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可是雪芃現在就想學,教教我好不好!”
雪芃站在沈歡眼前晃悠,拉著她就要往廚房走去。
沈歡心中膈應,但好在雪芃體溫正常,不像網上查到的什麽蛇體溫低,她忍著惡心:“可是你還小,沒法做,要不我做你看看?”
“好哎好哎,雪芃想要雞肉汁。”
“額……沒有雞肉汁,雞肉汁是雞湯,要用煮的……”沈歡無語解釋道。
“那好吧。”雪芃抬頭看向雪懷,雪懷淡淡一笑,事已經辦好了。
“那我們喝果汁吧,這麽好看的果汁,肯定很好喝。”雪芃適時道。
沈歡喜出望外,連忙一人一杯推出去:“這杯是美容養顏的橙汁,雪懷喝正好合適。這杯是香蕉汁,適合小朋友。”
“那你喝的是什麽?”雪芃好奇道。
“我在減肥,所以是青瓜汁。”沈歡道。
“那我們一起喝~”雪芃學著電視劇裡大人們的樣子:“乾杯~”
沈歡無比配合地碰杯。
三人各懷鬼胎地喝了果汁。
沈歡觀察著這對母女的同時,給埋伏在絕佳位置的狗仔發了消息,只要這對母女現出原形,她就用雄黃逼出去,讓外面的人拍下來,公之於眾!
到時候私藏雪山怪物,也足以讓沈天歌身敗名裂。
豈料雪懷喝的慢條斯理,高貴優雅,一點也不像山裡下來的,小半杯喝了下去,微微點頭說好喝。
雪芃更是喝得連連舔嘴唇,邊喝邊誇她手藝好,還想要讓她多榨一點果汁等會兒放冰箱喝。
兩人一點異樣都沒有,難道妖修是騙她的?
沈歡正奇怪呢,卻突然覺得手背有點癢。
她低頭,卻見手背上有紅紅的包,就像是被什麽毒蟲咬了一樣。
她連忙抬頭去看,卻發現周圍什麽也沒有。
可緊接著,手背,胳膊,脖子,後背……到處都癢。
跟當初在雪山上被毒蟲叮咬後的感覺一模一樣,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底驚恐:“怎麽回事!”
話音未落,整個身體都癢得不得了。
沈歡跌倒在沙發上到處撓著,又疼又癢。
“怎麽會這麽癢?啊~貝戔人,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雪懷雙手放在膝蓋上似笑非笑:“我碰都沒碰你呀。”
“是呀是呀,果汁還是你自己榨的呢。”雪芃一邊附和,一邊舔著嘴唇:“真好喝,你這樣子還能給雪芃榨果汁嗎?”
自己都難受成這樣了,這個小貝戔人還隻想著果汁,沈歡氣惱極了:“啊~肯定是你們給果汁裡放了什麽,我殺了你!”
沈歡朝著雪芃伸出手。
雪懷單手提起雪芃後仰從沙發上翻走,沈歡撲空滾在地上。
雪懷抱著雪芃居笑道:“沈歡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果汁是你做的,要放東西也是你放吧。再說從進門開始,我們連握手都沒有,我怎麽有機會對你做什麽呢?再說,你看我這麽美,這麽高貴,怎麽屑於做這麽下三濫的事情。”
雪芃暗中佩服,媽媽撒謊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對呀,你該不會是有什麽病吧!你有病還來我家,真壞!”
沈歡在地上嗷嗷打滾,這兩個貝戔人為什麽喝了符沒有顯形?還好整以暇地看她笑話!
還有那該死的妖修竟然耍她!
好癢好難受。
不一會,沈歡就把自己胳膊手背都抓破了皮,連帶著脖子上也有紅色。
終於她忍耐不住,瘋了一樣撲向雪懷母女:“啊,我好難受,我要殺了你們!”
砰——
她還未碰觸到雪懷,一條修長的腿直直踹向她的胸口。
抬眸,沈天歌面色寒冷如霜地盯著她:“哪裡來的瘋女人,跑來我家撒野!保鏢,轟出去!”
“沈天……鍋~”沈歡臉腫了,話也說不好,頭髮散亂狼狽至極:“我是沈飯,救窩,救……”
“什麽剩飯餿飯!要飯的?這滿身紅疹子,該不會是有什麽大病吧。快點轟出去,別到時候大家都被傳染了!”
沈天歌冷聲下令:“都戴上手套!”
保鏢戴著手套把沈歡丟了出去。
沈歡又疼又癢,又哭又喊但口齒不清,非常狼狽。
別墅外的狗仔有些是沈歡提前安排的,有些是聞著味道來蹲守沈天歌母女的。
本來看到一個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結果沈歡叫來的狗仔大喊一聲:“呀,這衣服看起來是沈歡的呀!”
“沈歡,就是那個參加探險節目,直升機空降的沈歡?”
“對呀,看這症狀跟剛進節目組那晚上被毒蟲叮咬了的樣子一模一樣!”
“啊,沈歡來沈天歌家裡作客,卻被轟了出來~兩人面和心不和,大新聞啊!”
話音未落,一連串地哢嚓聲響起。
剛才那人的隊友氣急敗壞拍了他一巴掌:“豬頭啊,大新聞你拍就好了,叫什麽叫!”
狗仔速度非常快。
沈歡剛被120拉到醫院,就傳來經紀人打來的電話,說她上了熱搜。
她連忙舉著豬手,用幾乎睜不開的眼睛縫隙去瞄——
〈沈歡三股醫院,次次都與沈天歌有關〉
〈姐妹情深是假,面合心離是真>
〈沈歡暗戀沈天歌,上門理論,被正牌打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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