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氣候,加上沈天歌吃不好睡不好,連番感冒發燒,現在已經虛弱的很。
雪懷解開了一部分藤蔓束縛,但藤蔓還是綁著她的腳,除了成年血環王尾蛇的毒液腐蝕才可以弄壞藤蔓,否則沒人解得開。
沈天歌雙臂被解開束縛的第一時間,還是將面前這對母女擁入懷中:“我一定一定,會找到真相,會讓我們一家人真正的在一起!”
“好耶,那我們可以去外面玩了對不對?外面有好多野味,媽媽的手藝最好,給我們做來吃。”雪芃興奮道。
“好,我可以做飯給你們吃,但我不能出去。你可以幫我把背包拿來嘛?”
雪懷拿來背包,沈天歌從善如流打開後道:“這藤蔓距離夠長嗎?就附近,有什麽就做什麽給我最愛的人吃。”
聞言,雪懷臉色緋紅,紅到了耳朵。
一家三口出洞去覓食。
等到沈天歌把魚湯煮起來,又開始烤野味的時候,雪芃鼻尖聳動,湊了過來:“哇,今天終於可以吃一頓熱乎的了。”
這陶醉且拍馬屁的小表情,簡直沒法看。
但等到野味的香味飄出來,雪懷也跟雪芃一樣蹲在鍋子前面等。
沈天歌抬眸看了一眼,不自覺唇角上揚,這對母女如出一轍的可愛,這可愛勁兒真能把她融化了。
暗處的雪鳶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雪懷徹底下不去手了。
“雪懷,我的好妹妹,這可是你逼我的!”
她轉身竄了出去,爬了一夜,才找到了一個洞府。
她鑽了進去,裡面盤著一條二十公分粗細,長約五米的黑色巨蟒。
“玄玉!”雪鳶冷哼一聲:“睡得還挺舒服,再不行來,到嘴的美味可就要跑了!”
嘶嘶~
黑色巨蟒扭動著身子回頭,腦袋高高昂起,碧綠的眸子泛著森冷的光。
“呵~你還敢來找我!要不是你的計劃失敗,我怎麽可能受傷!”玄玉嘶嘶道。
“我怎麽知道雪懷竟然抗住了月葉草的藥性!”
面對比自己大幾百倍的黑色巨蟒,只有嬰兒手腕粗細,長約一米的雪鳶卻絲毫不虛。
她嘶嘶吐著蛇信子,紅瞳泛著流光:“是不是你當初找來的月葉草是假的?”
“假的?呵~”玄玉冷笑一聲:“如果真是假的,她如何能在冬天進入發忄青期,還懷了別人的崽?”
雪鳶暗罵一聲:廢物,雪懷在最虛弱的冬天進入了發忄青期,你都沒能把握住,現在還好意思這麽冷傲。
但她還需要玄玉的幫助,只能平穩著聲音。
“現在雪懷已經回來了,她少了半枚蛇丹,實力不如你……”
“呵呵!”玄玉敷衍笑道:“兩個月前你也是這麽說的,結果呢?她還不是逃了?話說,你這兩個月跟著她去了人類世界,竟然一無所獲,看來你也不怎麽樣嗎。”
雪鳶氣急,明明是來尋求幫助的,卻還被這條醜蛇給嫌棄了。
明明她也是高貴的血環王尾蛇血脈,為什麽所有蛇類,包括玄玉,都對雪懷有些許敬畏之心,對自己卻可以隨意貶低。
雪鳶心中不爽,卻還是耐心道:“我們在合作一次。你去找月葉草,拿到手之後,我去把雪懷引來。等事成之後,你要雪懷,我要蛇丹,如何?”
玄玉綠色的瞳閃著森冷的光,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
半晌後,他道:“最後再相信你一次。如果這一次計劃失敗……”
他眸色陰冷的盯著雪鳶:“那你就代替雪懷和我交尾!”
“你!”
雪鳶氣急,卻又不能反駁。
這條血脈低下肮髒的蛇,一直惦記血環王尾蛇的高貴血脈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要不是沈天歌太過狡猾,花言巧語的誘哄雪懷徹底下不去手,她早就成功了,怎麽可能在這裡被這條蠢蟒蛇這麽拿捏?
氣歸氣,誰讓自己沒有蛇丹,受製於蛇!
等她有了蛇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用血環王尾蛇專屬的,見血封喉的毒,咬死這條大蠢逼!
看到她眼裡泛著的血光,玄玉冷笑一聲,卻是什麽也沒說,轉身從自己盤著的窩下面拿出了一顆藍盈盈的草:“最後一顆了,如果再不能成功,我絕對說話算話,你別想逃掉!反正我想要的,不過是讓我玄蛇一族,擁有血環王尾蛇的血脈,你,勉強可以一用!”
這話說得雪鳶就是個棄之可惜的破爛玩意似得。
雪鳶叼著月葉草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然而,玄玉在聽到外面雪鳶離去很遠後,也竄出了洞。
他才不會坐以待斃!
另一邊。
沈天歌一家三口吃飽喝足,又把洞打理乾淨,打算過一夜再回家。
沈天歌道:“等我回去治好身體,一定再陪你來一次,我們回雪頂看看。那時候雪薄了,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而我回去,也會找找節目組和搜救隊的人問問,當初救我出來時候到底是什麽情況,按理說搜救隊會有搜救記錄儀,說不定能有用。”
雪懷睨了她一眼:“那你之前為什麽不找記錄儀?”
沈天歌睫毛顫了顫:“我出院不久,就接到了探險節目組的邀約,加上一直被那個夢困擾,重點都在你身上,沒想起來那些。”
她忽而低下聲音,特意用雪芃聽不到的聲音在雪懷耳邊細語道:“主要是那一夜雖然記憶模糊,但實在是……太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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