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訶白啞然,旋即有些不服輸:“你也未必能說服我跟你一塊兒去!”
“那我就自己去。”
聞訶白敗下陣來,她心酸地嘀咕:“你欺負我。”
宴傾文遞給她一個“你在說什麽蠢話”的眼神,進浴室去了,那裡濕漉漉的,再不進去洗一洗就太難受了。
——
王祁歡的生日並沒有大辦,她隻邀請了宴傾文、聞訶白、經紀人,還有莊袂到她家裡燒烤。
人少,需要準備的食材就用不著多少,處理起來也方便,她跟助理兩個人就能搞定了。
聞訶白晃悠到廚房,趁著助理走開了,她問王祁歡:“王老師,你談戀愛了嗎?”
王祁歡嚇得手一抖,險些沒將盤子給摔了。
“哪個狗仔又在造謠?”
聞訶白哈哈一笑,說:“別緊張,不是狗仔造謠,是我看你身上的香水換了一個牌子,好像不是你代言的那個品牌了,還有,你的物品和鞋子的擺放太過整齊了。我跟你認識這麽多年,就算今天有客人來了,你也不是那種為了整潔而將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得十分整齊的人,就好像你忽然之間得了強迫症一樣。”
王祁歡松了一口氣,說:“有強迫症的不是我,是莊袂,她比你們都早過來,然後就幫我打掃整理了一下。至於香水,是她送我的生日禮物。”
“喔,你在跟莊總談戀愛。”
王祁歡羞惱地說:“你、你別瞎說!”
“反應這麽激烈,看來是我猜錯了,你別生氣,這樣未經證實的事,我肯定會爛在肚子裡的。”
“你快滾出去。”王祁歡生氣地將她推出了廚房。
接下來燒烤的時候王祁歡要麽將烤好的東西給宴傾文,要麽給經紀人和莊袂,就是不給聞訶白。
明眼人都看出來聞訶白招惹王祁歡了。
宴傾文用眼神詢問聞訶白,後者聳聳肩,把目光往躺在太陽傘下的躺椅處,不乾活,只等著王祁歡投喂的莊袂身上一遞。
宴傾文像是明白了什麽。
聞訶白突然向王祁歡遞出了盤子,準備接烤好的雞翅:“我愛吃這個。”
“你愛吃就自己烤,不乾活的人不配吃。”王祁歡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這時,聞訶白指了指莊袂,用揶揄的目光打量王祁歡:“那個人不也什麽都沒乾嗎?”
“她,她幫我乾活的時候砸傷了手。”王祁歡解釋,不願意承認她就是在偏袒莊袂。
“她的手搖扇子不是搖得挺起勁的嗎?”聞訶白又拆台。
王祁歡回頭,看莊袂這麽自在,自己就跟她的女傭似的,忙得團團轉,也來了氣:“你的手沒毛病,自己烤!”
莊袂冷冷地瞥了聞訶白一眼,似乎在怪她多管閑事。
莊袂淡淡地說:“今天你是壽星公,吃你親手烤的東西,能沾你的福氣,會長壽一點。”
王祁歡驚訝:“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了,這是我們C市的民俗。”
王祁歡將烤好的雞翅遞出去:“行吧,看在你幫我幹了一天活,還受傷的份上,就給你沾沾福氣吧!”
聞訶白:“……”
這也太蠢,不是,太好哄騙了吧?
趁著王祁歡被聞訶白的吵鬧分去了注意力,宴傾文對莊袂說:“我以為你只會將她惹毛。”
莊袂瞥了她一眼,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你不覺得,她生氣的模樣很可愛嗎?”
宴傾文:“……”
這是什麽變態審美和趣味?
宴傾文再次確定,她跟莊袂不是一路人,她們可以為了利益而進行短暫的合作,但不可能成為朋友。
“光靠惹她生氣可是沒法到她家裡來的,你還做了什麽?”宴傾文並不認為王祁歡是一個看不清楚莊袂真面目的傻白甜,必然是發生了什麽。
莊袂不知道宴傾文是哪兒來的信心如此肯定。
但不得不說,宴傾文很敏銳。
莊袂說:“前段時間,她去N市和她父親聚餐,路遇一個叫蔣雲韓的攀談,就在這攀談的片刻功夫裡,餐廳客人帶過來的柯基突然發狂朝她奔去。她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怕狗。”
“蔣雲韓救了她?”宴傾文眉頭一挑,看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蔣雲韓又去刷女主們的好感度了呢。
她畢竟還有很多工作要忙,無法時刻盯著[評論區],加上[評論區]沒有劇透一些至關緊要的劇情,她也就錯過了這條信息。
莊袂說:“蔣雲韓一腳踢飛了那隻柯基。”
宴傾文說:“那這麽看來,王小姐對蔣三少應該心懷感激才對,你在這裡又起了什麽作用?”
莊袂唇角一勾,說:“蔣雲韓雖然踢開了狗,但……”
這時,王祁歡注意到她們說悄悄話似乎有些久了,她有些在意,就過來問:“你們在說什麽?”
莊袂說:“在說你被狗嚇到躲我懷裡的事。”
王祁歡臉頰緋紅,耳尖也紅透了,略氣惱地說:“什麽叫我被狗嚇到躲你懷裡?明明是你突然抱起我……”
說到後面,她估計也不好意思往下說了。
因為不管是她主動躲進莊袂的懷中,還是莊袂主動抱起她,都改變不了她們當時在眾目睽睽之下,抱在了一起的事實。
她爸呆了,蔣雲韓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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