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自己的崽,以後都不好忽悠了啊。
接下來兩天,無論沈天歌怎麽在崽崽面前晃悠,哪怕是拿來雞蛋,水,肉,對方都不理她,盤縮成小小一團,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就連晚上,崽崽都不找沈天歌睡覺了,這反倒是讓沈天歌失眠了,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第三天,鍾毓給她打了電話:“我在你家樓下,開門!”
沈天歌打開樓下門禁後給自己門開了條縫去倒了兩杯溫水。
沒過片刻,鍾毓推門而入,步伐極快,跟踩了風火輪似得:“沈天歌,你到底造了什麽孽?”
強烈的預感湧入沈天歌心中,她低頭看著鍾毓遞給她的親子鑒定——
單親親子鑒定---符合遺傳規律,親權概率大於0.9999。
這真的是她的血脈?
沈天歌感覺世界觀都崩塌了,她抬手薅了下頭髮:“這,是真的?”
咕嘟咕嘟幹了半杯水的鍾毓哐當把杯子咚在桌上:“我親自做的,還能有假?你到底怎麽做到的?怪不得不顯懷,這麽小也顯不了啊。你是被哪個山頭的蛇仙擄回去做壓寨夫人了嗎?”
“咳。”回過神來的沈天歌以手抵唇輕咳一聲:“壓寨老公。”
“管它什麽壓寨……等等,不是你生的?那是……”
鍾毓腦子轉的飛快:“你在節目組碰到的那條白蛇?母的?”
沈天歌端起水邊掩飾尷尬邊點頭。
“emmm,嘖~什麽姿勢?”
“噗——”
沈天歌一口水噴出來,這必須要給鍾毓解釋一下。
“你坐下,我給你慢慢說。四個月前節目組在靈蛇雪山拍攝,遇到了雪崩……”
半天后,鍾毓接連喝了三杯水,喝的打起了嗝,還是壓不住心裡的驚歎。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她只能道:“雖然很匪夷所思,但我親手做的鑒定,這事情成不了假的。這事情你可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則的話你跟雪懷,還有崽崽,都會遇到危險。對了,崽崽是個女孩子,你不給取個名字?”
沈天歌睫毛顫了顫,還沒想好。
“所以你被一條蛇給強X了?”鍾毓語不驚人死不休。
眼看沈天歌神色涼了下來,鍾毓立馬轉開話題:“帶出來再讓我瞅瞅,這可是我乾女兒啊……”
“帶不出來了。”沈天歌指了指屋內:“從前天在醫院開始跟我生悶氣,兩天了,哄不好的那種。”
“啊哈哈哈,一直都是別人熱臉貼你冷屁股,沒想到你沈大美女也有這麽一天哈哈哈……”
鍾毓笑的眼淚花都出來了,一會兒又emo了,跟崽崽一模一樣:“真的是刷三觀,蛇化成人形,還能生崽,我這前幾十年書都白讀了……你老婆來了一定得讓我見見,肯定比節目上好看。”
“好了,不打擾你了。”鍾毓起身:“我也得回去自己消化消化這不知道是道德淪喪,還是人性泯滅的事情。”
沈天歌嘴角再次扯了扯,竟沒有想出來反駁的話。
送走鍾毓,沈天歌立馬衝到臥室,趴在保溫箱前。
眉眼溫柔,跟平日裡清冷絕塵的沈影后判若兩人。
“崽崽想吃什麽,媽媽給你去做。”
小家夥頭埋得更深,只有紅色尾巴高高豎起,威脅著沈天歌。
但真當沈天歌伸出手的時候,它身子一動埋住了尾巴,扭動身子換了個方向繼續睡。
沈天歌又自言自語說了幾句,小家夥還是不理她,她哭笑不得,拿起手機百度——
然而百度出來的結果五花八門,什麽喂養蛇飼料,蟲子什麽的都來了。
沈天歌一拍腦門,重新搜索——
道歉,送禮!
沈天歌立馬讓助理送來好多好玩的東西。
柔軟的蛇窩,發光的燈串,幾盆扯著藤蔓的常春藤。
她特意把床頭櫃上改造了一下,用常春藤布置後,放了烤肉,這是雪懷愛吃的。
這才把孵化箱挪過去。
“崽崽,乖,媽媽錯了,你就原諒媽媽一時糊塗吧。”沈天歌道歉。
“哼。”崽崽哼唧了半天,往烤肉那邊湊了湊,伸出蛇信子舔了舔:“壞媽媽。”
“嗯,媽媽壞,但雪芃又漂亮又善良,就原諒媽媽這一次好吧。”沈天歌輕柔道。
“哼~壞媽媽,雪芃,是崽崽的名字嗎?”
“嗯,我行其野,芃芃其麥,雪芃。”沈天歌笑道。
小家夥離開靈蛇雪山,意外破殼出生,又聰明又健康,可見生命力頑強。
她也希望這個凝結蛇和人類兩種血脈的小家夥,以後遇到困難時候,可以勇敢,積極面對未知的一切。
“好吧,看在媽媽給崽崽取名字的份上,勉強原諒媽媽。”雪芃勉為其難道。
沈天歌展顏一笑。
雪芃哼唧哼唧吃了一點點烤肉,又在常春藤上攀爬玩了好一會,才重新從床頭櫃上爬下來,攀上了沈天歌的衣領。
然而,不生氣的雪芃又化成了十萬個為什麽。
“媽媽媽媽,為什麽媽媽要住這麽大的房子?媽媽沒在的時候雪芃爬了一天都沒爬完,好累呀。”
雪芃跟人類幼崽一樣,剛有了名字,總是用名字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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