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宴總跟聞寶結婚了,我們以後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粉聞寶了?”天知道以前聽說聞寶跟宴總是死對頭,她們生怕宴總知道她們是聞訶白的粉絲,所以從來都不敢在朋友圈發應援的內容,在公司也不敢用跟聞訶白有關的周邊。
宴傾文撇過頭看臉上掛著從容自信的微笑的聞訶白,說:“沒想到宴氏也有這麽多你的粉絲。”
“畢竟我魅力無可抵擋。”聞訶白自信地說。
宴傾文倒沒有否認這點。
宴氏集團工作群裡,在食堂的員工瘋狂艾特自己的同事:“宴總跟聞訶白來一食堂了。”
原本準備叫外賣的員工看了眼群,紛紛湧向食堂。那些中高層管理也取消了在高檔餐廳的預約,假裝自己也是經常在食堂吃飯的,然後再跟宴傾文來個偶遇。
宴傾文對員工們的小心機一無所知,她看到聞訶白要了兩份空心菜,頗為疑惑:“你原來這麽喜歡吃空心菜的嗎?”
“是呀,我最喜歡吃空、心、菜了呢!”聞訶白在說到“空心菜”時,咬字特別清晰。
宴傾文突然意會到聞訶白所指,臉色頓時不自在了。這麽多員工看著呢,還是把苦茶子穿上吧!
“少吃點。”宴傾文將一盤空心菜給還了回去,然後被一旁聞訶白的粉絲員工眼疾手快地給搶了。
聞寶不要的空心菜,她要!
宴傾文:“?”
她是不是該整頓一下宴氏的飯圈了?
聞訶白略遺憾地歎氣:“好吧,聽老婆的。”
宴氏集團員工:好家夥,聞訶白竟然是個妻管嚴!
“宴總。”齊簪歌跟著一眾秘書來到了食堂。
宴傾文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
齊簪歌的心猛地一突,總覺得宴總的目光有些耐人尋味,似乎看穿了她隱藏的秘密。
她安撫自己,是她心裡有鬼,想多了。
……
因著這事,齊簪歌一整天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加完班,小陳來喊她:“去喝兩杯?”
齊簪歌回過神,目光幽幽:“想不到陳總助你是個酒鬼。”
昨晚喝到十點多,今晚又想去喝,除了酒鬼,她想不到還有什麽別的可能性。
小陳笑說:“這不是瞧你一整天都精神恍惚,關心一下你麽!你要是有心事,不好意思在公司說,那就借著酒意告訴我,算是發泄一下。”
齊簪歌暗暗一驚,不自在地說:“我沒心事呀,我能有什麽心事?”
“坐我們這個位子的,最重要的是什麽呢?那就是察言觀色。我別的本事沒有,觀察特別細致入微。依我看,你今天的狀態不對勁,似乎是蔣家人來了之後就這樣了。”小陳八卦地打聽,“你跟蔣三少是不是認識啊?”
“不認識。”齊簪歌回答得太快,反倒容易令人生疑。好歹是經過特訓的,她很快就調整了表情,“應該說,我曾在報紙上看過他的新聞,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齊簪歌急中生智,打聽道:“對了陳總助,不是說蔣三少在蔣家只是一個隻吃分紅的闊少麽,他今天怎麽會跟蔣家的高層過來?”
蔣家來找宴傾文談合作的事肯定是瞞不住的,且蔣家必然會拿這個大做文章,到時候會鋪天蓋地都是新聞,倒是沒什麽好隱瞞的。
小陳將事情一說,齊簪歌瞬間腦補了很多:蔣雲韓以前的遊手好閑一定是裝出來的,他應該在暗中培植了很大的勢力,要不然不可能知曉她的身份和副門主的布局。他這次回蔣氏,應該也是有目的的。
小陳也腦補了許多,一臉沉重地問:“你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吧?”
齊簪歌一驚,忙說:“我怎麽會看上他?你別瞎說了。”
“那就好。”小陳松了口氣。
齊簪歌覺得她的行為反常,問:“是有什麽內情在這裡面嗎?”
這畢竟是在公司,小陳不敢隨便議論,便借此機會拉她去了藝起酒吧,然後說:“他糾纏了宴總七年的事你知道吧?”
齊簪歌點頭:“全網都知道了。”
她來之前也是做過功課的。
“別看宴總沒有跟他撕破臉,實際上宴總可討厭他了,你要是看上他,跟他在一起,那你可以拿三倍工資走人了。”
齊簪歌:“……”
都說了她沒看上對方。
原本她打算找個機會接近蔣雲韓,試探他到底還知道多少事,現在看來,還是得更改計劃,免得被宴傾文發現她跟蔣雲韓走得太近,會對她生出防備。
這時,小陳用手肘輕輕撞了撞她:“你是C市人,你對C市一定很了解吧?問你個事。”
齊簪歌心不在焉地說:“你說。”
“你了解C市的莊家嗎?”
“噗——”齊簪歌口裡的牛奶猝不及防地噴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顧不得嗆氣緩解喉嚨的不適,啞著聲音向酒保道歉:“對不起!”
小陳有些無語:“喝個牛奶都這麽著急,又沒人跟你搶。”
齊簪歌咳了幾下,一張臉咳得通紅,她努力穩住心態,問:“你怎麽突然問莊家?”
她的態度惹來了小陳的懷疑:“莊家有什麽問不得的嗎,你怎麽這麽緊張?”
“我不是緊張,而是、而是莊家不好惹。”齊簪歌故作敬畏,“在C市,有五大家族的人不能惹,莊家是其一。”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