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意顏上身穿著一件赤色肚兜,下身著一條白色及腳踝的褻褲,一件半透不透的清涼薄紗穿在最外面。
為了防止走光,柏意顏特意貼了乳貼。
蕭傾不要戴著面具和武釉魚行床笫之歡,她要武釉魚眼裡看到的是她,知道是她。待到天亮後,蕭傾再戴上人|皮面具,讓武釉魚誤以為昨晚和她行魚水之歡的人是夢思思。
計劃得這般縝密,武釉魚定不會發現什麽破綻。
突然,蕭傾從椅子上起身,邁步朝著不遠處的那張雕花木大床走去。
白色紗幔籠罩之下,大床上躺著的正是蕭傾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恨不得時時刻刻護在手心,含在口中。
可身為帝王的蕭傾連“愛”這個字都不敢說出口,只能用這種不得已的下作手段,編織一場以“愛”為名義的夢境。
蕭傾來到大床前,伸出一雙纖纖素手,在半空中停頓了幾秒後,忽自拉開了合攏在一起的白色紗幔。
鏡頭突然一個切換,切到了一身月牙白寢衣的葉漫青身上。
鏡頭下,葉漫青飾演的武釉魚正安靜地平躺在大床上,女人輕閉著雙眸,兩扇密實的濃睫鍍上了一層淡淡燭光。
突然,眼皮下的一對眼珠左右滑動了一下。緊接著,女人緩緩撐開了一雙眼簾。
武釉魚忍著頭痛欲裂之感,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在看清眼前人是誰後,武釉魚驀地瞪大了眼睛,眼底浮起一道狐疑之色。
“陛下?”武釉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武姐姐,喚我傾兒可好?”蕭傾側身坐在大床邊,一雙澄澈的褐色瞳仁靜靜地凝視著床上的女人。
散著青絲,女兒家裝束的武大將軍果真容貌昳麗。身上衣衫整齊,禁欲氣息拉滿。
“傾兒……”鬼使神差般,武釉魚被蠱惑得輕喚了一聲女帝的閨名。
“武姐姐,傾兒愛慕你已久。”蕭傾滿意地勾了一下紅唇,一雙蔥白手指輕落在薄紗的系帶上,輕輕一扯。
“武姐姐可願意與傾兒做一夜鴛鴦?”
“臣……不敢!”武釉魚趕忙收回了視線,埋下頭。
“武姐姐,你可願?”前傾著身子湊了上去,蕭傾一個抬手,輕勾起了武釉魚的下巴。
蕭傾半眯著一雙攝人心魄的瑞鳳眼,含情脈脈地看著武釉魚。
“臣……”武釉魚被迫抬起下巴,一雙雪狐眼在不知不覺間紅了眼尾。
“看著我的眼睛。”蕭傾一點點湊近,近到彼此呼吸交融,“武姐姐,你可願意與傾兒做一夜鴛鴦。”
“……”武釉魚的一顆心怦怦直跳,眼底泛起淺淺濕意,被酒香潤濕的薄唇翕動了一下。
“願!”
話音剛落,在蕭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空檔,武釉魚一個偏頭吻了上去。一隻手繞到了蕭傾的腦後,輕托住了對方的後腦杓。
武釉魚吻得很迫切,又有些笨拙。女人忽自曲起五根硬朗白皙的手指,指尖插進了蕭傾的長發中。
鏡頭給到了葉漫青的手一個特寫,映著燭光,冷白手背上幾根青色的靜脈凸顯,宛如埋在雪山之巔的細長枝椏。
“……”柏意顏有些走神,沒能第一時間接住葉漫青的戲。
畢竟是第一次在鏡頭下接吻,有種被窺視的感覺,柏意顏難免有些緊張無措。
監視器後,眼尖的趙成當即注意到了柏意顏的表情,大喊了一聲“NG”。
不知道倆人關系的趙成將柏意顏的走神歸結於她第一次和同性親吻。雖說為藝術獻身於演員而言無可厚非,屬於本職。可女孩子天生臉皮薄,可以理解。
“小柏,慢慢來,大不了多拍幾條。”趙成善解人意著道,“需要休息一下嗎?”
“不用。”柏意顏望向監視器後的導演,肯定著回答。
對面,葉漫青微挑著一雙狹長眼尾看著柏意顏,心口突然泛起些許醋意。
如果顏顏將來和別人拍吻戲,要怎麽辦?
……
最終,這一個吻一共拍了八條,兩位女演員的唇皮都有些親破了。
這正是趙成想要的效果。
克制隱忍已久的愛,一旦爆發,愛意就像火山噴湧一般。積攢已久的情與欲一塊兒噴發,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場床戲一共分成了兩個長鏡頭,第一個鏡頭拍了兩個小時總算是拍好了。
中途休息十分鍾,演員補了一下妝順便喝了點水,然後接著拍下一個鏡頭。
***
監視器框住的畫面中,柏意顏仰面躺在大床上,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散在金絲軟枕上,濃鬱的黑襯得柏意顏本就白皙的皮膚如凝脂玉一般,細膩光滑。
葉漫青整個人壓在了柏意顏的身上,一個俯身湊近,吻上了柏意顏裸露的一側香肩。一隻手輕落在柏意顏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帶著滾燙熱意的指尖一點點向上遊離,順著肚兜的邊沿探入半截手指。
手指探入到這個程度就夠了。
趙成拍床戲主打的就是一個意境,性|張力拉滿,而不是赤|裸裸的情|色。
“……”柏意顏輕咬著下唇,雙頰漲得通紅。曲起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尋找著力點攀上了葉漫青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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