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底氣,但江暮笙對她說過,可以成為她的底氣。
魚幼清不是不信,是不敢再去賭了。
她沒睡著,所以翻來覆去的。
衛溪也沒睡著,她聽到了魚幼清那邊的聲響,試探地問:“小魚?”
“啊,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魚幼清的動作一僵,聲音帶著歉意。
衛溪:“沒有,我本來就沒有睡著,你怎麽了,想事情嗎?”
“……嗯。”
“是不是在想江老師明天要和沈聽杳約會的事呀。”衛溪了然,“你如果心裡不舒服,那明天你就找機會去和她們一起呀!”
“沒有。”魚幼清的聲音發悶,沒承認,“這是節目組的安排,也不是我說改就去改的。”
“節目組的規矩是活的,我們都錄了這麽就了你還不知道呀?”衛溪說。
魚幼清沒說話。
衛溪:“……小魚,你有沒有發現這一期你對江老師格外在意,你是不是——”
魚幼清矢口否認:“沒有!”
衛溪說:我都還沒有說你對江老師怎麽呢。“
魚幼清又一個翻身,悶聲道:“我睡覺了!”
衛溪:“……”
第二天,魚幼清睡到了大中午的時候才起來。
在這個節目的好處就是,出去完成節目規定的一些任務外,節目組的自由度很高。
昨晚上其他的幾對都完成了互選,所以一大早去約會去了。魚幼清在昨晚的互選裡落了單,是衛溪和紀芙早這一對說讓魚幼清跟她們一塊兒活動。
同時,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告訴魚幼清,她是獵殺者,所以在每期節目裡起碼要攻略一個人,上一期她已經拿到了程順竹和許梨玉的心動留言,這兩個人算是完成了。
中午衛溪和紀芙早回來了,看到魚幼清自己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放的是新聞,魚幼清的眼神飄忽,一看思緒就早就飄到外太空去了。
“下午我們去打羽毛球。”衛溪坐到魚幼清的邊上,不經意問,“江老師她們還沒回來啊?”
魚幼清:“啊。”不清楚。
紀芙早和衛溪對了個眼神,紀芙早說:“你在看什麽節目?”
“天氣預報吧。”魚幼清含糊的說。
然而電視裡的主持人正在播報農作物的去年收成。
紀芙早和衛溪兩人看破不說破,明顯魚幼清心不在焉。
下午她們去的是附近的體育館打羽毛球。
但到了場地裡面,發現四缺一。衛溪說:“節目組,我們少人啊,能不能叫就在附近的一組過來,這樣我們有五個人,另外一個人可以做自由隊員。”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立馬會意:“沒問題。”
【咦,就工作人員的這個眼神,忽然感覺有貓膩】
【小衛溪是學壞了嗎,怎麽感覺是在和工作人員串通好的呢】
【在附近的是誰啊,我一直在魚幼清視角這沒切出去不知道】
【前方來報,在附近的是江老師和沈聽杳哈哈哈哈】
【???????】
【?】
【我不得不懷疑節目組就是故意的】
【修羅場??又讓沈聽杳和魚幼清兩個對手碰到一起,這麽有流量的大場面節目組肯定不會錯過的】
【笑死馬上來了】
【不會吧不會吧,要這麽虐的小魚的嗎,就看江老師和沈聽杳組隊?】
【嘶——憐愛了,但我愛看】
【我是土狗我也愛看.jpg】
【你們怎麽回事啊哈哈哈哈!為什麽要說出我的心聲!】
魚幼清還在拿著羽毛球拍在手裡無聊的轉圈把玩,沒想到從門口看到江暮笙和沈聽杳進來了。
還是沈聽杳先和她揮的手說:“這麽巧啊?”
巧嗎?魚幼清立馬想到了這必定是節目組的安排。
不然為什麽讓她們三個來打羽毛球還不配其他的陪練,那不就只能叫其他嘉賓來。
魚幼清和江暮笙對視了一眼。
她發現,進來的時候江暮笙和沈聽杳是一前一後,並沒有親密的並肩,身體語言代表了一切。
工作人員:“你們想怎麽分組?”
魚幼清主動說:“那我就做那個自由隊員吧,到時候誰不想打了,再換我上。”
“不不不,不能這麽分!”衛溪舉起自己的拍子,“我已經打累了。”
“我也打累了。”紀芙早說,“上午的時候我們做的也是體力活動,下午再來一波吃不消,小魚,你過來替我可以嗎?”
紀芙早一說,衛溪就改口:“對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和小魚一起打吧。”
沈聽杳道:“那我們這邊沒有你們的苦惱了,就我和江老師一起打。小魚,你會打嗎?”
魚幼清覺得自己挺沉不住氣的,沈聽杳這話聽起來像是挑釁,她不應該回答,但她還是說了:“我會打。”
她上場了,於是紀芙早在旁邊的等候區坐下。魚幼清上來和衛溪站在一起的時候,沈聽杳笑著說:“會不會不公平啊?我們兩個alpha打你們兩個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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