晏姝伸手去抱她,纖凝翻身下床就跑,她撲了個空。
看著赤身亂跳的小貓,晏姝唇角翹起,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乖巧的貓咪固然好,但馴服小野貓才有成就感。晏姝長腿一邁踢開被子,朝逃跑的小野貓走去。
纖凝本來想直接跑出去,但身上未著寸縷,這樣出去實在有傷風化,可如果穿衣服的話肯定會被晏姝逮住,退而求其次,她扯下一邊的紗幔披在身上,就往外跑去。
反正她的宮裡只有宮女,都是女人,肩啊腿啊的有什麽不能看的?
就在她以前馬上就要見到曙光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隨後她就三百六十度旋轉到了晏姝的懷裡。
“陛下原來喜歡這種玩法,嘖!”
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纖凝剛要發火,就被按到了門上。
“砰”的一聲,門被撞的一晃,早就等候在外面的宮女上前,恭敬地問:“陛下,您醒了嗎?是否要奴婢伺候您洗漱?”
一門之隔,纖凝甚至能感受到門外的人的氣息,她立刻屏住呼吸,祈求地看向身後的晏姝。
別在這,會被發現的。
晏姝似是沒讀懂她的眼神,攬著她的腰往懷裡按,讓纖凝的上半身愈發貼近門板。
輕微的響動讓宮女感到奇怪,她又往前了一步,拔高聲音問:“陛下,您怎麽了?要奴婢進去伺候嗎?”
纖凝剛要回她,晏姝貼上她的後背,手從紗幔下面掠過,毫無阻礙地去到溫熱之處。
“唔……!”
纖凝連忙捂住嘴巴,紅腫的眼睛裡激出淚來。
晏姝故意附耳說:“陛下,回答啊,難道你要讓她一直站著聽嗎?”
“我倒不知,陛下是這樣的趣味呢。”
纖凝拚命克制,用顫抖的聲音說:“不用,你……你下去吧。”
宮女依言退下,嘴裡嘟囔著陛下今日怎的有些奇怪,被大宮女靈汐聽到。
“陛下怎麽了?”
小宮女看到她,立刻恭敬道:“陛下以往不會睡到這麽晚起,而且剛才我問她是否要進去伺候,她說不用,但是……”
小宮女撓撓頭,一臉天真地說:“聲音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靈汐略一思考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她打發了小宮女之後,把纖凝寢殿周圍的人也撤走了。
站在廊下,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所有情緒都化為一聲歎息。
昨夜攝政王是在陛下這裡歇的,而原本要來侍寢的惠妃則宿在宸妃宮裡,也是到現在了還未起床。
唉,知道得太多也是一種負擔啊,說不定哪天就被滅口了。
為了小命著想,還是當個啞巴吧。
門“砰砰”兩聲,過後就是兩聲刻意壓低的咒罵,靈汐連忙離遠了些,非禮勿聽。
門後面,纖凝腿軟得不停往下掉,被晏姝一把撈起來,腿直接離開了地面。
“晏姝,放過我吧,我不行了。”
晏姝將她抱得更緊,眼神被欲望佔滿,“叫我什麽?”
纖凝連忙改口:“師父!師父,求你了,別再……”
晏姝咧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眼皮垂著看她,濃密的睫毛遮住裡面的情緒。
“既然我才是師父,那你是不是要聽我的話?”
纖凝胡亂點頭,泣不成聲:“我會聽話的,所以求你不要……”
晏姝故意碾碎她的話,等她什麽都說不了,又好似關切地問:“不要什麽?”
“嗚嗚……”纖凝哽咽著,淚水糊了一臉。
“乖徒兒,不是說要聽師父的話嗎,那就不要拒絕我。”
晏姝說完,徹底成了失智的野獸,每一下都像要把纖凝劈成兩半。
門大力搖晃著,似是下一秒就會轟然倒塌。
香爐裡的香已經燃盡,甜膩的香氣纏繞在兩人身上,讓她們更加動情投入。
纖凝尖叫著驟然弓起背,眼瞳猛然擴大後渙散,雙腿不停顫.抖,嘴裡發出細碎的嗚咽。
真像貓,晏姝心想。
纖凝感覺自己被抽幹了力氣,現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無論晏姝想讓她做什麽,她都無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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