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老蝙蝠徹底懵圈了,良久,才驟然大聲說。線祝富
“沒有!”
“沒有?”這回輪到聞人歌懵了,上下打量秦唯西。
秦唯西挺直了腰板,莫名有些驕傲,“沒有。”
“別說……情史了,”她說出後那個字的時候耳朵尖尖都紅了,卻還在補充,“柏嘉良剛才問過呢,連表白的她都是第一個。”
聞人歌丟下筆,不可思議地望著她,“為什麽?”險主敷
“我怎麽知道為什麽?”秦唯西癟了嘴,忍不住吐槽,“之前完全沒注意過這個問題。”
“……您,這麽久,心底沒有泛起過什麽衝動嗎?”聞人歌詭異地望著她,又看了看窗外生機盎然的世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你的意思,是……春天的衝動對吧。”秦唯西耳朵尖尖又紅了點,輕咳一聲,搖搖頭,“沒有過。”
唯一讓欲望支配理智的幾次,還都是被柏嘉良身上的那股甜香迷得暈暈乎乎的。
某位純情老蝙蝠單純地認為,那應該就是自己饞了,和春天扯不上什麽關系。
兩人面面相覷,過了會,聞人歌揉揉鬢角,聳聳肩,“那我問完了。”
“我能看看本來還有些什麽問題嗎?”秦唯西想探頭去看桌上的紙。
手無縛雞之力的體虛人類瞬間爆發出了難以置信的潛能,cua一下抽走了。
“咳咳,不必了,都是建立在第一個問題的基礎上的。”聞人歌極為迅速頗為尷尬的將紙揉成了一團,塞進了懷裡。
秦唯西沉默。
一眼掃過去,她還是看見了幾個特殊的關鍵詞的。
特殊到……她這輩子還沒想過那些令人瞳孔地震的動詞所代表的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麽樣子。
嗚,耳朵尖尖兒要燒起來了。
“您分析過為什麽自己單身至今麽?”聞人歌努力切換話題,望著眼前迅速變粉的公爵大人,眨巴著眼睛。
“咳,咳咳,”秦唯西頓時用力咳嗽了幾聲,配合著轉移話題,想了想,“如果,柏嘉良看我的那種眼神是喜歡的話,那……喜歡我的人應該不算少。”
聞人歌眸光一凜,默默將揉皺了的紙團團展開,又拿起筆。
“具體說說。”
然後……她就聽見了一堆各個歷史階段各個種族男女不如雷貫耳的名字。
著名到她這個對歷史不怎麽了解的外來者聽到都頭皮發麻。
為矮人開拓疆土挖掘地窟打造世界熔爐虛影的那位獅心王;見證了人類最輝煌的黃金年代的溫莎公國教院院長賢者【黃金】;帶著族人邁入這個世界和始祖龍皇一起與其余諸族簽訂誓約成為龍族凡塵第一任領袖的紅龍王;還有以統治暴虐殘酷著稱被獸境推翻三次又三次卷土重來的“獸王之王”……
這還不包括一大堆沒讓秦唯西記住名字的家夥——講道理,沒被秦唯西記住名字並不代表就是無名小卒,塵世六族現任凡塵領袖有幾個被她記住了的?
“那個家夥可討厭了,”秦唯西口中是這樣形容那位“獸王之王”的,“臉皮賊厚,死纏爛打要加入我的探險隊,被我從城牆上踹下去了,三次。”
“啊,”她邊想邊說,若有所思,“現在想起來,原來是因為喜歡嗎?”
聞人歌唇角直抽抽,早就默默放下了筆。
“嘶,如果是那種眼神……這麽說的話,好像,阿忒若普斯也有點?”秦唯西把握不定,若有所思。
“慎言!”聞人歌驚得一個鹹魚打挺,放在桌上的筆都掉了!
“你確定嗎?!”她壓低了聲音,小聲問。
秦唯西懵懂搖頭。
“呼。”聞人歌頓時松了半口氣,癱回了椅子。
“你不是不怕神嗎?”秦唯西看著好笑,忍不住小小懟一句。
“我是不怕,”聞人歌低頭看了看手中皺巴巴的紙,又揉成一團塞進懷裡,歎口氣,“但只是不怕而已,不代表沒有其他方面的擔憂。”
那可是萬年的摯友——至少秦唯西曾經認為是摯友,突然一下疑似變成小嘉良的情敵,這哪個當媽的能受得住啊!
“問題來了。”她回想了一遍那些名字,表情古怪起來,望著秦唯西,“那些家夥,就沒有一個頭鐵直球表白的嗎?”
“可能只是我判斷失誤。”秦唯西想了想,小聲辯解。
“不不不,”聞人歌搖搖頭,歎口氣,“哪怕這裡面十個人只有一個人是真的喜歡您的,考慮到他們本身的地位和實力、野心、氣性、驕傲,這麽大的數目這麽長的時間算下來,總得有幾個頭鐵的吧。”
但小嘉良就是第一個。
這就很不對勁了。
秦唯西也蹙起眉,想了想。
好像是不太對勁。
“我之前沒想過這一點,”她望向聞人歌,“你怎麽看?”
“我怎麽看?我開心得不得了,載歌載舞吹拉彈唱的看。”聞人歌聳聳肩,輕笑一聲,“不管怎麽說,你確認了,小嘉良是第一個。”
“嗯。”秦唯西點點頭,耳朵尖尖又紅了。
“那……”聞人歌頓了頓,“你現在是打算?”
秦唯西抿抿唇,小聲說。
“柏嘉良說,春天到了,嗯……我沒法拒絕她。”
“那你是答應了?”聞人歌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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