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前面大家碰頭,需要互動的環節已經錄完了。
導演:“……”
嘉賓們:“……”
王祁歡當即拉下了臉,回頭去問自己組的嘉賓們的意見。
嘉賓們顧左右而言他。她聽明白了,這些人都讚成聞訶白的提議。
她雖然有些氣惱,卻不好跟大多數人背道而馳,只能屈從。
聞訶白並不想把她得罪狠了,嬉皮笑臉地說:“哎呀,別生氣,拍完請你吃宵夜怎麽樣?”
王祁歡翻了個白眼,誰稀罕你的宵夜?!
不過,聞訶白主動遞梯子,是不是服軟了?
想到這裡,王祁歡高傲地昂起頭顱,矜驕地說:“哼,誰稀罕你的宵夜了?不過,你都提出來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吧!”
導演一聽,立馬宣布開始錄製。
十點多,一行嘉賓總算是結束了拍攝,紛紛回到酒店。
王祁歡坐在保姆車上,一邊敷面膜,一邊等待著什麽。
良久,她不耐煩地問:“聞訶白呢?”
說好請她吃宵夜的,可別說話不算話!
她的助理小心翼翼地按指示給聞訶白打去一個電話,奈何那邊佔線了,隻好改打助理盧帖的電話。
“歡姐……聞老師的助理說宵夜已經送回酒店了,她們還好奇你怎麽還沒回去。”
王祁歡:“???”
不是,請吃宵夜難道不是帶她去吃的嗎,為什麽是叫外賣送到酒店?
王祁歡回到酒店,發現不只是她,連其余嘉賓都得到了一份宵夜,她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媽的,被聞訶白遛了!
酒店的豪華套房裡,盧帖進來說:“姐,聽說王祁歡生氣了,她以為你請她吃宵夜是隻請她一個。”
聞訶白準備去卸妝洗澡,聞言,毫不在意地說:“為了趕錄節目,大家都受累了,我怎麽可能隻請她一個人!”
不僅是嘉賓們,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得到了她的宵夜慰問。
盧帖又說:“還有,她問為什麽不是去外面吃?”
“錄了一天節目,就算有人請吃宵夜,大家也是寧願回酒店吃。大夥都不去,難道就我跟王祁歡去嗎?”聞訶白抬頭注視盧帖,“小盧,我是已婚人士,我得跟她們保持距離。”
盧帖恍然大悟,大家一起去吃宵夜可能不會有人說什麽,但要是她跟王祁歡單獨去吃宵夜,明天一早,“聞訶白出軌王祁歡”的新聞準會滿天飛。
“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送走盧帖,聞訶白洗了個澡,然後看了眼時間,估計宴傾文還在處理公文,於是給她撥了個電話。
宴傾文對聞訶白的來電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最近每晚聞訶白都會主動撥通她的電話,有時候匯報一下錄製進度,有時候分享八卦。
當宴傾文問她為什麽會跟自己說這些時,她回答:“以前不跟你提是因為我們未婚,現在我們結婚了,我再跟別人分享這些就不合適了,老婆說對不對?”
宴傾文:“……”
姑且算你說得對吧!
於是宴傾文就開了免提,一邊處理公文,一邊聽她說,偶爾一心二用予以回應。
每次通話的時長都是半小時到一小時不等,取決於宴傾文什麽時候處理完工作。
而她們這幾晚的通話時長,已經超過了過去一年的總時長。
過去幾晚,宴傾文的回話總是有那麽一些敷衍,不過今晚她忽然來了興致:“王祁歡跟你錄同一個節目了?”
“是啊,我跟她都是這兩期的飛行嘉賓。”
宴傾文一下子就猜到了節目組的用心,她問:“那你們倆有沒有……打擂台?”
本來想說撕X的,但這個詞太粗鄙了,有良好修養的宴總說不出來。
聞訶白低眉淺笑:“嗯?什麽時候,我們嚴肅正經的宴總,也會主動八卦了?”
宴傾文被她揶揄得有些不自在,椅子一轉,起身看向落地窗外高掛於空的月亮,說:“隨便問問,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聞訶白輕笑了聲,回她:“你都問了,我怎麽會不願意說呢?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告訴你的,我親愛的老婆。”
不知是月色太迷人,還是聞訶白的語調過於婉轉纏綿,無形之中好似有一根紅絲,順著通話的信號,從千裡之外蜿蜒伸展而來,無聲地裹挾著宴傾文的心,然後猛地被牽動了下。
她唇角一勾,賦予了極大的耐心:“那你說,我聽著。”
作者有話說:
當宴總習慣了聞修狗天天喊老婆之後,某天,聞修狗沒喊。
宴總冷臉,心情很不好。
聞修狗:你怎麽了?
宴總:你外面有狗了?
聞修狗:?
——
錄節目的內容都是瞎掰的,也勿要代入任何現實。
第30章 接機
節目錄製完, 聞訶白就坐最近的一趟航班趕回K市了。
剛走出到達口,她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正舉著寫了她名字的接機牌。
盧帖先過去詢問:“請問你是誰?”
“我是宴總的五秘,我叫齊簪歌。是宴總讓我來接聞女士的。”
盧帖皺眉:“宴總什麽時候招的五秘?”
“四天前, 這是我的工作證。”齊簪歌不慌不忙地拿出自己的工作證。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