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啊,她能幫溫姣什麽?
就算湊到溫姑姑面前,溫姑姑也不會相信夏時時是來幫她的吧。
溫姣手指勾了勾,示意夏時時湊過去。
夏時時天真地以為是還有什麽秘密要說,所以就湊過去了。
她忘記了,她以前也上過這樣的當。
這個小騙局,溫姣簡直百試不爽,用的就是夏時時對她無條件的信任。
溫姣一口咬上夏時時的脖子,等夏時時整個人一激靈過後,她再扣住夏時時的腦袋,手指還將夏時時衣襟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你你!”沒經歷過這種事的夏時時內心還沒有準備,只能慌亂地指控。
你怎麽能在病房裡乾這種事呢。
溫姣單手握住夏時時的手腕,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開始動作,她把夏時時禁錮在身前,讓夏時時任由她擺弄。
“我忍不住了,時時。”溫姣拚命壓抑住身體裡的情愫。
一旦確定這個小姑娘就是自己的寶物過後,怎麽可能沒有品嘗的想法。
溫姣一口一口地親著夏時時,完全不擔心病房會闖入人來:“我半夜都睡不著,你難道都沒發現嗎。”
夏時時暈乎乎地說:“我發現了啊。”
她早就知道溫姣在半夜偷偷工作。
“不是一碼事。”
溫姣懲罰似的又咬了一口,並且確定這個痕跡能一直留在夏時時身.上。
她都27了。
比夏時時大了整整7歲。
許多事情上,溫姣的想法比夏時時炙熱太多,她小心翼翼地壓抑著,害怕夏時時會承受不住,結果先是她自己忍不住。
夏時時被親得發麻,明白了:“你丫就是身體變好了。”
溫姣輕聲地笑。
她對上夏時時的眼睛:“你說要幫我的。”
夏時時咬著唇,神情頗有些哀怨:“沒說不幫啊,但是你也沒給我幫的余地。”
從頭到尾都是溫姣在用嘴唇確定她的存在,夏時時想幫回去,就被捏一下,咬一下,神經末梢上仿佛通了電,一陣陣的,爽得不行。
爽起來就顧不上幫不幫了,歇下來就只顧得上喘氣。
夏時時隻覺得身體又涼又熱。
她還是有點怕:“你要不再忍幾天?”
手術當前做這種事,夏時時臉皮都不夠用了,她思想不敵溫姣,還需要一段時間去消化。
太刺激了。
經驗值不夠抵抗,只能嘩嘩掉血條,
“嗚嗚,我快要死了,到時候把我埋進地縫裡面吧。”
*
夏時時穿好衣服。
溫姣問她:“怎麽樣。”
夏時時:“有點疼。”
這句話讓溫姣如墨的眸中漫出笑意,目光意猶未盡地掃過她剛才留下印記的地方,回想著夏時時細碎的嚶嚀。
“我還什麽都沒做呢。”
“我說疼就是疼!”
夏時時齜牙咧嘴,簡直想咬回去,讓溫姣知道到底有多疼。
溫姣頷首,歡迎她過來報復。
夏時時:“……”
到時候報復來報復去的,做手術時醫生都要問怎麽回事,她得提前準備多大的地縫才能把自己埋進去。
夏時時算是明白了,溫姣就是不安好心,她把自己都算計進去了!
以前的溫姣在感情上會遷就夏時時,現在似乎知道未來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遷就,所以有些時候就變得敷衍潦草。
夏時時心中落淚,好半天拿出手機:“中午吃什麽。”
溫姣抬眸。
原來都已經中午了。
總覺得才剛剛吃完早飯。
*
手術前幾天,夏時時一直在幫助溫姣。
等身上痕跡七零八落的時候,溫姣神清氣爽的準備手術。
夏時時這個時候才開始緊張起來,之前都來不及擔憂,每次都會被溫姣給轉移注意力,現在溫姣不在她旁邊了,夏時時心裡慌成一團。
“沒什麽好害怕的,就算失敗也是我老婆。”話是這麽說,夏時時還是害怕得來回踱步。
她太在乎溫姣了。
知道除了身體康復以外,溫姣也想著站起來。
要是失敗了,溫姣的心情會是什麽樣,夏時時光是想象都承受不住。她開始用一種說辭讓自己平靜:“會成功的,會成功的。”
可還是慌。
她哭喪著臉問同意等候的溫爺爺:“有沒有什麽辦法。”
溫爺爺眼神複雜:“辦法就是找個比自己更慌的。”
比如她現在看到夏時時的反應,就沒那麽慌了。
可是上哪兒找比夏時時更慌的去啊,手術室的醫生嗎?那她夏時時能進去嗎?
而且醫生可千萬不能慌。
夏時時更加欲哭無淚,她不斷重複:“這裡可是最先進的醫院,隗惜雪做過那麽多場手術,不會有意外。”
“……”
夏時時感覺這句話沒多少用,氣得她脫口而出:“要是溫姣能站起來,我就給隗惜雪聯系電話!”
不知道為什麽,說完這句話後心裡安心許多,就是有點對不起葉慕柔。
但狠話都放出去了,只能到時候跪求葉慕柔原諒,為了溫姣,夏時時認為這些都是值得的,況且給了聯系電話又怎麽樣,又不是不能還,對吧。
夏時時這才平靜地坐在長椅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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