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寧宴現在不僅拿到了,還拿到了兩支,傅璟更加不理解寧宴到底想做些什麽了。
寧宴真-他-媽是個瘋子, 放著好好的Omega不當, 居然要弄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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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習課,
因為剛剛宣布了下個星期出門研學的消息,所有人都無心自習,小聲討論著想去哪裡研學, 研學需要準備些什麽。
只有寧宴一直趴在桌子上,始終都沒有抬頭。
時星蕘就算再遲鈍也發現了寧宴現在不太對勁兒, 默默放出點兒信息素安撫著Omega,可是她還是感覺寧宴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
時星蕘:“跟我去活動室,我有事情要問你。”
寧宴勉強撐起身體,輕聲“嗯”了一聲。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教室,剛回來的傅璟就看到這個場面,傅璟握了握手。
不知道為什麽,傅璟的直覺是寧宴要的試劑和時星蕘脫不了關系。
難道是時星蕘讓寧宴幫她弄的?
可是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情他真的要跟上去嗎?要是被時星蕘發現了,他的日子肯定更不好過了。
傅璟猶豫了一下,然後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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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到活動室,寧宴就脫力地倒進了時星蕘的懷裡,時星蕘也是一愣。
抱著寧宴,時星蕘才發現寧宴現在的狀態很糟糕,寧宴發燒了,時星蕘還沒有說話,寧宴迷迷糊糊地看著時星蕘。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得太過了,寧宴手攥著是時星蕘的衣服,往下掉著眼淚,委屈嬌氣又柔弱。
時星蕘都要心疼死了,打算開門帶寧宴去醫務室,卻又被寧宴抓住了手,“別走,我求你,求你別走。”
“你可憐可憐我,求你了。”
現在的Omega脆弱到好像抓住了她就抓住了唯一的稻草,甚至放出了點兒微弱的信息素,像是冷寂的新雪的信息素拚命地想要挽留她。
時星蕘輕聲開口,“我沒有打算走。”
“我送你去醫務室,你死在這裡對我沒有好處。”
寧宴臉色蒼白,費勁兒地笑了笑,卻不想想更多事情,她不管是時星蕘說什麽難聽的話她都不在意,只要時星蕘現在為了她留下就可以了。
“我不去。”
很倔強的一句話,小孩子鬧脾氣一般,時星蕘還想說些什麽,寧宴卻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唇,很熱,生病的Omega連嘴唇的溫度都很高。
這樣的溫度灼人,灼心。
時星蕘一邊配合著Omega,一邊掐著Omega的脖子表示自己現在的不滿,不滿Omega的妄動,不滿Omega就這樣吻她。
直到到了動情處,時星蕘放出大量的信息素,Omega的情況好像才好轉了一些,時星蕘微愣,所以現在的寧宴是需要她的信息素撫慰嗎?
想清楚這點,時星蕘把人抱到了桌面上,解著Omega的扣子,繼續一點一點往外面放著信息素安撫著Omega。
水蜜桃的信息素像是在溫柔的擁抱她,一點點滲入了寧宴疼痛的骨縫中,看到自己把時星蕘勾得動情,寧宴唇角勾了勾,這樣的笑像是在自嘲,又像是欣慰。
喜歡她的信息素也是喜歡她的吧。
“你就這麽喜歡我?用信息素勾著我?寧宴,你想攀高枝就想到了這種地步?”
“很久都沒有見過你這種,送上來,讓人睡的人了。”
寧宴嗎沒有開口回應時星蕘,只是輕輕舔了舔時星蕘的耳垂。
時星蕘身體一僵,下一秒主動吻上了寧宴的鎖骨,繼續往下一點點□□著寧宴身上屬於她的痕跡。
女人修長的手指不斷往上,她還是第一次被時星蕘這樣觸碰,寧宴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沒有那麽清晰了。
那種奇怪的感覺,密密麻麻的心動又從心底鑽了出來,就算聽著是時星蕘這些不好聽的話,她還是會覺得時星蕘好像是愛她的。
寧宴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她真的是在犯賤吧。
時星蕘怎麽可能愛她呢。
可是,不管時星蕘怎麽評價她,覺得她不擇手段想上位也好,還是認不清楚自己地位也好,她現在隻想要時星蕘。
“唔……”
Omega眼淚從泛紅的眼尾湧出,時星蕘語言惡劣,“你就那麽喜歡我?到處都在出水?”
“看來我之前用教鞭懲罰你,捏你的那裡,都是給你的獎勵,怪不得故意考零分,原來就是想要獎勵啊。”
“你還記得我是怎麽打你的嗎?”
“你可能看不到,我打你的時候,你那裡都在輕顫。但是你感覺得到對吧?”
“明明身體敏感成這樣,平時卻還是一副清冷不屈的模樣,你真的很會裝。”
時星蕘一句話一句話落下來,雖然是事實,可是寧宴想起時星蕘說的這些,聽著時星蕘在她耳邊說著一些細節,寧宴還是不知所措,不知所措的同時又有種說不來的感覺。
想要時星蕘閉嘴,又想要時星蕘繼續說一些繼續刺-激她的話。
“到了?”
“嘖,你把我的手都淋濕了,你是水做的嗎?”
寧宴咬著嘴唇,身體卻止不住輕顫,手指攥緊了自己的裙角。
“怎麽不說話?你是不愛說話嗎?還是不想聽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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