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看到平言B的時候,大佬B還是恍惚了一瞬,然後站在一旁,像個冷漠的旁觀者看著。
它看著平言B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厚厚的紅包放到手無措起來的女生的口袋裡。
它看著皮言B停下腳步,目露思索,然後抬手拍了拍女生的肩,聲調沉穩,音色清和,就算可靠又溫柔的長輩一樣勸導道:
“仔細想想。”
它看著這些,心中突有火焰燃起,它感到極大的憤怒,憤怒平言B多年未見,卻是一副多麽親近的樣子,開著完全不應景的玩笑,然後自顧自的離開,留下一個又一個假象。
這麽一想,大佬B的眼睛越發的像藍色中子星了。
一直關注著的平言B,當看到大佬B這樣的眼神後,眼睛一下暗了下去,但它理解得不好,它認為大佬B還是不喜歡自己。
不過也是,它在它需要的時候不出現,不需要了再出現,跟打擾和糾纏沒什麽分別。
這麽想著,平言B打算離開,給大佬B和女生留空間,但很突然的,女生抓住了它的胳膊,它低目看去,不知道女生想做什麽。
女生向來沒多少尊敬能產生,所以坦然的看著平言B疑惑的眼神,拉皮條似的道:
“我聽說你是銀月的實際設計者,而我戀人自從銀月出現眼裡就沒有其它機甲了,所以你能不能帶我的戀人去看看銀月的設計稿嗎?”
“費用的話,五個西紅柿可以嗎?”
女生張開手,手心裡擠著五個紅豔豔,看著就新鮮的小西紅柿。
“……”
平言B還沒反應過來,大佬B不開心了,像在述說世界上最不公平的事一樣的不滿道:
“憑什麽它有五個?!我都”
“你是覺得銀月不值得五個嗎?”
“……”
一擊致命。
大佬B嘟囔著不知名的話語安靜了,而女生掛上營業笑容,更像拉皮條的了。
“你看,尊敬的*大設計師,我的戀人它是真的很喜歡銀月,如果你願意為銀月引見一下它的信徒,這也是對銀月最大的尊重不是嘛。”
“……”
小*的戀人說話好奇怪。
不僅平言B這麽想,女生也這麽想,但沒辦法,它在腦海裡能模擬的條條清晰,一旦到了現實,說話就變得奇奇怪怪了。
但平言B把它手上的西紅柿接過放到了口袋裡,並道:
“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然後加快了步伐推門走了出去,急衝衝的模樣,讓大佬B沉默了。
“……”
“你怎麽知道的?”
大佬B看向女生,問道,它想知道女生是怎麽確定平言B在乎它的,而女生聳聳肩,認為這顯而易見的回道:
“我生活在一個雙親不肯承認自己偏心的家庭裡,所以我知道雙親在不在乎孩子,這是一種經歷賦予的直覺。”
“當然,我也可以實際點說清楚,它一直在看你,給我紅包的時候都會移動視線看你。”
說到紅包,女生拿出口袋裡的紅包,拆開一看,只看見紅色,倒出一數,還有一張綠色,總共一萬零一,意為萬裡挑一。
這個數字,讓女生挑眉,看著陷入某種糾結的大佬B,又加了一把火:
“它對你一直都很用心,所以去問它吧,問它為什麽不把你養在身邊,不過是什麽理由,至少撞破了南牆,不用再胡思亂想。”
“……”
大佬B上前抱住了女生,像溺水之人抓住的那根蘆葦草,不敢用力,不可能放手。
“無論如何,你都會在我身邊是嗎?”
“……”
女生很無奈,這種絕對的語句是它沒辦法說出的,但大佬B現在需要它絕對的回應,思前想後,女生回抱住大佬B。
“只要你叫我,我就會來。”
大佬B何其了解女生,但也正是了解,它知道這句話雖然分量不重,一點震撼力都沒有,但這是實打實的,一字千金,是一個承諾。
所以它扯了扯唇,把自己揉進了女生懷裡,聲音變得甜膩起來:
“小菇涼啊。”
……
另一邊,平言B到了首都大學,它直直進了副校長室,開口道:
“**,這次快點。”
“不可能。”
副校長毫不猶豫的拒絕道,它不問平言B為何,隻專注鄭重的拿出一支不明液體,小心的像在做心臟移植手術一樣給早就撩開長發,歪脖等待著的平言B注射進它萎縮的腺體。
心裡有急事,平言B雖寡言,此時也忍不住道:
“有必要嗎?我的腺體都這樣了。”
注射完抑製劑的副校長因松了口氣而恢復了平時的淡淡但具有壓迫感的模樣,但這時,ta的壓迫感並不強,只有些習慣性的殘留在。
“有沒有必要,在我們停止注射後才能知道,但停止注射,你知道有多少愚蠢。”
“知道,但該試試。”平言B不放棄的道。
“***。”
副校長常年平靜無波的眼眸裡暗色浮動。
“在那些事後,你覺得我能接受你會被毀滅的任何可能嗎?”
“……”
平言B抿唇,低目,它感到愧疚,“抱歉,我因為趕著回去見小*,說話不過腦了。”
“說到你家孩子,機甲小隊的隊長,申請選取學生去執行邊境任務,我覺得它是看中了你家孩子。”副校長並不在意的道。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