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雪!付鳶做的飯好好吃!”
嗯!!!
白婧雪迫不得已再次睜眼,她嚇得直喘氣,可怎麽也趕不出腦子裡的呂清妍。
睡是睡不著了,不如出去串串門吧,正好去看看付鳶帶娃還能堅持得住不。
貓咪揉揉眼睛,無奈放棄了自己的貓窩。
待走到付鳶門口時,一個物體以極快的速度從屋內飛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付鳶的尖叫:“啊!我的盤子!”
那物體還沒落地付鳶就從房裡飛出來接住。
從沒想過溫柔的付鳶也能發這麽大的脾氣,只見她怒吼一聲:“你們兩個給我停下!”
屋內嬉笑打鬧的聲音終於歸於平靜。
白婧雪默默縮回了自己想要進門的前爪,她繞過付鳶的視線遠離這片是非之地。
突然就感覺有些無聊,好像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一隻小貓咪能做什麽呢?白婧雪有些迷茫。
很快,命運就告訴她應該做什麽。只見一隻老鼠大搖大擺從她面前走過去。
老鼠見白婧雪盯著她竟然也不怕,只是看一眼又繼續趕著自己的路。
白婧雪莫名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可她雖然不怕老鼠,但也不想把爪子放在老鼠身上。
轉念一想,她為什麽要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
總是想太多的她陷入了自我糾結之中。
她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清妍她現在怎麽樣。”
魔界魔宮,從外表看過去魔宮還是那樣富貴大氣,然後視角再轉到魔宮裡面就會發現,魔宮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洗劫。
白色旋風所到之處,碎的碎破的破,就連難以破壞的上面都留下了不少狗爪印。
“哎呦!小祖宗別拆家了!”
“對啊!有什麽不滿你就說。”
“魔尊大人快回來吧,再不回來魔宮就要變成廢墟了啊!”
不說還好,說了呂清妍就是氣,她一邊跑一邊破壞還衝著那追她的魔修大罵。
“汪汪汪!”
要是她能說話她早就說了好嗎!
她要見婧雪!可惡的魔尊,可惡啊!
小白狗眼含熱淚地拆家,時不時嗷嗚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什麽虐待。
雖然是泄憤,但她還是很有分寸的,拆的都是不貴的東西,不然她真怕魔尊把她煲成狗肉湯。
氣消了一些,也拆得累了,呂清妍跑回自己的窩裡趴著。
真不知道魔尊角色扮演得好好的,為什麽要突然回來,回來就算了還要拎了她。
她委屈地進入了夢鄉。
魔尊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但看著那些侍從熟悉的臉才確認自己沒走錯。
她眼神一冷:“是誰闖進來了?”
侍從抖擻著身體跪下,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戰戰兢兢回答:“稟尊上,沒有人入侵,這些是因為您的寵物。”
魔尊沒想到憤怒的小狗有那麽大的破壞力,她笑了笑,隻說了一句:“很好。”
魔尊離開這裡回了臥室,她一眼就看到了趴在窩裡的小白團子。
她想著該怎麽懲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狗,讓她知道不能太過放肆。
可那窩裡的小白團子突然動了一下,還哼哼唧唧的。
魔尊皺了眉頭不自覺放輕腳步,等她蹲在小白團子身前時才發現這小玩意竟然在流淚。
說到底還是心軟了,魔尊想想外面那慘不忍睹的情況,又看看睡著還在落淚的狗狗。
良久她歎了一口氣:“算了,小狗能有什麽壞心思。”
摸摸狗狗的毛毛,魔尊寵溺笑著:“都要忘記哪裡才是家了。”
“咚咚~”
魔尊聽到敲門聲後收回臉上的笑意,“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推門而入的是一個戴著古怪面具的女子,面具純白只露了一雙眼睛,在眼睛下面又畫了一雙眼睛。
最古怪的是那畫上的眼睛還能動。
女子便是魔尊新任命的左使,比起上一位這一位顯然要聽話得多。
她單膝跪地稟告:“稟尊上,闕城已經失去控制,派去的內應全都被拔除。”
魔尊不緊不慢坐回床上,她饒有興趣地詢問:“他一個凡人是如何做到這一步的?”
左使眼神一閃,似乎不太理解:“根據內應死前傳回來的消息,原來的闕城城主對那凡人一見傾心,不僅醫好了對方的傷還將城主之位拱手相讓。”
說完後左使抬眼去看魔尊臉上,卻見對方並未生氣,心下感慨真不愧是魔尊大人,此等定力,她一輩子都學不來。
那闕城位置還是非常關鍵,魔界本就貧瘠,資源少的情況下大家更是為了利益打得頭破血流。
在這種情況下,擁有兩條地脈的闕城就顯得很是重要。
這還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自從魔修們被趕到這貧窮的地方後就一直內部廝殺,後來第一任魔尊統一了魔界,魔界的廝殺才算好上一點。
後來一任魔尊身死,魔界再次混亂之後有了二任。
但特殊的是除了現任這位魔尊以外,一任和二任都是自闕城起兵的,所以對於魔界的魔修來說,這座城還代表著權利和野心。
魔尊見她停下了,忍不住催促她繼續,就像在聽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
左使低下頭稟告:“他們還說您配不上魔尊的位置,他們才是正統。”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