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時間內,易羨舟就好像被她給徹徹底底地拿捏住了一樣,漸漸失去了自主意識。她的呼吸也由此變得困難了起來,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
即將雙手扶在對方線條姣好,溫熱柔軟的腰肢上,易羨舟對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說:“我看看?”
語畢,她向下伸出了手。
那一刹,薑詩意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隱隱約約地浮了起來。
易羨舟看著她咬緊的下唇,喉間就跟許久沒有喝過水一樣,都乾得快要隱隱作痛了。腦子裡頭的思維更是在指尖被那一點溫熱的柔軟環繞住時,變得既活躍又緊繃起來,一切都在這個時候亂了套。
“還真是。”易羨舟微微側頭,在她耳畔問:“一開始就故意沒穿的?”
她還沒有正兒八經地做什麽,薑詩意渾身便迎來了一陣子的無力。由於靠自己一個人已經坐不住,導致她整個人都快靠到了易羨舟的身上。
抬起下巴,她用暗含波光且迷離的眼睛看著易羨舟,聲音裡頭髮著顫,同時又帶著一些隱忍:“你就說好不好玩嘛。”
她看起來好像永遠都是那麽都迷人,隨隨便便就能把人的欲望給拿捏住。在她的引導下,再正經嚴肅的人,都會難以招架,最終只能夠徹徹底底繳械投降。
易羨舟看了她半晌,沒有再多說任何,只是再度吻上了她。
那種想要將對方徹徹底底佔據的感覺,又攀爬到了心間。
“易羨舟。”過程中,薑詩意咬著唇喚著她。
“嗯?”易羨舟又親了親她雪白的脖頸。
薑詩意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她闖入自己的世界時,摸索著找到她空余的一隻手,與之十指相扣著。
直到一切結束,在那一刻,兩個人相擁在一起,有種周圍的時間都全面停滯下來了的感覺。
易羨舟讓薑詩意靠在自己懷裡,拉過邊上一張毯子蓋在她身上,輕輕吻了下她的眉梢,又閉上眼睛把她抱得比先前更緊了些。
她能感覺到,自己對於薑詩意的佔有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擴散開來了,變得越來越大了。她好像已經不太清楚知足兩個字應該怎麽寫了。
“易羨舟。”這時,薑詩意喚了這名字一聲,同時抬起下巴,望向了她。
“嗯?”易羨舟垂下眼睫,迎上了她的視線。
燈光下,薑詩意鎖骨生得纖細清瘦,就好像盛了一汪淺窪,在燈下泛著點點光澤,美得簡直像極了一個瓷器娃娃。
“沒什麽,”薑詩意搖頭,“就是想誇誇你。”
“誇我?”易羨舟偏著腦袋瞧著她:“誇我什麽?”
“就很厲害啊。”薑詩意每次都覺得自己就快要去了。
易羨舟好像總有辦法讓她感受到那種快樂到幾乎快要起飛的感覺。
當初和易羨舟決定結婚的時候,她是真沒想到還能這樣。
“喜歡?”易羨舟食指撩開她散落在眉宇的一縷發絲,輕聲問。
“嗯,喜歡。”薑詩意輕輕點頭。
易羨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回事,忽然又想要親她一下。
她發現,最近這種時刻發生得是真的太頻繁了。她總是沒來由地就想要抱著薑詩意,膩著薑詩意。很多時候甚至覺得,即便什麽都不做,就這樣膩在一起天荒地老,也是好的。
與此同時,薑詩意也伸出纖細的胳膊,環住易羨舟的腰,將臉頰埋在了她的懷中。
真是有種越來越離不開的感覺了。原來,所謂的清醒地看著自己淪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淪陷,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明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挺戀愛腦的,卻還是會看著自己深陷裡頭,無法自拔。
兩人相擁在一起,心跳貼著心跳,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翌日。
易羨舟起床時,外頭的雨果然早就停了,這會兒天色已經放晴。
窗外的小院子在經過昨夜風雨的洗禮後,色彩飽和度都被拉高了,一眼望去青翠欲滴,在微風底下散發著滿是活力的生命力。
易羨舟穿好黑灰色的呢子大衣,剛轉過身,便發現薑詩意也醒了過來。
她這會兒正穿著一條杏色的睡裙枕在柔軟的床上醒著神,發絲散亂,睡眼惺忪的她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幾分慵懶的意味。
“醒了?”易羨舟問。
“嗯……我們今天要去什麽地方啊?爬山嗎?”薑詩意在被子裡頭調換了個姿勢。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都還沒有問過易羨舟此行的具體計劃。
只是大概的知道要去些什麽地方,以及去做些什麽,但對於什麽時候在哪裡做什麽,卻是一頭霧水。
薑詩意發現了一件有點可怕的事情。她好像真的已經習慣於在旅遊的時候,什麽事情都直接依賴易羨舟了。
易羨舟將剛剛打開的窗戶重新關上,隨即轉過身來對她說:“我們等會兒先去吃個飯,再去提車,去這邊的那個清修生態園走一走。據說那邊修整得挺漂亮,還種植著大片的果園,我們可以去過一把采摘癮。”
“好!”薑詩意對這個安排十分滿意,眼睛都亮了起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