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宴傾文過完生日後, 聞訶白就進組了,她現在基本不接電視劇,接到的都是名導和大投資的電影,拍攝周期一般三個月。
從前她不覺得聞訶白進組三個月有什麽問題, 可是現在, 聞訶白只是去西北錄製綜藝三天, 她都覺得莫名有些寂寥, 更別提聞訶白這次要去西南地區待三個月了。
聞訶白這次接的劇本是警匪動作片,而且裡邊的犯罪集團原型就是阿速集團, 故事講述的也是幾起跟阿速集團有關的案件。此電影得到了公安部的支持,很多場面也會真刀真槍地上演,因此拍攝計劃是半年。
聞訶白在裡面飾演的是緝毒特派情報員, 也就是俗稱的特工, 她是女一號,戲份並不少,尤其是動作戲特別多, 因此拍攝的場次多、時間長, 拍攝前還得經過一個月的軍事化訓練。
由於她訓練的地方屬於西南地區的軍事基地, 因此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失聯狀態,宴傾文只能通過林藝逍獲悉她的近況。
得知她訓練結束,宴傾文立馬飛到了那邊,跟她見上一面。
聞訶白跑到了機場來接機,她開著一輛路虎衛士,上穿一件軍綠色的T恤,下半身則是一條黑色工裝褲,搭一雙軍靴,從車上下來後,往車前一站,立馬吸引了無數往來旅客的目光,回頭率極高。
宴傾文是第一次看到這麽硬朗颯爽打扮的她,險些沒認出來,遲疑了半秒,在她迎上來的時候,收起那一絲遲疑的神色。
“老婆,終於見到你了,我這一個月可想你了,視頻電話都無法排解我的思念之情。”聞訶白的情話就跟不要錢似的,一直往外蹦。
和宴傾文擁抱後,她勾起自己的T恤下擺,露出小半截腰腹:“阿文,你看我是不是有腹肌了。”
宴傾文的眼睛迅速掃了眼,呼吸一窒,眼疾手快地將她的衣服拉下來,面上沒什麽表情:“在外面注意點形象。”
“那你摸摸看。”聞訶白抓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陪同的保鏢與秘書轉過了頭去,假裝什麽都沒看見。
在外人面前如此秀恩愛,宴傾文有些受不住,羞赧地“嗯”了聲,耳尖也紅了許多。但還是裝作不情願地摸了一把……真的結實了許多。
“也黑了。”宴傾文說。
“白幼瘦是畸形審美。”聞訶白理直氣壯。
“我沒說黑了不好。”
“我就知道老婆喜歡我這樣。”
宴傾文不知道她是從哪句話裡得出的這個結論,但沒有否認。
她轉移了話題:“訓練結束後,什麽時候開始拍攝?”
“三天后。我有三天時間調整,做些準備。”
因是特工,她有很多在貧民窟、河流沼澤和叢林出沒的戲份,而且很多場景都是真實的,拍攝的環境十分惡劣,她得提前打好疫苗,順便鞏固一下她這個月學的J國語言。
聞訶白帶宴傾文回酒店。這裡並沒有五星級酒店,只有經濟酒店,酒店的環境不怎麽好,聞訶白路過前台的時候找前台要了電蚊香液,宴傾文看她手臂上有蚊子包,就知道這邊的蚊子多且毒了。
“房間裡有花露水,到時候噴一下,不然這裡的蚊子就得飽餐一頓了。”聞訶白對宴傾文說。
宴傾文應了聲。
酒店裡除了多蚊蟲外,還有一股難言的氣味,宴傾文只是皺了皺眉,沒有挑剔環境的意思。
看到聞訶白抓了抓發癢的蚊子包,宴傾文命令她:“過來。”
聞訶白插好電蚊香後,從諫如流地來到她的面前。
宴傾文拿出風油精幫她抹在蚊子包上止癢,問:“之前為什麽不用驅蚊液?”
“這是在野外訓練時被咬的,我也是今天才到酒店這兒的。”聞訶白享受著宴傾文的呵護,連著一個月訓練所帶來的疲憊也一掃而空了。
宴傾文緘默了兩分鍾,才說:“以後……少接一點這種背景的戲。”她頓了下,改口,“算了,既然是你的工作,那就該好好完成,不能因為條件艱苦就挑三揀四。”
聞訶白笑了下,低頭咬了咬宴傾文的唇,笑說:“環境再苦也沒有你不在我身邊苦。”
這情話就跟浸了蜜糖似的,甜入心扉,宴傾文乜了她一眼,問:“說吧,嘴巴這麽甜,是不是又有什麽要求?”
“老婆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的嘴巴什麽時候不甜了?”
宴傾文冷笑:“你口不擇言的次數還少嗎?”
聞訶白訕訕地笑了下,無法反駁。
她愧疚地說:“這次我們結婚一周年沒法去希臘旅遊,是我食言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宴傾文道:“拍攝計劃臨時變更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已經安排爸媽帶著爺爺奶奶連帶著我們那一份去玩了。”
鑒於最近事情多,所以宴傾文給家裡的長輩安排了為期兩個月的環球旅遊,其中一個月是從新加坡乘坐豪華遊輪環太平洋到達南極,剩下一個月則當空中飛人,遊遍歐洲。
聞訶白自然是知曉這件事的,她甚至還幫忙做攻略了。
她說:“你休息幾天,在這附近遊玩幾天怎麽樣?”
宴傾文大抵能猜到她在打什麽主意,頷首說:“我讓人安排一下。”
聞訶白十分主動:“我來安排。”
拍攝所在的城市雖然很落後,但這兒是有名的普洱茶種植區,聞訶白帶宴傾文去體驗摘茶、炒茶,最後又換上這邊的民族服飾去了老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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