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遷:……
你副業是賣酒嗎?
難怪肯把酒櫃的鑰匙交給她,原來是狡兔三窟。
衛以銜逗她:“要喝兩杯嗎?”
商時遷說:“明天周一,上完課早點休息吧。”
衛以銜沒有異議。
上課的時候,商時遷靈光一閃,想到了提醒衛以銜提防周家的切入點。
她說:“最近陳一勳在圍棋室複習……她是學金融的,還視你為偶像,跟你吃了頓飯,還記得嗎?”
衛以銜淡淡地說:“我怎麽會不記得?她的手串這不還掛在你的背包上。”
商時遷:……
所以那天果然是因為介意這條手串才送她禮物的嗎?
“咳,她複習的時候,我從旁聽了些金融領域關於收購的知識點,她還以你們衛氏集團收購周然集團為例,闡釋收購的流程。但我忽然想到這個收購案不是中止了嗎?是不是出現了什麽變故?”
商時遷頓了下。
“我不是要打聽商業機密,而是想說周家名聲不好,經常因為違法的事被通報、懲罰,但他們就是屢教不改。以周家人如此惡劣的品行,如果收購的時候發生了令他們損失慘重的情況,他們會不會遷怒報復你?”
商時遷這話七彎八拐,要不是衛以銜聽到了她跟系統的對話,可能還得費一番口舌才能弄明白她的意圖。
虧她能想到利用陳一勳的專業,來讓自己的謊言聽起來更有可信度。
衛以銜自然不會去拆穿。
衛以銜說:“周家沒什麽人的手是乾淨的,的確不能相信他們的人品。而且你的擔憂不無道理,我中止收購就是收到消息稱他們原本想算計我,我必然不會讓他們如願。不排除他們失敗後會伺機報復,所以你最近要注意安全。”
“啊?跟我有什麽關系?”
商時遷不明白話題怎麽扯回到了她的身上。
衛以銜說:“他們只會用一些卑劣的手段來報復我,比如雇凶傷人。但我的身邊有這麽多保鏢,他們未必有機會接近我。所以,有可能會選擇報復我身邊的人。”
商時遷心想,衛以銜把她想說的話都說了,並且考慮得比她還周全!
不過,保護的方向是不是錯了?
“他們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跟你的關系,你不用太擔心。倒是你身邊的其他人有可能成為他們的目標,或許你可以提醒一下她們。”
衛以銜頷首:“我會的。”
商時遷想到虐心值的上漲,必然是衛以銜又對尹在水做了什麽跟原著劇情大相徑庭的事情,所以衛以銜未必會把尹在水的安危考慮在內。
她說:“你的初戀前天參加了你爺爺的悼念活動,有媒體炒作你們舊情複燃,周家若信以為真,她也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衛以銜好笑地說:“你還挺操心她安危的?”
商時遷說:“我只是不希望再發生什麽令你感到愧疚的事情。商時遷的死跟你沒關系,你尚且會愧疚八年,後悔當初不該送出那把傘。如果你的初戀也出事了,你豈不是也會內疚自責很久?”
衛以銜唇角的笑容淡了下來。
她凝注商時遷幾息,才垂眸說:“她最近幫了我一個忙,我非常感激她,作為報答,我會提醒她,幫她把雇保鏢的費用結算了。我這麽做算仁至義盡了,至於旁的,我管不著。”
商時遷:……
好的,知道虐心值是怎麽來的了。
同樣是安排保鏢保護人,她這邊是直接派了三個女保鏢輪流值守,尹在水那邊卻是讓其自行去雇保鏢,再報銷費用。
她相信衛以銜是喜歡自己的了——這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
上完課已半夜十一點,衛以銜說:“你回去還得小半個小時,洗澡洗漱完得十二點了,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
商時遷說:“我洗了澡才過來的。”
衛以銜把手裡的棋子丟回棋罐裡,說:“那我通知生活秘書起床開車送你回去。”
生怕她真的去擾人清夢,商時遷忙按住她的手:“我沒說不聽你的。我怕上完課會犯困,想著洗了澡再過來,等上完課就能直接去睡覺了。”
衛以銜聞言,神情松快了幾分。
商時遷跟她打商量:“不過,我們以後上課的時間能不能改一下?”
“再說吧。”
商時遷無奈地笑了笑,收拾好棋盤,回到二樓的次臥睡覺。
…
第二天,蒲菲菲把商時遷送去東城大學時,問:“小商,要我們去幫忙收拾行李嗎?”
“收拾行李幹嘛?”
蒲菲菲震驚:“你沒打算搬回來嗎?”
每天都回天豪景苑住,卻把行李放在外頭,何必多此一舉?
商時遷說:“我覺得住外頭也挺好的。”
“可你跟衛總不是……”蒲菲菲欲言又止。
“我們沒在一起哦。況且就算在一起了,也不是非得同居的呀。”
蒲菲菲: )
可能這是衛總跟小商之間的小情趣吧。
她不再置喙。
*
周一的早晨,教學樓區域出沒的學生比周末多了許多。
商時遷遇到了陳一勳和她的舍友陳芳麗。
打完招呼,商時遷問:“你們有課,還是要去圖書館的自習室?”
陳一勳笑說:“去自習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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