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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應識我_半色水淺蔥【完結+番外】》第71頁
  鄔雲心委實不客氣,接過來,放到案上,剝了油紙一角,三下五除二便剝開一個栗子,吃進了嘴裡。

  “夜市也沒什麽好玩的,路過栗子攤給你買了一份,小販說是洛州本地產的小毛栗,與秋天的栗子味道不一樣,你嘗嘗。”

  幾顆栗子下去,鄔雲心像吃不了細糠的山豬,也沒品出什麽不一樣,嚼著嚼著,慢慢清醒了,她瞧了瞧莊晏寧,道:“你不舒服麽?我怎麽覺得你不太開心。”

  莊晏寧側過頭去,敷衍道:“沒有。”

  “唔,好罷。”

  說到底只是同僚,鄔雲心沒想著刨根問底,給莊晏寧剝著栗子,卻見她望著窗外一言不發,不由又問道:“我的莊大人,明日可就要與崔庸碰面了,你真的沒事?”

  過了一會兒,莊晏寧仍與夜空對視,脖子都不肯動一動,她眼角似有水光劃過,卻笑了一聲:“沒什麽。”

  “月明星稀,明日是個好天氣罷,但願洛州這段時日別再下雨了。”她抱緊了自己雙膝,像是無所依靠一般。

  鄔雲心不知道她的關心隻系一人,以為她關切的是洛州百姓,不著調地安慰了幾句。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了半盞茶功夫,吃了半包栗子,喝了幾杯茶,隨後各自收拾入睡。

  四更天不到,莊晏寧便起了榻。

  以往這個時候,長安各衙署官員正在梳洗預備上朝,起得太早,宮門未開,那便在外等候,膽敢遲到與以身試法無異,初犯者罰俸,再犯者杖責,第三次便在獄中省過,履歷上記著這筆,仕途升遷也是個問題了。

  莊晏寧穿上壓箱底已久的官服,對鏡理衣襟,正衣冠,對於自己時刻牢記這些職官律例感到好笑,她的確回不到從前了。

  看著銅鏡中陌生而又不陌生的面孔,她沉思片刻,垂下眼睫,從木盤中取過天子特使所佩金光綬帶,端正系於腰間。

  上面繡著祥雲仙鶴,仙鶴尾羽隨著多余的綬帶長長垂在腰後,將人襯得挺秀頎長,有如玉立。

  莊晏寧冷靜地盯著自己堪稱無暇的面容,她握拳,再松開,端起那副不近人情的清冷姿態,再度戴上了一張無形面具。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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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反轉

  賓主盡歡, 散宴時夜色深沉,崔庸索性便在別業歇了一晚。

  因次日要趕早到衙署舉辦行佛大典,駕車前往還需花些時間, 兼之又飲了許多酒,怕自己癱在床榻上誤了事, 崔庸特地囑咐妻子孫氏早早將他叫醒。

  天未亮,孫氏準時而至, 與仆從一道侍奉精神不濟的崔庸梳洗更衣。

  昨夜她雖未入席, 但郎君所謀為何也略有耳聞, 這件事她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屏退了仆從,忍不住道:“府君那樣的人,五郎也信得過麽?”

  崔庸在同輩中行五, 孫氏說的府君自然是其族兄, 如今高居中書令的崔放。

  崔放的父親同時也是崔庸的叔父——崔解倒還健在, 但自從女兒崔嫋在后宮爭鬥中含恨而亡以後, 崔氏被帝王遷怒冷落,再度失去權柄, 以致闔族沒落,中興大業半途而廢,崔解心灰意冷, 服食寒食散消極度日, 過不多久,便將家主之位傳給了崔放。

  “你一個婦人懂得什麽?”宿醉使得崔庸的頭腦不甚清醒,對孫氏也沒有耐心, 他覷了眼孫氏, 煩躁甩袖, 腳步虛浮地走到燈架旁,低頭仔細檢查身上的衣物。

  孫氏為他取來腰帶,站在他身後,為其系帶,又道:“郎君放心,這件公服漿洗過許多次,有些破舊,今日穿上最合適不過。”

  “只是這些物件兒……郎君戴在身上睡覺沒咯著麽?昨夜是哪個粗蠢的婢女在服侍,竟如此馬虎。”孫氏說著,將一應精致昂貴的佩飾解了下來,放在木盤上。

  在糟糠之妻體貼周到的伺候下,崔庸莫名躁動不安的心情這才變得平和,他摩挲著拇指上瑪瑙扳指留下的痕跡,慢慢道:“我曉得,你的顧慮不無道理。”

  崔解膝下僅有一個嫡子,這個嫡子早年間離奇死了,余下五六個庶子都覺得自己有出人頭地的可能,整日明爭暗鬥,為了些蠅頭小利也能殺紅眼。

  崔放為了討好父親修習道學,不僅很快取得崔解歡心,而且裝得一副淡泊名利的模樣,借此消除了其他兄弟的敵意,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就是這麽得的家主位置。

  這樣的人城府不可謂不深,煽動百姓,意圖謀反,弄不好是要被夷族的,假使事情敗露,崔放必定斷尾求生,崔庸這個區區族弟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麽?

  況且,孫氏至今仍然覺得,以崔放慣會隱忍的性格來說,他怎麽會這般急不可耐地棋行險著,其中會不會另有隱情,或許崔庸等人只是棋子而已?

  “阿兄當上府君之前,我便在為他做事了,他沒必要害我。”崔庸頓了頓,大概自己也難以被這個理由說服,面上浮起一絲無可奈何的冷笑,“再說了,他要我做的事我能不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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