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星蕘笑著回應,“沒事兒已經解決好了,我也重新找了校方申請新的活動室,之後的社團活動開會都不會耽誤。”
嚴老師:“這就好,我還說問問你需不需要我的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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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星蕘寢室。
“你這道題都不會做?”
寧宴咬著唇,白皙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你……”
這聲“你”剛喊出聲,時星蕘手上的教鞭就落了下來,女孩坐在課桌上,單手拖著下巴,“不對,叫老師,你又忘記了。”
軟肉被打紅了一片,最開始是疼的,可是越到後面就是密密麻麻的癢意,寧宴從來沒有被這樣打過,這樣的刺-激讓寧宴更加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去看題。
寧宴咬了咬下唇,“時老師,你教教我。”
時星蕘:“我再叫你一遍,要是不會,再打十下。”
寧宴面露屈辱,卻還是一副求學若渴的模樣,“嗯,我會學會的。”
時星蕘再教了一遍,可是寧宴還是沒有學會,自然又被時星蕘用教鞭打了十下。
貓耳朵:“……”
絕了,這兩口子絕了。
它都懷疑這個小世界是用來給這兩口子玩情/趣的了 。
寧宴可是偽裝自己什麽都不會的學霸啊!
等到被家裡認回去以後就是各種開大,結果現在被時星蕘這樣“欺負”她都這麽配合。
它都不知道說寧宴太能演了,還是說寧宴是真的很喜歡。
兩個人的一對一輔導到了凌晨一點才結束,輔導結束,寧宴又被時星蕘趕到自己對床的狗窩睡覺。
第二天,寧宴又裹著一身時星蕘的信息素去上課。
旁邊的人忍不住竊竊私語,“聽說時星蕘還給寧宴一對一輔導了啊?”
“會長人就是很好的啊,平時我們問問題她都會給我們解答的。”
“我也想讓會長一對一輔導我,就算出錢我也願意。”
“會長可不缺你那點兒錢。”
“會長不會和寧宴真的談了吧?”
“怎麽可能,會長這種S級alpha怎麽可能流向一個半殘的alpha啊?”
“對對對,會長以後的Omega也一定是家世和信息素等級都和會長匹配的。”
“就算真的有什麽,寧宴也只是會長的玩物而已。”
“我真的好喜歡會長啊,她長得那麽漂亮,還溫文爾雅,信息素等級高也就算了,還是好聞的水蜜桃味。她肯定對自己以後的對象會很溫柔吧。”
時星蕘正窩在座位上補覺,寧宴一如既往地在時星蕘身邊看書,陽光曬到了時星蕘身上,這人似乎是被曬得不舒服了,有點兒要醒的趨勢。
寧宴束起書來繼續看著,書往下落下一片陰影剛好落在時星蕘身上。
旁邊的人還在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麽,寧宴眸色深了深,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
“算了,我們還是說說今天就放假了吧,放假你們要去哪裡玩啊?”
“我陪我媽媽去附近的熒月星看螢火蟲,可能星期一就不來了。”
一天的課時星蕘上得懶懶散散,直到最後一節課快要下課時星蕘才像是想到什麽好玩的一般,遞了一張紙條給寧宴。
——放學別走
寧宴長眸微垂,光落在那張清冷絕豔的臉上,往下拓下一片陰影,越加顯得這張臉好看。
又是什麽?是課後練習,還是咬著她的腺體羞辱她。
可是下課回應寧宴是不是其中的任何一個。
時星蕘打了個電話回家,說了自己這個星期不回家,然後帶著她就出了校門。
“去哪裡?”
時星蕘懶懶笑了笑,忽然轉身看著寧宴那張漂亮的臉,“你是我的玩物,當然應該帶上我的痕跡,你說幹什麽?”
帶上她的痕跡,時星蕘是要標記她嗎?
隨便找一個地方標記她,讓她記住她不值一錢,讓她知道她沒有尊嚴。
當跟著時星蕘進了一家黑黢黢的小店的時候,寧宴的心沉到的底。
這裡嗎?
時星蕘:“你還在發什麽愣,還不進去?”
“給她紋上水蜜桃的紋身吧。”
店員開口問道:“紋在哪裡?”
時星蕘想了想紋的地方,忽然開口,“要不你們教我,我自己上手給她紋。”
紋身師聽到這樣的要求也覺得有些為難,新手紋身都要學上一個月半個月的,這人一來就是要自己紋,是不是有點兒離譜啊。
這樣想著,紋身師不免轉身去看一進來就一言不發的寧宴,被紋身的是這個女孩,並且看起來還是個學生,她還是想看對方怎麽想的這件事情。
留下她的痕跡是這個意思嗎?
寧宴想也不想就點頭了,“讓她來就可以。”
紋身師:“……”
她感覺這兩人在胡鬧。
紋身師還在盡力勸,“要不你先學一學再給你女朋友紋,畢竟是要留下很久的痕跡,還是紋好看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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