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要喝橙汁~”
“媽媽,保姆做的飯不好吃,中午媽媽做飯好不好~”
“媽媽,下午芃芃想要游泳,可是水有點冷,溫水裝置怎麽開?”
“媽媽媽媽,是到秋天了嗎?有葉子黃了耶,我們去做標本?”
“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連帶著雪懷看劇看累了:“天歌,水~”
“天歌,抱枕~”
“天歌,我不要喝橙汁,我要肉湯~”
“天歌,你跟芃芃玩吧,我困了~”
因為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雪懷和雪芃更加放松。
而在雪芃和雪懷習慣性稱呼的連番轟炸下,沈天歌逐漸忘了別扭。
沒到一天時間,就已經習慣了這吵吵鬧鬧的,一家三口的相處模式。
但到了晚上,洗完澡出來的沈天歌看著偌大的床上,當雪芃呈現大字型睡在中間,佔據了有利地位。
而早就洗漱過的雪懷也已經蜷縮在一側打著哈欠。
她擰了擰眉頭,雖然接受了事實,但這睡在一起的話,小孩子還好,雪懷……
“雪懷,你的房間在隔壁。”沈天歌靠在浴室門上,指了指外面。
雪懷打著哈欠的嘴張著遲遲沒有閉上,紅瞳微微一轉,伸了個懶腰,展現出纖細柔軟的腰肢。
她慵懶的靠在床頭上,把玩著自己的銀發:“怎麽,孩子都承認了,卻對我這麽生疏,是要去母留子?”
“沒有。”沈天歌別過頭。
雪懷因為剛才的動作,領口有點松動,雪白的脖頸延伸下去的地方,風景有點好。
好到她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喉嚨。
而後後知後覺暗罵自己怎麽如此色痞,如此油膩!
難不成還是身體的本能?
等她再回過頭。
卻見雪懷和雪芃都看向她,而且同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雪芃更是拍了拍自己身側:“媽媽媽媽,好久沒跟你一起睡了,你快點上來呀。”
沈天歌冷了臉,正想著措辭。
雪懷卻突然起身,順便拎起了雪芃:“走吧,看來媽媽還沒徹底接受我們。哎……”
她歎息一聲,帶著雪芃離去。
雪芃很不開心,一步三回頭的看向沈天歌,萌萌的大眼睛裡滿是控訴,嘴唇哆嗦的憋著。
要是再晚出門一秒,沈天歌就要心軟後悔了。
不過這娘倆走後,沈天歌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松一下。
可是當她躺倒床上,一翻身,就觸摸到了剛才娘倆躺過的地方,很溫軟。
心裡升起了一絲自己控制不住的眷戀。
其實……
也不是非要趕走她們。
不過走都走了,沈天歌還是矜持的沒有去喊。
晚上,沈天歌覺得自己很冷很冷,冷醒了,卻發現身子僵硬,動不了了!
她勉強睜眼。
視線所及之處,是一雙紅瞳。
那種紅,似血,似妖,如鬼魅。
好熟悉!
沈天歌還沒反應過來,雪懷突然低頭,舌尖觸及嘴唇。
她伸手去推,卻發現雪懷未著寸縷的女貼在自己懷中!
“你要做什麽!”沈天歌呵斥道。
可雪懷緊緊的貼近纏繞著她,她甚至可以聽見對方均勻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那種感覺……怎樣形容?
她從未與人如此親密過,但這一次,她真實感受到了那股強烈的顫栗感。
直到女人攀上了她的脖子,冰涼的舌頭在她的臉上毫無章法的胡亂舔著,她才猛的回過神,自己壓根動不了。
“雪懷,滾開!”
沈天歌低聲吼道,聲音虛弱無比,幾乎聽不真切。
“嗯~”
她剛說話,就又感覺到雪懷冰涼的手順著她腰際摸索,又像藤蔓一樣纏了上來,越纏越緊。
“放開!”
沈天歌咬牙切齒的喊道。
可她剛剛說話,而那條濕漉漉冰涼涼的舌頭,再度探進了她的嘴裡,靈活的挑動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寸。
她悶哼一聲,奮力掙扎,奈何渾身都被不能動彈,根本使不上絲毫力氣。
而這樣徒勞的掙扎卻讓對方的手纏的更緊,攪得她全身發熱……
該死的!
沈天歌咬了咬牙,用盡全部的力氣翻轉過身子,還是動不了。
那雙冰涼滑膩的手不斷摩挲在她身上,帶來陣陣顫栗感,連同她的心臟也快速律動起來,幾欲破膛而出。
空氣中,似有股怪異的香味傳來,讓沈天歌剛剛清醒的腦子有片刻的暈眩。
她皺眉,試圖抵抗,卻發現意識逐漸模糊,體內的火熱仿佛灼燒了她的理智,眼皮變得越發沉重。
恍惚之間,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兩人糾纏的感覺,以及雪懷隱隱的低泣……
但她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她還什麽都沒想起來,絕對不可以!
“不可以!”
她再次猛然驚醒,半坐起身。
渾身燥熱,身上的汗打濕了被窩。
竟然是夢~
這麽真切而又真實的夢,是否是曾今發生過的事情?
她難道是吃錯過藥,迷糊中被雪懷強睡了,所以才有了雪芃?
不對,她沒有過這樣夜不歸宿的經歷。
她揉了揉頭髮,起身去洗了把臉,然後出門打算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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