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很早就被系統吵醒的衛以銜,望著商時遷,一臉無語。
你能不能關注一些更重要的數值,比如能決定你壽限的愛意值?
見商時遷遲遲不提愛意值,衛以銜佯裝剛睡醒,借著睡姿,將手圈住商時遷的脖子,翻身趴在商時遷的身上。
商時遷瞬間沒空跟系統對話了。
想起昨晚,她臉頰依舊滾燙:“阿銜,早。”
“嗯,早。”衛以銜語調慵懶,還帶著一絲沒睡醒的迷糊。
她問商時遷:“你愛不愛我?”
“愛。”商時遷親昵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非常、非常愛。”
“我也是。”
人總是會因一些甜言蜜語而身心愉悅。
商時遷也不例外。
沒有什麽比衛以銜清醒後,依舊能堅定地表達對她的愛意,更令她感到欣喜的了。
被這麽一提醒,她也想起了什麽,詢問系統:【小黑統子,愛意值呢?】
【58%↑】
雖然沒能突破60%,但是24小時內就從原本的40%多,突破50%,再飆升至58%,商時遷已經非常滿足了。
然而衛以銜卻不甚滿意。
為什麽沒能突破60%?
如果初夜這麽重要,顛覆原著設定能貢獻30%的虐心值,為什麽在愛意值方面只能添加8%?
難道是一次還不夠?
可系統不是說,重複的事情是刷不了愛意值的嗎?
不管怎麽樣,她都要試一試。
於是她蹭了蹭商時遷的脖子,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小商老師,我還想學下棋。”
商時遷的身子都酥了半邊。
她提醒:“衛、阿銜,早上了。”
“早上就不能教學了嗎?不是說,早晨訓練效果更佳嗎?”
商時遷趕緊屏蔽系統,才解釋:“我是擔心太頻繁了,你的身體吃不消。”
衛以銜的耳垂紅得能滴出血。
原本沒想那麽多,但是越說便越覺得自己在無意中塑造了一個欲求不滿的形象。
商時遷不會以後都是這麽看自己的吧!?
光是想到自己在商時遷心目中的形象崩塌,衛以銜便忍不住遷怒商時遷。
她陰惻惻地盯著身下的人:“你什麽意思?覺得我索取無度?”
“咳,我的意思是……”
商時遷覺得口頭上的解釋不如行動上的證明,更具說服力。
“昨晚學了‘飛壓’‘掛角’‘擠’,我們來複習一遍,再學習一個新的著法——打入。所謂打入,便是要打擊要害,中心開花……①”
……
確定無法令愛意值突破60%後,衛以銜才忍著羞恥喊出那句:“可以了……不學了。”
豐富的圍棋知識帶來的歡愉衝刷著她的大腦,令她感到非常充實。
可身體在經受長時間的學習過後,便是無窮的疲倦。
衛以銜有氣無力地勾著商時遷的肩頭,最終沒忍住在上面落下一個結業的牙印。
她霸道地宣布:“我的。”
衛以銜咬得不重,商時遷沒感覺到痛,她順著衛以銜的話承認:“嗯,我是衛以銜的。”
衛以銜眯著眼,一臉愜意。
商時遷問:“要再睡會兒,還是吃完早餐再睡?”
衛以銜突然掀開眼簾,卷著被單下了床。
商時遷:?
衛以銜說:“謝鶥九點會過來。”
商時遷看了眼衛以銜放在床頭櫃的腕表,已經八點了。
洗漱完,再吃個早餐就九點了。
雖然她還可以繼續睡,但衛以銜都起來乾活了,她還賴床著實不像話,於是也爬了起來。
她看了眼手機。
沒有商家人的來電……這在她的意料之中。
畢竟大姐雖然認出了她,但肯定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個消息。
或許會在證實她的確是商時遷後,才來找她了解她為什麽會死而複生。
…
九點,謝鶥帶著公務過來讓衛以銜處理。
說是公務,其實也不算,因為這涉及衛以銖。
——就是那個被衛以銜認為,是他找人試圖傷害商時遷的幕後主使。
衛以銜已經認定了是他雇的凶,自然不會放過他。
縱使衛以銖要狡辯,可錢是從他親舅舅的帳上轉出去的,這層親緣關系在,他就不可能擺脫嫌疑。
連衛邕堃都認定是他乾的。
不過,到底是他的兒子,他也不想讓衛以銜鬧出什麽人命來,就從中斡旋了。
衛以銜知道他在乎什麽——你想要錢,我就讓你一無所有。
他在國外的帳戶因為涉嫌通過虛假交易躲避監管,而被凍結、沒收。
國內的資金又因為周然集團收購案被套牢了。
衛以銜放話,他只有兩條路,要麽承認是他雇的凶,然後接受法律的製裁;要麽一無所有地滾出夏國。
否則,不管衛邕堃和他親媽齊露給他多少錢,她都會讓他把錢吐出來。
衛家其他人都沒插手他們的事。
畢竟齊露當年就是插足了衛邕堃跟衛以銜親媽宋惜蕙的婚姻,導致二人感情破裂。
在他們的眼裡,衛以銖於衛以銜,本來就是小三的孩子。
新仇舊恨,她怎麽可能不趁機料理衛以銖?
…
衛以銜現在倒是希望衛以銖別那麽快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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