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重新貼張膜吧!”依樓和葉雪的手機是同款,她家裡剛好有多余的手機膜。
“明天再說吧。”葉雪看得出依樓很困了。
“你不睡我也不睡,剛好貼個膜精神精神,老板給打賞嗎?”
“賞什麽?”葉雪問。
依樓在她沒受傷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就下床去書桌裡找了新的手機膜,打開台燈準備大乾一番。
依樓把手機膜撕下來之後才發現碎的不只是膜,屏也碎了,雖然不影響使用卻很影響使用感。
“你說法院會讓那個人渣賠我一個手機嗎?”葉雪心疼地咬了咬下唇,“這個手機才用了一年多,還以為能再撐個一兩年呢。”
“我賠你個新的,剛好前不久出新款了。”
“那咱們倆就不是同款了!”兩人默契地買了同一款手機一直是葉雪最引以為傲的事。
“那我也買一個,我剛好也想換了。”依樓什麽都遷就著葉雪。
她坐回床邊上,和葉雪一起挑手機。當晚依樓就下單了,次日達。
葉雪從身後抱住了她,雙腿盤在依樓腰間,“你真好。”她的姿勢稍顯色情。
“那能不能乖乖地聽話睡覺?明天上午還要驗傷,之後得自習,你不是還要參加那個破音綜嗎?不睡覺你一樣都乾不成。”依樓頭頭是道地幫她分析,葉雪也確實聽進去了,可就是執行不了。
“我害怕,怕一覺睡醒你不在我旁邊了。”她輕輕地蹭了蹭依樓的脖子,“我怕我現在是在做夢,其實我一直在後備箱裡關著。”
“那疼都是假的嗎?我再給你消一遍毒?”依樓輕輕掙開她的手臂,假裝要出去找碘伏。
“不用了,疼著呢!”葉雪趕緊給她拉回來,“你能不能一下都不離開我?”話說出口葉雪又有些後悔,“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粘人了?”
“沒有,我現在也一下都不想離開你,稍微分開那麽一小會兒就遇見壞人了。”依樓玩笑似的和她面對面坐在床上,用鼻尖輕輕觸碰她的鼻尖。
葉雪忽然靈機一動,鼻尖順著依樓的鼻翼往下滑,唇珠輕輕地觸上依樓的上唇。如果依樓推開她,她完全可以甩鍋給依樓鼻子的皮脂腺,說她鼻子上都是油,一不小心滑下去的。
她這兒正想著說辭,依樓忽然一把按住她的後腦,整個身體前傾,舌尖滑入了她的唇縫,輕輕地逗弄著她。
葉雪被她挑逗得渾身上下癢癢的,本來還想裝下矜持,結果沒忍住激烈地回應了起來,腿還情不自禁地又盤上了她的腰。依樓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順著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動情之際,誰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按照常規步驟,依樓的唇順著她的臉頰滑到她的耳垂,又逐漸向下……
“啊……”
依樓碰到了葉雪脖子上的傷口,葉雪吃痛本能地輕呼了一聲,兩人瞬間如同被潑了一桶冷水,趕緊分開。
“你鼻子太油了,我不小心……”葉雪覺得這個理由好像有點不適用了,索性咬了咬牙,直白地問,“你是想睡我嗎?”
氣氛太尷尬了,但凡葉雪腳趾落地肯定能摳出棟四層別墅。
依樓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頭髮,“等你傷好再說吧。”
“咱們倆這樣是不是不好?算不算綠了蕭茗風?”
“和蕭茗風有什麽關系……”
“還是說男生也會一起互相幫忙打個飛機什麽的?”葉雪一臉純真地看著依樓。
“鬱竹會把蕭茗風按在床上跟他舌吻、摸著他的胸然後幫他打飛機嗎?”依樓氣得要炸了,難道剛才倆人的行為在葉雪看來就是兩個女生在一起紓解欲望?
依樓說的話葉雪不能更認同了,鬱竹大概做夢都想。
“咱們睡覺吧。”這回換葉雪主動要求休息了。
“我不困了。”依樓現在渾身燥熱,還有點生氣。
“你要是不困就唱歌給我聽吧,我能聽到你的歌聲就知道你一直在,就敢睡覺了。”葉雪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不唱。”氣還沒消呢唱什麽歌。
“唱嘛!”葉雪摟著她的脖子撒嬌,蹭得依樓更浮躁了。
“你別蹭了,你再蹭我就不管你身上的傷了!”依樓威脅。
那快來辦了我啊!
葉雪心中雖然這麽想,但想到依樓終究是自己的嫂子,還是乖乖地躺回了枕頭上。
“這樣可以唱了嗎?”
依樓拿她無可奈何,最後還是縱容地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在她耳邊輕聲唱著舒緩的歌。
“你真厲害,躺著唱歌氣息還能這麽穩,所以你唱歌這麽厲害為什麽不做專業的歌手呢?”
“依沉說在娛樂圈裡很累的,不如平平淡淡做個普通職業快樂。”依樓暫停唱歌,和她聊了起來。
“所以你還是想當一個歌手的唄?”
依樓沒立即回答她。
“如果你想當歌手為什麽不趁著這個機會去參加那個綜藝呢?難得依沉同意。”這個時候葉雪還在惦記著依沉囑托給她的事。
“別說話了,好好睡覺。”依樓不想再聽她的遊說。
葉雪乖乖地閉嘴了,依樓繼續唱歌。
最後還是唱歌的依樓先睡著了,葉雪整夜未眠,三分之一是因為周身的不適,三分之一是始終難以平複的心情,三分之一是大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此起彼伏讓人始終不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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