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一瞬間, 他產生了將她收入后宮的心思,然而想到她的計策,決定先讓她完成任務, 再在床上好好地獎勵她。他並不介意她跟一個女人做過, 不過,這樣的二手貨是不可能成為他明面上的妻子和女朋友的,最多就是個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宴傾文的話, 看在宴氏集團的份上, 勉強讓她當幾年原配吧!
隔著電話, 齊簪歌也不清楚莊易的心思,不然一定會惡心到吐。
總之,這個計劃是需要陳稚恩和宴傾文配合的,所以齊簪歌昨晚就跟陳稚恩提了,後者沒考慮太久就同意了,然後……她們真刀真槍地做了。
一開始,齊簪歌只是想要些吻痕之類的,讓人知道她們“做”過就行了,沒想到吻著吻著,倆人都動了情。
衣服都脫了,身體也有了反應,不繼續下去不好收場呀!
“可以嗎?”陳稚恩注視著齊簪歌的雙眸,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她其實有點緊張。
“廢什麽話?”齊簪歌心急火燎,再不做,等激情冷卻,可就沒那興致了。
於是,齊簪歌第一次切身地體會到什麽叫扮豬吃老虎!
今天早上,還險些起不來上班。
到了公司,面對目光如炬的宴傾文,齊簪歌罕見地感受到了一些心虛。她該怎麽跟宴總說,她一開始真的沒想過跟陳稚恩有負距離的接觸呢?假戲真做什麽的,宴總該不會覺得她的這個提議一開始就目的不純吧?
好在宴傾文似乎沒看出什麽來,而且也不大關心這事。倒是聞訶白,狐狸眼骨碌一轉,臉上露出了揶揄的表情:“你們用的同一款洗發水沐浴露?身上的香味都是一樣的。”
聞訶白問得還算含蓄了,這是陳稚恩的洗發水沐浴露的香氣,如果是昨晚洗的澡,那香氣可能不會這麽濃鬱,只有一個可能,她們是早上洗了澡才來上班的。什麽情況需要早上才洗澡?大多數華夏人可沒有外國第二天早上洗澡的習慣,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昨晚喝醉了,在陳總助那裡借宿了一晚。”齊簪歌遮遮掩掩。
“噢。”聞訶白的眼裡都是戲。
穩重如齊簪歌也忍不住找個借口落荒而逃。
聞訶白回過頭,對上宴傾文似笑非笑的目光,仿佛在說,你也好意思說別人?
聞訶白好意思,她跟宴總可是合法的妻妻,有妻妻夜生活很正常不是嗎?
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每日更新,來摳摳群么五二二七五兒吧椅到樓下的盛宴傳媒總部排戲去了。
……
聞訶白去參加聚會的那一天,宴傾文也有一個市裡召開的會議要參加,散會的時候,她被莊易給攔了下來。
“宴小——宴總,我是來解釋大威天龍集團的事的。”莊易說。
宴傾文故作不悅地皺起眉頭:“你是從哪裡知道我的行程安排的?”
說著,目光帶著質疑地從隨行的助理陳稚恩,及秘書齊簪歌的臉上掃過。
莊易自然不可能暴露齊簪歌,所以故意朝陳稚恩那邊看了眼,以誤導宴傾文。
不過宴傾文沒打算在這裡追究這件事,她說:“我對大威天龍集團不感興趣。”
被宴傾文和蔣雲韓拆穿騙局後,大威天龍集團的股票便一路猛跌,股民紛紛拋售股票,刷新了A股的跌停記錄。大家都知道,大威天龍集團距離宣告破產已經不遠了,莊易這個集團總裁更是比吸水海綿還多水分,在K市誰會用正眼看他?
莊易擺出了一副他也是上當受騙的表情,並說:“大威天龍集團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我已經辭職了。而且當初我也是被人騙來當這個總裁的,我賠了好幾個億!”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將自己從千億騙局的漩渦中摘出來,只有這樣,才能繼續待在K市,伺機而動。
他的目的主要是賣慘,然而宴傾文也不是傻子:“你還有好幾個億賠,說明家世不錯呀,以前怎麽在餐廳打工呢?總不能是打工攢了幾個億的吧?”
莊易知道宴傾文懷疑他的身份與來歷了,隻好袒露一部分實情:“我其實是柏威夏保險公司的股東,中柏保險公司也入了股,不過股票都給人代持了,而我沒事做就去做一些兼職。”
他不能暴露自己跟阿速公司的關系,但讓他繼續隱姓埋名當一個普通人也不大樂意,只有充分地展現他的勢力和背景,才能讓宴傾文刮目相看!
蘇家那邊正愁找不到莊易跟中柏保險公司有關系的證據呢,他這邊就主動坦白了,這下算是找到一個突破口了。
宴傾文“哦”了聲,又說:“抱歉,宴氏暫時不需要買保險,就算買也不會跟你們買。”
莊易在她這兒屢屢碰壁,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隱晦地想著:“這女人若是還這麽不識相,就別怪我來硬的了!”
臨走前,他趁著宴傾文和陳稚恩不注意,給齊簪歌遞了個眼神。
……
趕走了莊易,又拒絕了幾位老總的酒局邀請,宴傾文看了眼時間,心裡琢磨著也不知道聞訶白聚會散了沒?
思慮了一秒,她果斷地給聞訶白打了個電話。
然而電話接通後,她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老婆,你開完會啦?”在外人面前,聞訶白的語調向來是繾綣甜膩的。
“嗯。”宴傾文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吵雜背景音,就知道聞訶白還在疑似餐廳之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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