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懷鑽進被窩,想了想靠到沈天歌身側,小心翼翼挽住她的胳膊,察覺到她並沒有緊張,也放下心來。
“還行。”
雪懷想了想,聲音低啞道:“前一百年,我隻記得傳承,要修複蛇丹,完成化形,繼續修煉,然後……繁衍……”
一聽到繁衍這兩個字,沈天歌臉黑了,但雪芃醒著,她不好問。
“先不講了,睡吧。”沈天歌關了燈,身子往下一滑,抱著雪芃睡了。
雪懷一臉懵,自己說錯啥了嗎?
明明氣氛都到位了,可以講講自己過往了,一句話,她情緒都沒了。
不知怎地,心口就憋上了半口氣,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背對著沈天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悶氣。
直到她感覺到被子被人掀起,還以為是雪芃鑽進來了。
可下一瞬,熾熱的體溫灼燒著她的後背,耳邊呼氣如蘭,惹得她耳朵微微發燙,連帶著身子也微微發燙。
雪懷扭了一下身子卻被抱得更緊,剛要開口,卻聽沈天歌聲音低啞:“幾個?”
“什麽?”
“幾個?”
“什麽幾個?”雪懷一臉霧水。
“蛇類,一年一個配偶……血環王尾蛇血脈尊貴,繁衍困難……肯定……得多幾次才可以生一胎……你……”
“噗嗤~”
雪懷在被窩裡笑的花枝亂顫,又怕吵醒雪芃,笑的好辛苦:“你……呵呵,哈哈哈……你前些天問過了,你……你這喝酒斷片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哈哈,你下次……不行,笑死了。”
雪懷都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剛才被憋回去的情緒導致的抑鬱一掃而空。
原來她是因為自己說了‘繁衍’所以生氣,又不好當著雪芃的面來問,只能等雪芃睡了偷偷來問。
這人,怎麽能這麽冷淡又這麽可愛。
正笑著笑著,發現沈天歌熾熱的手掐上了她的腰間,上下遊離。
“不要~”
雪懷聲音低啞輕喃,讓沈天歌身體更加燥熱。
她一扯雪懷的胳膊,把人撈入自己懷中,低頭吻了上去。
“唔~”
直到雪懷被親的渾身無力意識薄弱,沈天歌還是問道:“到底幾個?”
邊問,邊把雪懷腿拉著搭在了自己腰上,抹上了她的腳。
“嚶嚀~一個,就你一個……我……我去年才把蛇丹修煉完整……才……才成年。按道理……今年才會尋找配偶……
“但……去年冬天,我被迫強行進入發/情期……就……遇到了你……”
沈天歌挑眉:“所以,就我一人?”
“就……就你一人……唔~”
雪懷話音未落,沈天歌吻了上來,攻城掠池,霸道又繾娟。
趁著可以呼吸的空擋,雪懷低低喘息道:“不可以……芃芃在……”
“芃芃不在了。”
門口突然傳來小小的聲音,驚得沈天歌沒了力氣。
兩人扭頭,雪芃氣呼呼的提溜著布娃娃:“芃芃自己去睡!哼,媽媽媽咪羞羞~”
說著,雪芃出門,委屈至極的關上了門。
“芃芃……”
雪懷起身要追出去,但身子被沈天歌禁錮著,衣服被扯下來,香肩半露。
“不用。”沈天歌附身而上:“她總要習慣的……畢竟……血環王尾蛇血脈稀薄,我們……還得努力努力。”
“你~”
雪懷面色緋紅,還來不及多說什麽,就被沈天歌重新拉回來,捏著她的腳趾:“雪懷,給我……”
纏綿半夜。
縱然沈天歌這次還算克制,沈天歌什麽也想不起來,但那種身體的記憶,還是折騰的她不輕。
“葉海儀被玄門圍剿重傷了。”沈天歌把玩著雪懷的頭髮道。
雪懷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嗯~”
顯然是沒回過神來。
沈天歌又道:“雖然她重傷需要療養,但我們還是不要輕易出門,外面不安全,所以還需要委屈你在別墅裡多呆呆,沒法回你家了。”
“沒事。”雪懷嘟囔道:“雪芃在哪,家就在哪。”
“那我呢?”
沈天歌伸手掰過來雪懷的臉,捏著她的臉蛋:“我呢?”
“唔~我錯了,芃芃在哪,你在哪,家就在哪……”
得到想聽的答案,沈天歌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雪懷睡了。
“我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守護著你,不會讓葉海儀有可乘之機。雪懷……我……其實……已經……喜歡上你了……”
半晌,沒有聽到回應。
她低頭,懷中的人兒已經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她輕輕在雪懷額頭上吻了一下,相擁而眠。
第二天,沈天歌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是沈天瑜打來的。
“天歌,醒了沒?”沈天瑜聲音低沉道。
“怎麽了姐?”沈天歌擰了擰眉頭,起身披上衣服去洗漱。
“沒什麽,就是葉家講,你們口中那個妖修被圍攻了,重傷逃跑了,玄門中人在她之前住的地方找到了一條黑色巨蟒,屍體都……都幹了。”
沈天歌聞言搖醒雪懷道:“黑色巨蟒……”
雪懷迷迷瞪瞪聽了兩句,點點頭道:“妖修應該是是吸食妖力來增強自己修為的。”
“嗯。”沈天瑜道:“這次妖修重傷,我怕她會來找雪懷麻煩,你們要注意點……我帶了很多工作上的資料,來陪你們。”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