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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時遷去到商場的時候,商時行母女和商小五已經買完了衣服。
商令初正在麥當當門外央求商時行給她買一杯麥旋風,那乖巧可愛的模樣,使得路過的人都要看上一眼。
商時遷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立馬掏錢買三五杯麥旋風。
但孩子是大姐的,在大姐教育孩子時,她不便插手。
商時遷過來的方向正好在商令初的視野范圍內,後者瞬間就轉移了目標:“呀,是小姨姨!”
“你還記得我?”商時遷眉眼彎彎,要不是這裡人多眼雜,她就摘下口罩了。
“小姨姨非常好認!”商令初指著她衣領處的領針。
商時遷低頭,也看到了自己那款帶圍棋元素的領針。
市面上當然找不到這樣款式的領針,這是衛以銜專門找人設計的。
不管是日常搭配,還是搭配之前高定的那幾套禮服,都非常合適。
既優雅,又帶著強烈的個人色彩。
“令初小朋友,你的眼神真好。”商時遷誇。
看到跟小甥女互動的商棋罐,抱著小令希的商小五樂出了聲。
商時行問她:“樂什麽?”
商小五嘀咕:“商棋罐成我妹妹了。”
商時行:……
這句話真的好哭又好笑。
但慶幸的是,商小五沒有那些悲觀的想法了,她正用最熾熱的心來迎接商時遷回到這個人間。
商小五把小令希放下來,一手牽著,另一隻手拍了拍商時遷的肩膀:“你總喊我商小五,你行六,那就是商老六了。”
商時遷:……
她使勁揉了揉妹妹的腦袋。
商小五不滿地控訴:“髮型亂了。”
“你頭髮本來就是亂的。”
“我這叫狼尾鯔魚頭,看似凌亂實則很有條理。”
商時遷才發現商小五打扮的風格換了。
以前像藝術家,現在像網紅。
她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商小五說:“我就是要換風格,現在這樣又酷又冷,看起來就很不好惹。”
“你不如像大姐這樣把頭髮盤起來更有威懾力。”
商小五口無遮攔:“那看起來也太老——”
然後成功被商時行一個眼神給嚇得不小心咬到舌頭。
不管這個自作自受的妹妹,商時行對商時遷說:“我已經找好餐廳,預訂了位子,我們現在過去吧。”
“大姐,等一下。”商時遷跑進了麥當當,買了杯草莓味的麥旋風。
商令初眼睛都亮了。
商時遷直到小甥女六歲了,才第一次見她。
商時行不忍阻止,無奈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在叮囑自己的妹妹,還是女兒:“不許吃太多。”
“我吃一……不,五口。”商令初興高采烈地接過麥旋風,“謝謝小姨姨。”
她們去餐廳的時候,路過了一家西餐廳,商小五多看了幾眼。
商時遷好奇地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那家西餐廳很普通,似乎沒什麽特別的。
商時行想到,如果當初商小五被發現包裡藏著跳跳糖的時候,小遷是在場的,那麽她大概率清楚小五被人陷害的事。
於是說:“那家西餐廳是小五的朋友趙篤行開的。”
商時遷恍然大悟:“那她們這是……”
商時行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商小五跟趙篤行之間的事。
目前警方隻查出商小五那包跳跳糖是王夏蝶塞的。
王夏蝶招認是於雄逼她這麽做的,趙篤行不知情。
但顯然,商小五和趙篤行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
如果商小五依舊像過去那般堅信自己朋友的話,今天就不會有這樣異常的舉動了。
眼下她們身邊還有兩個小孩,不合適討論這樣的話題,商時遷打算改天再找商小五了解情況。
…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
商時遷還要按大前天的約定去接衛以銜,商時行也得帶兩個孩子回去洗澡做作業。
臨分別之際,商時行讓商小五先帶兩個孩子到車上,然後給了商時遷一張銀行卡和一台新的手機。
“這是?”
“零花錢。”商時行說:“銀行卡和電話卡都是用我名義辦的,裡面日常的應用都已經下載、綁定好了卡。”
“可我有……”商時遷把話咽了回去。
她現在用的手機是衛以銜的,裡面也綁了卡。
因基本沒有用錢的地方,零錢通的存款已有六位數。
不過她知道,大姐這是打算讓她一點點跟衛以銜做切割。
果然,商時行說:“這裡面的錢不是我的,理應是你的。”
商家有家族信托基金,每個月,家族成員都能領25萬元零花錢。
商時遷從小到大都沒多少需要花錢的地方,她還有比賽獲得的獎金。
直到她被害,她帳戶裡的錢已經攢到了六千多萬。
她雖然也有花錢,但基本都只花了利息。
而她死後,這些錢本該作為遺產讓妻子衛以銜及兩位母親繼承。
衛以銜放棄了遺產,祝複和商韞玉商量過後決定將這筆錢放進基金會裡,發展圍棋文化教育事業。
比如東城大學的圍棋文化氛圍這麽好,便離不開鳳凰教育基金會的支持、資助。
不過,她的錢已經投入了基金會,是不可能再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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