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的規格自然是要大一些的,兩家的家長也是這個意思,不過被二人拒絕了,那麽多姐妹團,拍照都得拉廣角,人臉都拍不清楚了,何必呢?
……
直到收尾前,婚禮進行得都很順利。
對周圍圍觀的媒體人、粉絲,還有通過直播觀看的網友而言,這兩個小時,他們就像看了一場演出,因為兩個新人始終都坐在轎子裡,就算下轎也會蓋著紅蓋頭,看不清楚她們的模樣,網友自然有些失望。
這宮苑外頭的流程走完後,就得回宮內進行下一場儀式了。
兩位新人上轎的時候,變故突起,只見圍觀的人群中,突然衝出數人,他們抽出小刀,直奔兩位新人而去。
“嗯?還沒完的嗎?”不知情的人以為是演出還沒結束,皆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只有少數人認為這樣的大喜之日,不會有人腦殘地設計這樣晦氣的環節。
“那是真的刀,新人有危險呀!”
有人叫了聲,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臥槽?!”
“啊……”人群頓時亂作一團。
不過,宴家和聞家也不是毫無準備,那些儀仗隊並不是請的群演,而是專業的安保團隊,他們早在有人衝過來之際,就訓練有素地將新人和姐妹團,及真正的群演給保護了起來。
王祁歡正嚇得發懵,突然被人抓住手腕,給拽進了喜轎裡。
不過須臾的功夫,這群歹人就被擒住了。
影視城的保安這時才姍姍來遲。
領頭擒人,一身錦衣衛打扮的男人對保安隊長說:“一共八個人,他們的身上帶了小刀,如果不是安檢有問題,那就是他們提前了幾天在這裡放了小刀,一切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報警後,讓警察務必要查出他們的幕後主使。”
他們的氣勢太強悍了,保安隊長都忍不住挺直腰板:“是!”
宴傲天和聞一笙聞訊趕來,了解到真的有人來破壞婚禮後,宴傲天臉色冷峻:“敢跟我們宴家作對,找死!”
聞一笙雖然臉上依舊是一副春風和煦的模樣,然而眼眸卻冷得像結了冰。
“對了,你們是……”聞一笙突然發現自己不認識這個“錦衣衛”。
對方說:“我是中邦護衛集團的特級安保隊隊長。”
宴傲天和聞一笙是知道中邦護衛集團的,它的大本營在C市,當家人是莊姓女子,因為過於神秘,他們其實也不是很了解對方的具體身份信息。
中邦護衛怎麽會在這裡?他們的心頭閃過疑惑,好在對方很快就解釋了,是宴傾文安排的,這支儀仗隊裡,有一半是他們的人,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保護參與演出的眾人的安危。
是的,演出,觀眾猜的沒錯,因為那對新人,其實壓根就不是宴傾文跟聞訶白。
其中一頂喜轎裡,王祁歡看到扯下紅蓋頭的人,更懵了:“莊、莊袂,怎麽是你?”
莊袂一襲紅裝,映得她臉色紅潤而神情明媚,平日裡的厭世之感,被滿目的紅色所替代,多了一抹生氣。
“你很失望?”莊袂笑問。
王祁歡沒好氣地說:“今天結婚的又不是我,我失望什麽?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麽會在這裡?聞訶白呢?”
“這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莊袂又輕笑了聲,偏偏不如她的意。
王祁歡急得跺腳,又充分發揮了她的想象力:“你該不會是來搶親的吧?聞訶白哪兒去了,你把她怎麽樣了?”
“她知道你這麽關心她嗎?”莊袂問。
王祁歡一噎,雪白的臉蛋沁出了一層薄汗,紅撲撲的,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關你什麽事?”王祁歡嘀咕。
莊袂可不是個吃虧的主兒,她反嗆說:“那她去哪裡了,又關你什麽事呢?”
“你——”王祁歡生氣了,掙扎著要出轎子。
莊袂這才說:“她跟宴傾文在宮內。”
王祁歡這才安靜下來,又問:“那扮宴總的是誰?”
“我手底下一個身形和宴傾文差不多的手下。”
王祁歡打量了莊袂一番,說:“你跟聞訶白的身形也不是很像啊……”
“你上手量過?不然怎麽知道不像。”
王祁歡翻了個白眼:“下流!”
外頭的混亂大概是被壓了下來,突然有人掀開了轎子的簾子:“家主——”
剛開口,冷不丁看到逼仄的轎子裡,一襲紅裝的莊袂慵懶地坐著,而她的腿上則坐著當今的頂流王祁歡,王祁歡幾乎是貼著她,姿勢曖昧,引人遐想。
簾子被迅速放了下來,還有那句攪和了家主好事的道歉之言:“打攪了,對不起!”
王祁歡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她猛地躥起來,結果腦袋撞到了轎頂,雖然是軟的,但她起得猛,不免撞得腦袋有些暈,然後重新跌回到莊袂的懷中。
這時,宴傲天和聞一笙覺得,還是得盡快結束這外頭的流程,不然後面不好收拾。
於是,“演出”繼續。
“新人起轎!”隨著司儀的話喊出來,轎子被人抬了起來。
雖然裡頭坐了兩個人,但她們的體重都不過百,對抬著轎子的八個人來說,這點重量算不得什麽。
只是王祁歡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下轎已經遲了,莊袂說:“你想讓人拍到你從‘聞訶白’的轎子裡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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