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懷眯眼笑了笑,輕輕喚道:“天歌,天歌~”
而後雙手摟住沈天歌的脖子,拉她下來,加深了這個吻。
靈巧的舌探入口中,沈天歌再也把持不中,手向下隔著絲質睡裙慢慢撫摸,卻發現雪懷壓根就沒有穿裡衣,怪不得可以那麽曼妙。
這個小妖精,哪裡是在看風景,就是實打實的在等她上鉤!
沈天歌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而她真的對雪懷這具身體一點兒也不陌生,她知道她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這感覺,比夢中的交纏還讓她迷醉,體內的火熱仿佛灼燒了她的理智,腦子變得越發沉重。
幾番掠陣下來,雪懷的紅瞳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天歌,天歌~”
她呢喃的喊著,聲音細碎。
沈天歌再也沒有忍住,兩人交纏起來。
她下意識摸上雪懷的腳,輕輕揉捏著。
“不要,不可以……摸不得……摸……”雪懷感覺自己要把控不住了。
而沈天歌摸著摸著感覺不對勁。
五根腳指頭呢?
怎麽突然沒有了?
她抬頭想要去看,雪懷卻摟住她的脖子:“天歌,你剛剛說了,就算我是妖精,你也愛我對不對……天歌,我好歡喜……”
意亂情迷的沈天歌卻突然被這句話點醒,手下意識再摸了摸。
不只是體溫低,本來細膩的皮膚這會兒更加光滑,光滑的就不像是人類皮膚一樣。
她猛然低頭,卻看到一個大大的紅環再燈光下扭來扭去。
血環王尾蛇!
沈天歌猛然驚醒,扯住了雪懷的尾巴,微微用力。
“啊~嘶~痛~天歌,放手……你知道的,啊!”
前一秒是情難自控的舒爽。
下一秒是真實確切的疼痛。
雪懷眉頭擰起來,伸手去推沈天歌。
沈天歌手中卻更加用力。
雪懷吃痛,瞬間變回了原形。
沈天歌往床上一甩。
一條通體月白色的大蛇,盤踞成團,細看才發現尾巴處有個血環。
果真是血環王尾蛇!
“天歌~”雪懷嘶嘶的吐著蛇信子。
一雙血紅的瞳中滿是不解,“天歌,你聽我解釋。”
但沈天歌始終皺著眉,往前走來。
雪懷以為她已經想起了什麽,往她身邊爬了爬。
豈料沈天歌卻提起她的尾巴,提溜著她往陽台上走去。
那裡有個透明玻璃房子,是之前給雪鳶住過的。
雪懷猛然搖頭,掙脫沈天歌,竄到一邊化成人形。
她冷靜下來:“沈天歌,你說話不算數!你騙我!”
“我騙你?”
沈天歌聲音微微揚起來,“現在到底是誰騙誰?”
“你剛才明明說就算我是妖你也會愛我,那你現在這麽凶做什麽?”雪懷淚眼盈盈的控訴著。
鬼知道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是妖啊!
她之前還以為是這女人的小情趣,就隨口應承了。
怎麽說呢。
雪懷變成蛇,她是有些吃驚,但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
“所以雪芃,也是蛇???”沈天歌問道。
雪懷點頭:“是呀,但也不全是。她體內有你一半的血脈,所以只能算是半妖。”
“這到底怎麽回事?”沈天歌質問道。
她打開更亮的燈,反鎖了房門,搬了一把凳子坐下,交疊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雪懷:“要是說不清楚,我就找蛇類研究組織來看看!”
“你不會的。”
雪懷盤腿坐在床上,把被子抱到懷裡,篤聲道:“以前你不會,現在更不會。”
“以前?到底怎麽回事?”
“哎……”雪懷歎了口氣:“既然已經被你發現了,那也沒有瞞著你的必要了。”
“你現在雖然醒了,但是你的記憶停留在你拍攝劇組在靈蛇雪山取景,然後雪崩的時候。那場雪崩把你們都埋了,你被雪衝到了我住的洞穴。那是我剛好中了毒,被迫進入發情期,然後……碰到虛弱的你,就和你交尾了,還分給了你半顆蛇丹......”
雪懷耐心的把所有的事娓娓道來,說到後面終究是有些心虛,不太好意思說自己被姐姐騙從沈天歌那裡搶蛇丹的事。
但是沈天歌很敏銳的就發現了其中的漏洞,眯著眼詢問道:“你說自己用半顆蛇丹救了我,那我為什麽又接受了心臟手術?”
雪懷垂眸盯著自己的腳丫,掙扎許久還是坦白了。
她繼續道:“因為當時我也失憶了,誤會你騙走了我的蛇丹,所以我……”
難以啟齒的將兩人過往說完,雪懷猛然抬頭,急切的解釋道:“我當時真的是被騙了,畢竟你一開始就是拿著崽崽來威脅我的。所以……所以你說讓我放你走,你一定會查清楚真相告訴我當初發生了什麽的時候,我是準備放了你的!我沒有去拿蛇丹,芃芃可以作證!”
沈天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所以你騙了我一回,又來騙我第二次?”
雪懷被沈天歌懟的啞口無言。
張了張嘴後,一臉落寞的低頭,嘟囔著聲音:“我知道錯了……”
面對她的示弱,沈天歌不為所動,出門鎖了房門。
甚至打開了機關,反鎖了這房間的窗戶,怕是一隻蒼蠅蚊子都飛不進來,當然也飛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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