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話要說, 說出來但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
搞的紀耀心煩。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說上這麽一句話,喬子西想攔她, 卻被鄒革搶先了一步:“狐妖嘴裡應該有你想要知道的。”
“但是, 她想和你的手符做交換。”
“做夢。”
紀耀被謝冰惹怒的情緒沒完全消散下去,她一轉頭,眼珠不可控制的變成火紅一片。
本來就在角落裡的胡迦猛的一縮, 差點露出真身來。
還有,又被她打到吐血的謝冰, 也打了個冷戰。
紀耀不針對任何人,隻是情緒外露,良久她收了回來,對鄒革說:“多謝鄒老師。”
“不過,我不想受製與任何人。”
“胡迦, 你能說嗎?”
胡迦瑟縮了一下,被紀耀放過一命後, 在身體留下的印記讓她有種源於靈魂的恐懼。
紀耀幾乎是話音落下,胡迦就急急的說:“謝冰身後的人,是個女omega。”
“氣運淺薄的要命,必須要用特殊的秘法鎮住。”
“不過是什麽秘法,這個人是誰,我不清楚!”胡迦劇烈的搖頭,生怕惹怒紀耀,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最後,卻聽紀耀問:“那你,還知道時瑜的什麽情況嗎?”
“我…”
“我不清楚,就覺得她很美味…”胡迦低著頭,很小聲的說,還是怕惹怒紀耀。
不過她這副樣子,也很難惹怒,紀耀點點頭,好心的把她的印記又加重了一分。
“手符有用,我就多使用了一下,下次,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幫幫我?”
紀耀笑的特別溫和,但手符沒停,胡迦感覺身體被電觸了似的,除了點頭,就什麽都不會了。
因為謝冰,紀耀的心情被弄的亂糟糟的,但也不完全算是白來。
至少知道了謝冰身後的人是個女omega。
還和謝冰還做過那種事情。
這也說明,下一個人,也是有可能和謝冰一樣,被什麽勾引著做出一些事情來。
想到可能時瑜還會遭受到什麽。
紀耀的心情很不好,甚至十分想要見到時瑜。
離開院子的時候,她就急匆匆的想走,可她是坐了喬子西的車來的,回不去。
喬子西又好像要著急馴化胡迦,不急於一時回去。
“紀耀,跟我一起回去嗎?”
任叔一直在門口等著紀耀,見她出來愁眉不展就問了一句。
兩人雖然早早見過,但也隻有那麽一面,今天任叔過來辦點事,還是喬爺爺囑咐他走的時候,順路把紀耀帶回西京去。
有能耐的人,多少都會有點信不過他人,身處神秘部門編外人員,任叔深知這個道理,主動和她解釋了一遍是喬爺爺讓他等在這的。
可紀耀卻沒什麽反應。
沒質疑,更沒多問他。
“那謝謝任叔了,我著急回西京電視台。”
“好說!”任叔憨笑了一聲,指了指門口的車:“就是我的車破了一點,你別介意。”
其實任叔的車也不破,十幾年前的CRV,款式有些老罷了。
比她的F0要的多。
“沒有,麻煩任叔了。”
紀耀壓製著自己焦急的情緒,回去的路上和任叔攀談了幾句,但多數也都是任叔說,她聽著。
直到說起前段時間肖然的事情,紀耀才多嘴問了幾句。
“alpha在公共場合釋放信息素,對omega造成影響後…怎麽處理?”
“正常的話,是拘留半個月,之後會佩戴信息素抑製環半年,沒有劣跡,才能摘除掉。”
“不過肖然是公眾人物,這次的事件對她影響很不好,上面…”任叔往上指了指,含糊不清的說:“肖然這次,保是保住了,但事業一落千丈吧。”
任叔的身份其實挺微妙的,經歷的東西也不算少,肖然的案子陰差陽錯到了他們的手裡,又事關時瑜。
所以也就多和紀耀說了幾句。
“能夠受到懲罰就好。”紀耀看著窗外,小聲嘟囔了一句。
雖然心中憤憤,但也清楚肖然隻是被牽扯進來的人,時瑜也有驚無險。
這份情緒,早晚該消散下去的。
車子停在電視台大樓門口,紀耀又和任叔道了謝,才下車往電視台裡面走。
大門的保安,也都是認識紀耀的。
知道她從前是電視台的人,現在又被挖到了時瑜的工作室。
從前的慢待,現在的熱情。
“紀姐,來上班啊?”
時間是半夜十一點,很不符合工作的時間,但在電視台工作,哪分晝夜啊?
紀耀笑著點頭,通過門禁徑直往電梯裡面走。
夜晚的電視台大樓安安靜靜的,但這也都是假象,上了電梯來到錄影棚後,紀耀被喧囂吵鬧到了。
她揉了揉耳朵,拒絕聽選手狼嚎似的聲音。
【歌者】不是之前都經歷過海選了嗎?
怎麽還有這種選手啊!
紀耀往裡面走,偶爾碰到幾人都熱情和她打招呼。
和一兩個月完全不一樣。
畢竟細數下來,其實她都不認得幾個。
在電視台工作,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回來後都沒工作一周就辭職了,她哪裡認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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