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祁歡:“?”
竟然是這個原因?還能再離譜一點嗎?
“你居然是個戀愛腦!”王祁歡發出驚歎。
聞訶白堂堂正正地秀恩愛:“是啊,天下地上,我唯一的摯愛就是我老婆。”
王祁歡氣得牙癢癢的:“虧我還忐忑了很久,以為……”
“以為什麽?”
王祁歡別扭地說:“以為你也覺得我清高自傲,不喜歡我。”
聞訶白“哦”了聲,沒好意思說那時候的她根本就沒怎麽將王祁歡放在心上,自然也就算不算喜歡或討厭了。
“沒有的事。”
王祁歡瞧她有些心虛,但沒有盤根問底,而是坦誠地說:“其實我那時候一直都想向你道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在這行待下去。”
當時圍繞在她身上的那些謠言,她的父母自然也知道了,所以他們以此為由禁止她在這行走下去。不過正因聞訶白出面解決了這些事,見沒有那些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謠言,加上她的態度堅決,父母的態度才會有所松動。並且她媽還帶她出席了一些政商的活動,算是為她撐腰了。
聞訶白問:“你喜歡這行嗎?”
“喜歡拍戲,喜歡在電視上看到我的作品,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也喜歡被人追捧、喜愛的生活,唯獨不喜歡燈光下那些不必要的社交。”王祁歡實話實說。
要是別的藝人這麽說,等待她們的或許是雪藏封殺一條龍了,可誰讓王祁歡就是有說實話的底氣呢?她前後左右的人都當沒聽到。
“那說明我當初沒做錯。”聞訶白並不糾結旁的,每個人進入娛樂圈的目的不全是一致的,有人為名,有人為利,也有純粹是熱愛藝術的,她無法改變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只能盡量庇護旗下的藝人,不被當做酒局遊戲上的消耗品。
王祁歡看著她。
即便沒有燈光照耀,聞訶白也是那麽閃耀奪目。
王祁歡必須承認,當初她對聞訶白的感官以感激為主,但未必沒有被她的這份璀璨所吸引。
這麽多年來,她一直這樣在聞訶白所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地注視著,直到……聞訶白公布婚訊。
如今,聞訶白依舊光彩照人,依舊引人注目,然而她王祁歡也不差。
隨著頒獎嘉賓公布獲獎者名字,台上的熒幕也打出了獲獎作品及獲獎人,射燈準確無誤地落到了王祁歡的身上。
她對聞訶白微微一笑,在燈光下站了起來。她微微抬起下巴,臉上是精致的妝容,更是自信從容的神情。
她順著紅毯,登上了台。
導播像是要搞事一般把鏡頭給了聞訶白。不過聞訶白的臉上也掛著笑容,看不出一絲勉強或嫉妒在。
導播瞬間覺得無趣,但是很快,他就在人群中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於是又把鏡頭切了過去。
台下傳出了議論聲,王祁歡回頭瞥了眼熒幕,也看到鏡頭下坐在後排的旗袍美人。
王祁歡鎮定自若地說完了獲獎感言,下台的時候朝著旗袍美人的方向,炫耀般舉起她的影后獎杯。
鏡頭和燈光再一次匯聚到她的身上,直到她回到原位。
聞訶白自然也通過熒屏看到了莊袂,王祁歡的舉動也無疑是在暗示著什麽。她對王祁歡說:“你這是嫌她的麻煩還不夠多呀!”
王祁歡自然知道聞訶白指的是自家父母給莊袂的公司找茬的事。
她驕傲地說:“她想跟我在一起的話,遭受點障礙和挫折不是正常的嗎?!要是這點麻煩都應付不過去,說明她這個人能力一般般,配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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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節散場時,聞訶白等來了接她的宴傾文,倆人走的時候,恰巧看到因為頒獎典禮上的一面而被狗仔極度關注,不得不混上她們的車跟她們偷偷離開的王祁歡與莊袂。
聞訶白吐槽:“都公開秀恩愛了,光明正大地離開不行嗎?”
“你們才公開秀恩愛!”
聞訶白牽著宴傾文的手:“我們確實公開秀恩愛了,只可惜,狗仔對我們這樣的合法妻妻的八卦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已婚兩三年的合法妻妻的八卦新聞哪裡比得上王祁歡這種剛被人曝光,又從不公開回應,藏著掖著的地下情更具話題價值?
這話,王祁歡似乎沒法辯駁。
“把你們送到哪裡?”聞訶白又問。
莊袂說:“酒店。”
聞訶白問:“你們不怕明天頭條,說你們晚上領了獎就去開房?”
莊袂淡淡地說:“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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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所謂!”王祁歡臉色漲紅地瞪了莊袂一眼,有些糾結這會兒她可以去哪裡。
好在宴傾文替她們解了圍:“我在機場附近有一套房子,去那邊的話,狗仔應該不知道。”
宴傾文經常滿世界、全國各地飛,而別墅離機場太遠了,所以她在機場那邊也置辦了房子。恰巧王祁歡還得坐飛機回去,住那兒正好合適。
王祁歡沒有意見。
車子先將宴傾文和聞訶白送回去,狗仔並不清楚王祁歡和莊袂在她們的車上,看到這輛車進了又出來,都沒有在意。於是王祁歡和莊袂住進宴傾文的房子時,狗仔已經徹底找不到她們的下落了。
“這一晚上真夠折騰的。”泡在浴缸裡回想今夜,王祁歡不禁埋怨,都怪她一時頭腦發熱,做什麽要跟莊袂互動呢?是生怕她爸媽還不夠怨莊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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