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這麽個理。
一問一答之間,雪懷放松下來,尾巴隨意地甩動,怡然自得。
一米五的床被雪懷盤了一半!
沈天歌瞧著她左右晃動的尾巴,突然想起這是她的弱點,如果拿捏住,會怎麽樣?
她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伸手捏住雪懷尾巴,往旁邊拽了拽。
“松手!”雪懷大叫的抽回尾巴,只是聲音酥軟,引人入勝。
沈天歌聽著聲音略顯尷尬,隨口說道:“你去床下!”
“不要!孵蛋蛋要軟軟的窩,地上不舒服~”
一條冷血蛇,竟然還考慮舒服不舒服!騙鬼呢。
“真不下去?”沈天歌輕輕捏了捏雪懷尾巴。
雪懷立馬軟了下來,聲音帶著哭腔,“你快松手,不然我咬你了!”
她露出白白的尖牙來。
還敢威脅自己!
沈天歌有些生氣,用了更大的力道把蛇一扯。
下一瞬,懷中多了一個光溜溜,未著寸縷的女人,緊緊地貼近纏繞著她。
沈天歌忘了動作,卻見雪懷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雙手雙腿就往她身上纏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纏得跌倒在床上。
她用力推開雪懷,還沒等她緩過勁兒,對方已經重新爬上來,繼續糾纏住她。
那雙冰涼滑膩的手不斷摩挲在她身上,帶來陣陣戰栗感,連同她的心臟也快速律動起來,幾欲破膛而出。
空氣中,似有股怪異的香味傳來,讓沈天歌剛剛清醒的腦子有片刻的暈眩。
她皺眉,試圖抵抗,卻發現意識逐漸模糊,體內的火熱仿佛灼燒了她的理智,眼皮變得越發沉重。
就在快要迷失的時候,沈天歌猛的咬了舌尖,清醒過來,伸手拍在雪懷腦門上:“起開!”
雪懷儼然已經意識不清了,化形的雙腿本能的糾纏著她,血紅的眸子裡滿是媚意,“唔,摸摸我的尾巴~”
沈天歌嚇的忙把人從身上扒拉下來推到一邊,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雪懷難耐的掙扎了一番,才慢慢安靜下來。
被子緩緩變形,又變成一圈一圈盤在那裡,應當是雪懷恢復本體了。
沈天歌徹底蒙了。
剛才的一切,與當初夢中的場景幾乎一般無二,雪懷就是那條蛇,那條蛇就是雪懷。
那雪懷生的蛋……
一個人一條蛇,跨物種能生出來個什麽?
蛇?人?半人半蛇?
蛇首人身,還是人面蛇尾?
CPU都被燒幹了,沈天歌還是懵的,一整夜沒睡。
雪懷孵了一晚上的蛋,神清氣爽的醒來伸展滑溜溜的蛇身,卻被沈天歌一腳踹下了床:“化形!”
雪懷化作銀發赤瞳的人身,滿眼不解的看向沈天歌:“你又怎麽了?人類怎麽這麽難讓蛇猜透啊。”
沈天歌挑眉疑惑道:“你又忘了昨晚的事?”
雪懷歪了歪腦袋,滿眼不解:“我孵蛋啊,能對你做什麽?你眼圈是怎麽回事,怎麽跟眼鏡蛇似的。”
“……”
沈天歌又拐彎抹角問了幾句,確定雪懷儼然忘了昨天的所作所為,只有她自己抑鬱了一個晚上。
無語,盯著倆黑眼圈去洗漱。
出了門,大家看到沈影后的黑眼圈,反觀雪懷神采奕奕眉眼含笑,大家頓時樂瘋了。
【春宵一刻,有點費影后啊。】
【吸溜,為什麽不讓我們尊貴的VIP看,嗚嗚嗚~】
【人設人設,都是假的,都是人設】
【鎖死,磕死,營養均衡哇哢哢~】
沈歡被送到醫院,據說需要恢復一段時間,沒了煩人精,沈天歌心情好了不少,但是昨晚一宿沒睡,今天有些不在狀態。
大家做了一點小遊戲,大多都是廣告代言,以及為自己最近拍攝的劇打CALL。
沈天歌向來不喜歡這些,坐在一邊假寐。
到了下午,開始讓大家收拾東西。
男嘉賓讓人省心,大多都是知道自己需要帶些什麽的。
女方這邊,沈天歌利索的手勢著,而雪懷抱著一個盒子,乖巧的蹲在一邊看著,像個小媳婦似得。
最讓人改觀的倒是雲漫漫,吸取了前車之鑒,這一次很是虛心地向葉沐請教,在對方耐心的介紹下,選了一些對野外生存有用的東西,且與葉沐的行囊呈替補狀態。
【嗚嗚嗚,家有公主初長成。】
【小公舉成長了,葉駙馬調教的好!】
雪懷見大家都在收拾,也不好太另類,湊到沈天歌面前:“我需要收拾什麽?要不我幫你拿包?”
沈天歌冷聲道,“不用。”
熱的彈幕又是一波【女友力爆棚】之類的話。
“我們現在,身處海拔四千多米的靈蛇雪山腳下!準備與各位知名演員參加荒野大挑戰。”羅盛轉身,指引鏡頭拍過去。
無人機從頭頂巡航,旁白開始介紹——
靈蛇雪山海拔四千多米,因山脈蜿蜒仿佛盤臥的巨蛇而得名,此時正值春季,已經有融化的雪山水順著山脊流淌下來,冬天白雪皚皚的雪山山腳正恢復勃勃生機。
“我保證,雪山之巔的蔚為壯觀,只要上去過一次,人世間的坎坷都將踩於腳下,不值一提!”羅盛喊道。
“現在,我來帶你們看一下這次的探險路線。”
羅盛攤開地圖,“我們要從這裡進入山谷,往前上攀爬十公裡,到達我們所能看見的第一個山頭。這一路上地形複雜,你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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