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新晉的藝人興許是很在乎這些惡評的,但對於魚幼清這種是重新回來的人而已真的不值一提,甚至還可以衝上去和黑粉掰頭。
“哼。”魚幼清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輕哼,“我告訴你們——”
此時,她完全沒注意到,玄關處的大門已經有人回來的聲音。
“江老師就注意到我了怎麽樣!你們管得著嗎?月光裙還是江老師給我的呢搶什麽搶?膚淺!那裙子那麽適合我,就……就算是江老師的那個真白月光來了,難不成還能穿的比身材管理極好的女明星好看?”
魚幼清自己嘀嘀咕咕著,還假裝自己還穿著裙子,在原地轉了一圈,自己被自己逗笑了,拎起虛空裡並不存在的裙擺,低下頭,一縷發絲擦過白皙修長的脖頸,她也不知道輕聲在問誰。
“你當時看的到底是誰?”
是她,還是那個全網都爭著在當的白月光。
電視節目跳轉了一段當紅炸子雞的新歌廣告,恰好那道清淡疏離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你。”
魚幼清狐疑地抬起頭來,看到站在玄關處的江暮笙時,大腦再度宕機了。
她在做夢,一定是。
只要閉上眼睛,這個噩夢就醒了!
魚幼清閉上眼睛又睜開,發現此時江暮笙看她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個智障。
魚幼清:“???”
第7章
“這不是真的。”魚幼清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朝玄關處的人走過去,隻想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因為喝酒喝傻了。
江暮笙就這麽看著魚幼清跌跌撞撞地往自己這邊來,剛想伸出手來把好像要摔了的人接一下,魚幼清忽然就停在了離自己兩步遠的地方,然後傾身上前。
淡淡的酒氣縈繞在江暮笙的鼻間,但並不難聞。因為靠的近了,她看得清楚魚幼清的每一根卷翹的睫毛,似乎都已經要挨到自己的眼前。
哪怕是江暮笙,都在這一瞬間有了停頓。
但下一秒,魚幼清的手就招呼到了江暮笙的臉上,輕輕地捏了兩下。
江暮笙自己還沒皺眉,魚幼清的酒就醒了一半,慌裡慌張地退了一步:“江、江江江江老師?”剛才還在家裡的那副小霸王模樣已全然消失。
她退開了,空氣裡那旖旎的酒香味還沒有。江暮笙可惜的想,自己倒也不是想這樣嚇她。
江暮笙終於沒有隻站在玄關,她進來隻好魚幼清的腦子都還沒恢復過來,有點懵地跟在江暮笙的身後,怎麽感覺江暮笙像是在自己房子裡一樣。
等等。
自己房子?
江暮笙不會是這個房子的房東吧?!
江暮笙看著桌上的小火鍋和酒瓶,眸中劃過一絲笑意,抬頭看著像是做錯事一般的人:“看來你在這裡住的不錯。”
魚幼清的笑都笑不出來了,只能勉強擠出一點點:“我不知道,原來我的房東是江老師……”
說完,她大概是因為驚嚇過度,還小小的打了個酒嗝,魚幼清立馬把自己的嘴捂住。
鎮定,不要慫。
江老師要不是洪水猛獸會吃了你嗎?而且喝了酒的人不是你嗎,酒壯慫人膽這都不知道?
魚幼清在心裡安慰了自己一通。
電視裡的節目又繼續放了,魚幼清渾身不自在。她看了下現在的時間,八點半。
才八點半。
而江暮笙在沙發上坐下了,甚至問:“不是看電視嗎,再坐一會兒?”
魚幼清如坐針氈。
她胡扯道:“江老師這麽早就回來了嗎。”
“嗯,沒通告的時候還能更早下班。”
魚幼清哦了聲,就又沒有話講了。她剛才把聲音放的太大了,根本就不知道江暮笙是什麽時候回來的,自己說的那些胡言亂語萬一被江暮笙給聽見了,那自己現在還不道歉要等到什麽時候。
說什麽白月光啊!萬一被江暮笙聽了生氣就把自己趕出去可怎麽辦?她肯定找不到更好更實惠的地方了。
主持人在之前說完魚幼清的那些惡評後,第二則竟然就是又說起了江暮笙的那個白月光的采訪。
“全網爭當白月光已經半個月了,大家都很好奇到底能夠成為江暮笙白月光的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而目前了解到的情況就是,江暮笙說這不過是自己心中的往事,希望大家不要過分關注私人生活,但粉絲們還是很想知道,是不是稱之為白月光,就代表著往事的結局並未在一起?還是……”
魚幼清都要被主持人的話吸引過去了,只要不是說自己的,她就可以聽得津津有味。
江暮笙說:“聲音有點大,遙控器在哪裡?”
“我來我來。”魚幼清此時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哪裡會讓房東來做事的道理,她趕緊拿著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了。
江暮笙突然說:“少看些這樣的假新聞。”她壓根就沒說過這是往事,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魚幼清立馬把電視給關了。
她明白,這難不成是觸及到江老師的傷心事了。
那白月光也太厲害了,居然可以拒絕江老師這樣的alpha。
魚幼清站起身收拾自己在茶幾上留下的殘局,一邊感慨江老師是什麽菩薩心腸,居然願意把自己的別墅用如此低廉的價格出租,以江暮笙現在這紅得發紫的現況,確實家裡就如同酒店一般,不可能會總回來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